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太醫剛剛動手清理傷口,劉議就開始喊痛。
“太醫,你用的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刺激?痛得很。”
“老夫用的是醫學院生產的藥用酒精。雖說刺激,但是用了這個藥用酒精清洗傷口,能有效防止傷口感染髮炎。王爺忍著點,很快就好了。”
劉議痛得齜牙咧嘴,“太醫經常上醫學院嗎?”
“老夫在醫學院開了一堂課,每五天去一回。”
“醫學院待遇很高吧?”劉議好奇。
太醫嗯了一聲,“課時費還不錯。快好了,王爺別動。一會上藥,藥膏清涼,效果很好。”
劉議掃了眼太醫的醫藥箱,“你這些玩意,都是從醫學院弄來的?”
太醫點點頭,“醫學院新開了幾門課,老夫有空也會去聽聽。個別內容還是很有道理。比如這個醫用酒精,經過多方驗證,對於防止傷口感染髮炎,效果極佳。老夫的藥膏,同樣經過了改良。所以王爺不必擔心留疤。這點傷勢,看著嚴重,其實都是皮外傷。”
哦!
劉議對醫學院的確生出了一點好奇心。
但也僅僅只是一點好奇心。
“王爺,王妃過來了!”
小廝急匆匆跑進屋裡稟報。
劉議一臉不滿,“來就來了,怕什麼。”
小廝趕緊收起緊張的神情,務必給王爺做足面子。
蕭琴兒帶著下人,浩浩蕩蕩來到外院書房。
她走進房門,立馬發出一聲尖叫。
“啊……你這是怎麼回事?被人打了嗎?天子腳下,誰敢對你動手,難道不怕殺頭。”
劉議哼了一聲,“你也說了這是天子腳下,你說還有誰敢動手打本王。”
蕭琴兒一臉震驚,錯愕,不敢置信。
“怎麼回事?”
“這話該本王問你,你瞞著本王做了什麼?你事先不和通氣,到頭來還叫本王替你受過。”
劉議仗著蕭琴兒不瞭解真相,自然是要倒打一耙。
蕭琴兒蹙眉,沒有入套。
她問太醫,“王爺的傷勢要緊嗎?會破相嗎?”
“王妃放心,王爺的傷不會破相。”
“這都是被人打的?”她隨口問了一句。
劉議氣壞了,“不是被人打的,難道是本王自己拿臉莊牆嗎?”
蕭琴兒翻了個白眼,當著太醫的面,她不和劉議爭吵。
上了藥,太醫又開了內服的藥方,留下醫囑,提著藥箱急匆匆走了。
王爺王妃之間的矛盾,他一個小太醫,哪敢好奇留下來聽。
又不是嫌命長。
蕭琴兒揮揮手,將下人全都趕出去。
她往椅子上一座,左右打量劉議上了藥膏的臉,實在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劉議咬牙切齒,“本王這麼慘,你還笑得出來。你有良心嗎?”
蕭琴兒乾脆放聲大笑,哈哈哈……
“看著你這副倒黴樣子,我的心情啊,真的美滋滋。”
“毒婦!”劉議火冒三丈。
蕭琴兒擺擺手,“太醫叮囑了,不可動氣,會影響傷口癒合。嘖嘖嘖,被陛下打成這副樣子,你到底幹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惹得陛下下手這麼狠。”
“你還好意思問我!今日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你惹出來的。我問你,那個被丟在少府衙門門口的男人,是不是你乾的?你一直說要報仇,我就知道你不肯輕易放棄。你簡直是,你害死我了。”
蕭琴兒呵呵冷笑,“這麼說,事情已經傳到陛下耳中?陛下為什麼會認為是你乾的?總不能因為陛下懷疑是你乾的,就打你一頓吧。一定是你說了什麼招人恨的話。你脾氣一上頭,就管不住嘴巴,我是知道的。”
“你知道個屁!”
劉議自然不肯將真相說出來,太丟人了。
叫他承認不如蕭琴兒,就算內心承認,嘴上也絕不會承認,死都不承認。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事情一旦傳揚出去,父皇的臉面還要不要?你這是在往父皇臉上抹黑!是在敗壞皇室名聲。我的臉被打成這樣,全都是拜你所賜,是我替你扛下了所有事。”
“真的?”蕭琴兒意外。
劉議呵呵兩聲,“廢話!如果不是我替你扛下所有事,我的臉能變成這個樣子,你能坐在這裡質疑我?”
蕭琴兒突然有點愧疚,“真的是因為我啊?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