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法王的地牢內竟然關了這麼一位容貌絕世的美人。本世子對這美人一見鍾情,法王不如做個人情把他送予本世子如何?日後在朝堂上,本世子與父王一定為法王多多美言。”
巴思拔法王聞言為難地皺起了眉頭:“按理說小王爺開口,本座便不該推三阻四,然而楊逍的下落還要著落在這小子……美人身上,不如小王爺先去大廳休息片刻,待得本座問出楊逍下落,便將這美人交給你如何?”
察罕見好好一個白衣美人被巴思拔這個粗人折磨得奄奄一息,只覺心底大大地心疼,聞言搖頭道:“可是本世子見這美人現在只剩下一口氣了,倘若法王一個不留神把他弄死了可怎麼辦?還不如讓本世子先將美人帶走,至於楊逍的下落,就讓本世子在床上仔細幫你問問,定然能問得出的。”
巴思拔法王見察罕執意要將花無缺帶走,心中雖然不願放棄這條線索,然而汝陽王父子乃是他在朝廷中的大靠山,說什麼也得罪不得,聞言只得不甘不願地點點頭道:“既然小王爺開了金口,本座豈有不允之理。至於那楊逍身在何處,小王爺問得出最好不過,就算問不出也無妨,大不了本座命人將這方圓數百里翻個底朝天,我就不信那楊逍還能插翅飛了不成?”
察罕聞言大喜,連忙說道:“多謝法王成人之美。小王自會派人協助你搜捕楊逍。天色已晚,小王就不打攪法王休息了。”
說完轉頭對身後的玄冥二老招了招手,自己則當先朝牢門口走去。
玄冥二老會意,立刻上前解開鐵鏈將花無缺放了下來,由鹿杖客背在身後,跟著察罕一起離開了地牢。
察罕離開巴思拔住處,當先鑽入來時所乘的馬車中,然後對鹿杖客道:“快把小美人給本世子送進來。”
鹿杖客聞言立刻將穴道被點住的花無缺送入馬車內,察罕連忙喜滋滋地抱著這個覬覦已久的美人。
花無缺自從看到察罕出現那一刻開始便一直很安靜,且目光深邃迷茫,似乎在思索什麼令他極度困惑的問題。直到被察罕緊緊地箍進懷裡,雙目對上對方那灼熱貪婪的目光,他才警惕而疑惑地道:“你把我從巴思拔手裡要出來,究竟意欲何為?”
察罕邊用手在花無缺身上摸摸捏捏大吃豆腐邊色迷迷地笑道:“我在地牢裡不是說過了嗎,我對美人你一見鍾情,想要帶你回去好好地疼愛於你。”
花無缺聞言愈發困惑:“可是,我明明是個男子。”
察罕雙眉一挑理直氣壯道:“本世子就是喜歡男子,看誰敢有異議?!”說完低下頭一口咬住花無缺纖細優美的頸項細細品嚐。
花無缺本能地對他的行為十分厭惡,卻礙於穴道被點無法反抗,只皺起了俊眉道:“男子也可以喜歡男子麼?”
察罕只覺這問題問得十分天真可愛,遂從花無缺頸上抬起頭道:“當然可以!分桃斷袖古來有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之事!”
花無缺聞言疑惑道:“分桃斷袖何意?”
察罕看著他那困惑不解的表情,只覺越看越愛,當下起了逗弄之心,便也不忙著揩油,反而很耐心地給眼前的白花做起了科普:“分桃斷袖便是男子相愛的代名詞,還有龍陽之癖也是此意。世人都說龍陽君董賢等人乃是當時世間僅有的絕色,依本世子看,那龍陽君董賢之流加起來定然也不及你一半美貌。那巴思拔法王也忒不懂憐香惜玉了,竟然把好好一個美人折磨成副這樣,還好本世子及時趕到,否則要是傷了你這張美麗的臉,本世子可要心疼而死了。”
花無缺漠無表情地看著察罕,片刻後道:“你說你喜歡我?”
察罕正色道:“這個自然。可惜朝廷律法規定男子不能有正式名分,否則本世子一定娶你做世子妃。不過你也別擔心,本世子既然把你帶入王府,那便一定會把你當成心尖上的肉來疼的。只要美人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用之不竭。”
花無缺蹙眉道:“可是我不喜歡你,對榮華富貴也沒興趣。請你放我離開。救命之恩,他日定當圖報。”
察罕見他說得一臉認真,不由撫掌大笑:“哈哈,美人你太天真了。既然你已經落入本世子手中,你以為我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麼?”
說完後他便低下頭覆上花無缺失血蒼白的唇瓣,粗暴地用牙齒啃咬著,很快便嚐到了血腥的氣息,頓時愈發亢奮起來,用舌頭挑開美人被咬破的唇瓣,繼而大力去撬那兩排整齊的貝齒。
花無缺不明白察罕這古怪的舉動何意,只覺從心底十分厭惡他的過度親近,當下拼命緊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