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關,不讓對方那溼漉漉討厭之極的舌頭攻進來。
察罕努力了許久都未攻克花無缺齒關,頓時心生焦躁不耐之感,正待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卻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繼而外面想起鹿杖客的聲音:“啟稟小王爺,咱們到王府別院了。”
察罕不由在心底暗罵他掃興,卻只得起身下車,還不忘輕佻地拍了拍花無缺俊臉,邪笑道:“等回到房間看我不幹死你。”
說完抱著花無缺跳下車來,急衝衝地朝著臥室行去。
玄冥二老看著自家小主子那色急的模樣,不由相對發出瞭然的猥瑣笑容,同時在心裡祈禱這美人能經得住折騰,千萬別一晚上就被小王爺給玩死了,否則被遷怒的恐怕就是他們了。
花無缺被察罕那鐵箍般的手臂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腦海中卻仍舊不住迴盪著那句淫、靡到極點的‘等回到房間看我不幹死你’。
雖然他還不能確切明白這句話具體意義,卻也敏銳地感覺到危險迫近。強烈的危機感使他下意識地想要強行運功衝穴,奈何他剛剛受刑,奇經八脈在分筋錯骨手的摧殘下損傷極大,能維持神志清醒已屬不易,哪裡還有餘力調動體內殘存的真氣?
強行運功的結果,便是一口鮮血嘔了出來。
這時察罕已經來到了所居的小院門口,看見花無缺嘔血自然明白他暗中做了什麼,遂伸出手指輕柔擦去他唇角鮮血,用少有的溫柔語氣哄勸道:“美人兒,你就別白費功力了,巴思拔法王親自封的穴道哪裡是你能衝開的?還不如乖乖地從了本世子,本世子保證儘量溫柔點不弄疼你便是。”
口中說著話,人已經大步走進了院內。
門口站著的侍衛對自家主子這等荒淫之舉早已司空見慣,因此看見察罕抱了一名美貌少年回來均不以為奇,一個個恭敬地躬身行禮。
待得察罕走進屋內,外面守著的侍衛立刻體貼地關上房門。
察罕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彎腰將花無缺放在床上,迷戀地用手指一寸寸撫摸他蒼白失血的俊臉,目中射出狂熱的欲焰。
花無缺被那充斥著強烈佔有慾的目光盯著,只感覺自己猶如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努力偏頭躲開他的手指道:“別碰我!”
察罕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淫、褻的笑意來:“我不禁要碰你,我還要操、你呢!”
說完雙手花無缺領口的衣襟用力撕開,現出大片略顯單薄的玉質肌膚。
察罕的目光愈發灼熱,伸手將那殘破的衣襟撕得更開,使得身下人整個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用貪婪的目光一寸寸仔細地視、奸著眼前美好的軀體,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地方。
花無缺無助地仰臥在床上,被察罕那赤果果視,奸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強烈地預感到即將有極可怕的事情發生,卻又完全無力阻擋,心頭平生第一次生出極大的恐懼來。
他極力令自己平靜下來,冷聲對察罕道:“快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正文 第 17 章
察罕聞言頓時笑得歡暢無比:“殺我?好啊,你就在床上殺了我!”
說完便俯下、身張口含住身下人胸前小小的櫻果,用舌頭賣力地撥弄起來。
花無缺只覺一股微弱的酥麻感自被他含住的地方竄起,呼吸不由得一窒,顫聲道:“住、住手!”
察罕聽而不聞,反倒用兩根手指捏住另一邊的紅櫻,極其嫻熟地捻動起來。
花無缺只覺被他撥弄的地方傳來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奇異快感,然而更多的卻是身體被人隨意擺弄侵犯的屈辱羞憤。
他極力想擺脫這種被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被動局面,奈何巴思拔法王點穴的手法委實太高,他的筋脈受損又太過嚴重,數度催動真氣都無法到達被點的穴位,只能屈辱地忍受著察罕的輕薄,胸中的悲憤已達極點。
感覺到身下人胸膛激烈地起伏,察罕抬頭對花無缺一笑道:“美人兒,本世子還沒有開始幹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莫非是等不及了?”邊說邊好整以暇地用手解開花無缺的腰帶,將他的長褲扒了下來,又去扯他的襯褲。
花無缺又驚又怕又羞又怒,奈何穴道受制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褲被扒了下來,露出從未袒露人前的私密之處。
他自出生以來何嘗受過這般屈辱,偏生又無法動彈半分,只能任由眼前之人用色迷迷的目光肆意打量,只覺心中憤慨難言,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全身顫抖,半晌才咬著牙擠出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