山打獵。
玉脈的開採進行的很順利,五天的時間,礦洞已經打進去十多米了。開出的玉石將近二十噸。塔斯肯老爺子說的不錯,越是往縱深處採,玉石的品質越高,最近採玉出來的幾塊玉石,品質都能達到中上,價值不菲。
不過在昨天下了一場大雨。使得河道口的水位突地上漲了不少,雖然還沒有到巖壁礦洞的高度,但也是距離不遠了。現在開礦隊無疑面對著一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必須儘快的將溪流改道,這兩天塔斯肯都帶著劉瀟素觀察地形。而經過大家的商議,最後還是決定採用最初的方案。用炸藥將這個河道口堵死,另外再開闢出一條溪流出口。
說是開支截流,只是這條溪流平時看著水不是很深,只到人腰際,但是當了山洪季節。都能蔓延到河道上面足有三四米的深度,所以要截流改道,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在考察了山腰幾處地方之後,張伯決定用炸藥將河道口上面的山體炸掉一部分,讓那些碎石滾下來。將這個河道口堵死掉,然後再另外挖掘出一條溝渠來,用於導引山洪。王鼎觀察了整個的地形,也覺得目前只有這個方法可以一試。
劉工帶著人在河道口上方三十米處的地方。打了二十多個爆破點,打算各個爆炸點同時引爆,而同時引爆的話,那些山石足以將河道口給堵塞住了。
雖然這樣做很有可能將礦洞的入口都堵住,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山腳下地勢低,再有一場暴雨,恐怕礦洞就要變成水簾洞了,到時候根本就無法開採。
過了半多個多小時,急促的哨聲響起,安放炸藥的人馬上從山上向營地這邊跑來。
“時間到,引爆!!!”
看到工人們都已經安全的跑了回來,塔斯肯大聲的喊道,劉瀟素聽到命令之後,拿著遙控器的手,重重的按了下去。
“轟!轟!!轟!!!”
隨著一聲聲很有節奏的巨大的爆炸聲,王鼎只感覺大地都在晃動,數百米處遠的山體,像是被攔腰斬斷一般,無數的山石向下傾瀉而去。大大小小的石頭四處飛濺,有幾塊甚至落到王鼎等人幾十米處,這距離要是稍微再近些,恐怕就是頭破血流的下場。
炸點是逐個引爆的,爆炸聲還在不斷的傳來,塔斯肯忽的遞給王鼎一個望遠鏡,接過來望遠鏡時,王鼎連忙拿起它放到眼睛前,望遠鏡一舉,這下看的更加直觀了,那些堅硬的岩石,在炸藥的威力下,像是豆腐一般脆弱,分解成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石頭,全部堵塞到了河道口處。
“一聲。兩聲,三聲,”二十聲,二十一響,爆點全部引爆,沒有啞炮。”旁邊有人在數著爆炸的聲響,當爆炸聲消失之後,那人也鬆了一口氣,馬上向負責此次截流的劉瀟素彙報。
用炸藥開山可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由於種種原因,稍有不慎就會出現啞炮的故障,而這也是最難排除的,遇到這樣的事情,就要派人去檢視,但是在檢視的過程中,啞炮卻常常會引爆,而檢視故障的人的下場,自然就不用多說了。
在一些靠山吃山為生的地方。用炸藥是習以為常的事情,而每年死於啞炮上的人,也是不在少數。聽到炸點全部引爆,劉工也鬆了一口大氣,這排除啞炮的活,可是沒有誰願意幹的,等於是拎著腦袋在幹活。但劉瀟素正是因為不怕死,愛拼搏的這股勁頭,才讓他能成為張伯手下的一號人物。
此時那原本低窪的河道口,像是瞬間壘砌成一個大壩,將從山上流淌平來的水,全部攔截住了,但這還沒有結束,就在第一輪爆炸聲剛剛停歇了三四分鐘之後,劉瀟蘇又按下了左手一個遙控器的按扭,頓時,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又傳了出來,這次炸點的埋置,卻是呈一條長龍狀,從山腳往上五六十米一條線的向下爆炸開來。
望遠鏡中的情形和剛才有所不同,這次炸點賣的相對要淺一些。王鼎只看到炸點經過的地方,土地像是被犁過一般,紛紛向兩旁翻開,一條深深的鴻溝出現在了視線裡。不過,另一幅畫面卻是跳將出來!
“王鼎,看上面。”旁邊傳來塔斯肯老爺子的話。
“上面?”
王鼎有些不明所以的抬高了望遠鏡,這一看之下,整個人都驚呆了。
在王鼎等人紮營的地方,已經是地處三千多米的高度了,而前方的那座高峰,更是有海拔五千米以上的高度。在山頂終年積雪不化。即使是在夏季,也僅僅是半山腰的皚皚白雪在慢慢的消融,流淌至野牛溝。
“雪崩?!”
“是雪崩!”
王鼎在望遠鏡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