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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駙馬很心虛,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水,口乾舌燥。
實在是撐不住,偷偷命人搬救兵,請福雅公主。
戶部工部兵部聯手欺負去病,公主殿下你快來救你兒子啊!
有人欺負寶貝兒子黃去病,福雅公主哪裡能忍。
坐上馬車,第一時間趕到少府。
砰!
一腳踢翻簽押房的大門。
“誰欺負我兒子?好啊,你們三個老不死的,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臭不要臉。”
福雅公主挽起袖子,就朝離得最近工部尚書衝去。
工部尚書唬了一跳,急忙推開。
“此乃少府簽押房,娘娘休要胡鬧。再不住手,老夫要進宮告御狀。”
“你去告啊!本宮就怕你不告。為老不尊,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同本宮單挑啊!”
簽押房雞飛狗跳。
少府員工躲在門外看熱鬧,沒人想到要去阻攔。
黃駙馬躲在角落,同屬下一起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
黃去病連連苦笑,出面拉住福雅公主。
“母親,大家是在討論公事,談不上誰欺負誰。”
“傻小子,這幾個老東西是什麼貨色,本宮比你清楚。他們就是欺負你人小,才敢蹬鼻子上臉。不就是股份分配嗎,這事你們少府主導,當然是少府佔大頭。其他三個衙門佔小頭。”
“非也,非也……”
“非個屁!”
工部尚書剛開了口,就被福雅公主懟了回來。
好沒面子哦。
“殿下誤會了,我們是在詢問報紙上招股一事,並非為了股份分配爭吵。”
福雅公主眯著眼睛,盯著說話的兵部尚書齊大人。
“老齊啊……”
福雅公主一句老齊出口,屋內人人豎起了耳朵。
兵部尚書齊大人漲紅了臉,連忙擺手,“我們不熟,不熟。”
“不熟嗎?”福雅公主似笑非笑。
兵部尚書齊大人這個尷尬啊,該怎麼和大家解釋呢?
黃去病偷偷瞥了眼黃駙馬。
咦,自家親爹竟然和吃瓜群眾一起看熱鬧,完全沒想歪。
黃駙馬衝黃去病努努嘴,小子,年輕不懂了吧。你娘喜歡的是女人,女人。兵部尚書老菜幫子,入不了你孃的眼。本駙馬怎麼可能會多想。
黃去病好尷尬哦!
每次提起親孃大人的喜好,都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
兵部尚書齊大人連連擺手,認輸。
他當年不是福雅公主的對手,如今同樣不是對手。
他心頭已經有了主意,不管福雅公主說什麼,點頭就是。
先把這個女人應付過去,再說別的。
戶部尚書同工部尚書,也跟著認輸。
惹不起,惹不起。
砰!
福雅公主拍著桌子,“都給本宮坐下來,股份要怎麼分配,都說說吧。”
說完,給黃駙馬使了個眼色。
黃駙馬心領神會,趕緊將簽押房大門關上,擋住窺探的目光。
福雅公主圍著每個人走了一圈,“本宮一介婦人,朝廷大事當然不能插手。但是呢,本宮今兒吩咐廚房置辦了一桌酒席,等著我家去病回家,一起用餐。你們也不忍心讓本宮苦苦等候吧?”
三位尚書大人齊齊搖頭,不敢,不敢。
福雅公主咯咯咯笑起來。
“我就知道幾位老大人善解人意。好啦,本宮去隔壁等候,你們快一點哦。明兒我家去病還要去難民營視察,千萬別耽誤了他的正事。”
福雅公主拍拍兵部尚書齊大人的肩膀,留下一陣香風,飄然離開。
她離開了,簽押房卻久久沒有動靜。
媽呀!
皇室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可怕。
“咳咳……”
戶部尚書趙大人提醒眾人,“既然黃公子趕著回家吃飯,那我們就抓緊時間討論一下股份分配的事情。”
“還是最初的方案最合理。少府一成五,戶部工部兵部各半成,大家誰都不吃虧。”兵部尚書齊大人此刻已經沒有爭下去的心氣。
一想到福雅就坐在隔壁,心頭不平靜啊。
彷彿噩夢再次降臨。
工部尚書呵呵冷笑,捋了捋鬍鬚,“四輪馬車,工部後續要一直出力。工部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