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笑了笑,根本不搭理顧玥的挑釁。
顧玥的舉動,就像是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和顧玥計較,掉份。
接著,顧珍,顧珊,顧琳也都送上了見面禮。
她們三人,準備的都是親自繡的荷包,也很用心。
顧珊說道:“繡活不好,請諸位姐姐們不要嫌棄。”
“珊妹妹太客氣了,你繡的荷包很好,我們豈會嫌棄。”
禮物送出去,接下來,侯府姑娘們也都送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見面禮。
有針線活,有書籍,有筆墨紙硯,有畫冊,有字帖。
每個人準備的禮物都不一樣,雙方皆大歡喜。
顧玫拉著顧玖說話。
“小玖妹妹,西北現在是不是很冷?”
顧玖點頭,“是要比京城冷一些。”
“西北好玩嗎?那邊很多馬場,你們平日裡會騎馬玩嗎?”
顧玖搖頭,“不瞞玫姐姐,我長這麼大,還不曾騎過馬。”
“豈不是很可惜?”
顧玖點點頭,說道:“如今想來,的確有些遺憾。玫姐姐會騎馬嗎?”
顧玫點頭,“我會騎馬,不過騎得不好。等開了春,我帶小玖妹妹出門騎馬。到時候我還介紹朋友給你認識。”
“謝謝玫姐姐。”
“我們是姐妹,不用和我客氣。”
顧珍四下看看。
侯府的姐妹,她小時候有見過,只是那時候太小,沒什麼印象。
她在屋裡轉了一圈,最後和侯府四姑娘顧琴搭上了話。
四姑娘顧琴,是侯府大房的庶出姑娘,只比顧玥小兩三個月。
顧珍和顧琴攀談起來,趁著氣氛正好的時候,顧珍說道:“琴妹妹,我有個不情之請。”
“珍姐姐請說。”
顧珍斟酌了片刻,“琴妹妹,海西伯府是個什麼樣的人家?”
顧琴瞭然一笑,“珍姐姐是不是想打聽海西伯府那位庶出少爺?”
顧珍臉頰通紅,已經紅到了耳根。
她低著頭,很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大膽的點頭,“請琴妹妹告訴我,好嗎?”
“珍姐姐既然問起來,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海西伯府那位庶出少爺,在家中排行行四,人稱趙四郎。我只見過一面。長得高高大大的,讀書還不錯。聽說他姨娘難產過世,他從小就被養在嫡母名下。”
顧珍聽完,心頭一喜。從小被養在嫡母名下,豈不是等同於嫡出少爺一般。
大堂伯母給她介紹的這門婚事,聽起來,似乎還不錯。
顧珍問道:“這位趙四郎,有惡習嗎?”
顧琴搖頭,說道:“不曾聽說過。珍姐姐,你其實不用擔心。母親給你介紹的這門婚事,很不錯的。
你若是不信,回去後,你問問你們府上大房的堂兄弟們。他們也都認識這位趙四郎。若是這位趙四郎有惡習,肯定瞞不過大家。”
顧珍忙說道:“多謝琴妹妹。我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只是心裡頭有些不確定,還有些緊張。”
顧琴瞭然一笑,“珍姐姐的心情我都瞭解。等到珍姐姐的婚事定下來後,就該輪到小玖姐姐,還有玥姐姐。”
顧珍說道:“我家二妹妹身子骨不太好,婚事不會那麼快定下來。”
顧琴愣了一下,“小玖姐姐當著老夫人的面,不是說身體大好了嗎?而且我瞧著,小玖姐姐的氣色很不錯。珍姐姐怎麼又說小玖姐姐的身子骨不太好。”
顧珍看了下週圍,拉著顧琴到角落裡,“這話我只對琴妹妹一個人說,你可別告訴其他人。”
顧琴連連點頭,保證不告訴其他人。
顧珍壓低聲音,說道:“去年深秋的時候,我家二妹妹被人推落入水,重病一場,直到今年夏天才養好。
當時,我家二妹妹差一點沒挺過來,我們都以為她快不行了。
好在,後來二妹妹還是挺了過來。
在西北的時候,我家二妹妹一直在房裡養病,直到現在,每日還要喝藥。西北那裡的人,都知道我家二妹妹是個藥罐子。”
顧琴驚訝,“真的嗎?”
她不是驚訝於顧玖的身體不好,而是驚訝這樣的事情,第一次見面,顧珍就告訴了她。
這種事情,一般不都是要瞞著的嗎?
為了顧玖的婚事著想,這種事情就不該說出來。
可是顧珍偏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