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比較忙,疏於打理。”
“嚴兄應該接納黃老闆的意見,找個小廝在身邊伺候,照顧生活。”
“我嫌小廝囉嗦話多,不耐煩他們伺候。不說我,王小喜王老闆回來了,晚上在同輝樓請客,你可一定要來。”
“王老闆當真回來了?”王學成一臉驚喜地模樣,絕非作偽。
當初王小喜離京,說是一年就能回來。
一年之期到了,沒見到人,訊息也沒有。
一年一個月……
一年兩個月……
一年三個月……
大家都快絕望了,認為王小喜恐怕凶多吉少。
王小喜媳婦還到王學成這邊哭訴了一頓。
當初王學成如果沒將王小喜介紹給嚴辭黃去病二人,王小喜就沒有生意本錢,可能最後不了了之,西涼也不去了,老老實實留在家裡守著生意鋪子。
正是因為有了嚴辭和黃去病投資的本錢,王小喜膽氣高漲,買了貨一頭扎進西涼那個大坑。一年多都沒見個影子。
王學成一度很愧疚,很後悔。
王小喜真要有個萬一,那他豈不是成了罪人。
王小喜媳婦的哭訴,加重了王學成的心理負擔,心裡頭一直惦記著此事。
這會聽到王小喜平安歸京,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嚴兄沒騙我,王老闆真的回來了?”
嚴辭連連點頭,“千真萬確,我親眼看見。他一回來,沒落屋,先到文青書局報了聲平安。我知道你惦記著他的安危,這不第一時間跑來告訴你這個好訊息。”
“太好了!”
王學成咧嘴一笑,笑得很傻很燦爛。
壓在心頭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不用揹負一條人命,渾身輕了不止兩斤。
“謝謝嚴兄,太感謝了!”
“嘿,我們兄弟,說這話就太見外了。你今兒不忙啊!”
說了好一會話,嚴辭才注意到招生點竟然只有兩三個學子在填報名表。
而且,兩個人說話這麼長時間,他愣是沒見一個人進來報名。
偌大的報名點,顯得冷冷清清。
這個情況不對啊!
他哪次來,這裡不是人頭攢動。王學成和他說話,都得抽空。
山河書院的招生點,什麼時候冷清成這個樣子。
就小貓三兩隻,這哪裡是山河書院的牌面。
王學成笑了笑,完全不在意,“嚴兄往左右兩邊看一眼,就明白了。”
顯然招生點冷冷清清的樣子已經不是第一天。身為招生點的負責人,王學成已經從最初的驚愕過渡到處變不驚。
嚴辭走出招生點,往左右兩邊一看。
嘿!
來的時候沒注意,這會才發現,其他書院太雞賊了。竟然將招生點就辦在了山河書院新民縣招生點的左右兩邊。
這是借東風,還是擠兌啊!
左邊國子監招生點,右邊知行書生招生點,軍事學院招生點。
繼續往前看,還能看到孫家族學招生點,某某書院招生點……
不知何時,緊挨著新民縣集市公房,修了一排的的二層小樓。
一樓鋪面,全都成了各大書院的招生點。
更過分的是,江南那邊的書院也跑來湊熱鬧,在京城開辦分院。承諾只要參加入學考試,成績達到優等,就能免費讀書,甚至比山河書院的待遇還好。
呸!
嚴辭憤憤然。
他重新走進山河書院招生點,問王學成,“這什麼時候的事情?我記得上次過來,好像沒這情況啊!”
王學成招呼對方喝茶,“嚴兄上次過來,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吧。這一排招生點,就是最近三五個月陸續出現的。一開始我和你一樣氣憤不已,時間長了,也就無所謂了。該報考山河書院的人,始終會選擇山河書院。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的,就算進了山河書院,心也是慌的。”
嚴辭依舊很氣憤,“外面那幫書院,分明是抄襲模仿,照搬山河書院的運作模式。哪裡開招生點不行,非得跑到這裡開招生點,擺明了是要搶山河書院的生源。”
王學成招呼嚴辭喝茶,“嚴兄不必和他們計較。
嚴辭喝了一口茶,身為山河書院的學子,他不能不計較。
他問王學成,“這幾個月,山河書院招收的學子數量有減少嗎?被他們擠兌,影響嚴不嚴重?”
王學成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