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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和許豔春就是雙影了,接下來眼睛就睜不開了,感覺實在挺不住了,肖遠航一斜身躺在炕裡,也沒有枕頭,不一會兒就酣聲大做……

姜雪芳和許豔春根本就沒有注意肖遠航這邊的情況,兩人繼續喝著酒哭笑著,也許是酒喝得太多的原故,兩人感到渾身燥熱,先是姜雪芳把緊身的襯衣一下子脫了下來扔到了一旁,上身就剩下了貼近的胸罩。許豔春也學著姜雪芳把白襯衫胡亂的脫下來丟到了一邊兒,露出了粉色有胸罩,直到這時候她們才想起肖遠航還在,急忙向他望去,卻發現酣聲如雷,早已經睡了過去。

倆人一見放下心來,繼續喝了起來……

姜雪芳的胸前的峰巒洶湧澎湃,就連她那大號的胸罩也無法完全將其托住。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許豔春的胸部雖然不及姜雪芳,卻也十分的豐滿亭亭玉立,她的胸衣不大,卻將整個胸部完全的展現出來,特別是雙峰之間的那道溝壑,十分的誘人。可惜,這一切肖遠航都看不到了,夢中他正乘飛機去上海看望兒子呢……

姜雪芳和許豔春兩人又喝掉了一瓶酒,感覺到手腳都已經有點不聽使喚了,心裡清楚再喝下去非得大醉一場不可。她們兩人等於一人喝了1斤半白酒。就算她們再能喝,也感覺有點不行了。

女人的控制力絕對比男人強,在已經醉得差不多的時候還能控制住自己。許豔春醉眼朦朧的說:“姜姐,咱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得直接醉倒在桌子底下。”

姜雪芳也是醉意瀾珊的說:“我也感覺不行了,這手腳都有點不好使了,不能再喝了,否則連桌子都收拾不下去了。”

“嗯!”許豔春說:“喝成這樣你肯定回不去了,就在我家睡吧。”

姜雪芳望了一眼在炕裡熟睡的肖遠航說:“你就是讓我走我都走不了路了!”

兩趁著還有點清醒。急忙收拾桌子撿碗,把剩菜放到廚房的碗櫃裡,空碗往水盆裡一放,也沒有刷。等著明天早上起來再刷,因為她們已經感覺到實在支援不住了。

進了屋,把炕擦了一下,就趕緊上炕鋪被。見肖遠航酣聲依舊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意思,知道搶今晚也無法回家了,兩人對望了一眼。立即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就是讓肖遠航睡在哪兒?

許豔春家的炕夠大,能睡下四五個人,許豔春的意思是讓肖遠航炕頭還是炕尾,而姜雪芳的意思則是兩人誰挨著肖遠航睡,兩人只是目光交流並沒有說出來,就都理會錯了對方的意思。

姜雪芳見許豔春不出聲,藉著酒意一揮手說:“不偏不向,讓他睡咱倆中間!”

既然姜雪芳這麼安排,酒勁上湧的許豔春也無所謂,走車的時候男男女女的經常在一個鋪空裡睡覺,你能看到我,我能看到你的,也沒有什麼。兩人把褥子和被子鋪好,看到仍然沉睡不醒的肖遠航有些犯了愁,肖遠航一米八的個頭,體重少說也得130斤,他們倆人根本抬不動他。

還是姜雪芳有辦法,把她的褥子挪開,然後把肖遠航的褥子挪到他的身邊,兩人用力將肖遠航翻了兩下,翻到褥子上,兩人一個拽褥子一個推肖遠航的身子,把他順了過去,姜雪芳這才把自己的褥子挪回來,忙完這一切,兩人累得是呼呼直喘。

許豔春給肖遠航的頭下墊上枕頭,拿出被子要給他蓋上,姜雪芳一擺手阻止了她說:“豔春,我看小肖出了一頭的汗,穿著毛衣毛褲睡覺肯定不舒服,咱倆把他的毛衣毛褲給脫下來吧,他還能睡得舒服一些。”

肖遠航今天喝的實在太多了,任兩個女人這一番折騰也沒有醒。他身上穿的是從黃海買的羊毛衫和緊身羊絨褲,很薄的那種,而且穿法和這個時代不同,這個時代人們穿毛衣毛褲習慣在裡面穿上襯衣襯褲,而肖遠航習慣了後世那種貼身的穿法,因此,姜雪芳和許豔春把他的羊毛衫脫下來後,裡面啥衣服也沒有,就有點奇怪,但她倆醉得也差不多了,根本也沒有多想,接著就給他脫毛褲。

姜雪芳扯著肖遠航毛褲腳往裡扣了扣,沒有扣到襯褲腳,便用力往下拽,肖遠航的羊絨褲彈力很強,褲腳拽下去多老長,可上面卻紋絲未動,便喊許豔春說:“豔春,你幫我拽一下上面。”

許豔春答應了一下就過來幫忙,扯著褲腰往下用力拽,毛褲是被兩人合力拽下去了,可是連帶著把肖遠航的內褲也拽了下去。許豔春根本沒注意到這個情況,而下面的姜雪芳由於許豔春的身子擋著,也沒有看到。等到許豔春一下子坐到她的身邊,姜雪芳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許豔春感覺到了姜雪芳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頓時也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