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日子過嗎?還想上朝。上朝做什麼,和朝臣們打架嗎?朕不許他上朝,他就要帶人打到朝臣家裡去,荒唐!誰給他的膽子。派人警告劉詔,他敢帶頭鬧事,朕關他宗正寺。”
“諾!”常恩躬身領命。
趕緊命人去城外曉築,提醒大皇子殿下,萬萬不可亂來啊。
“一個個都不省心,老二這個時候上本做什麼?”
文德帝又翻出二皇子劉評的奏章。
看完之後,臉更綠了。
“正事不幹,整日裡就各處鑽營,瞎湊熱鬧。派人警告老二,給朕安分點。”
“老三老四沒瞎湊熱鬧,還算懂事。”
文德帝被大兒子,二兒子氣得不行。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派人盯著城外別院,要是劉詔膽敢帶人進城,即刻稟報。”
此時,有內侍急匆匆來到大殿外,通報最新訊息。
常恩得到訊息,不敢隱瞞,只能戰戰兢兢稟報道:“啟稟陛下,大殿下帶人將國子監大門給堵了。”
“誰給他的膽子!”
文德帝氣得臉色鐵青,狠狠拍著桌子,又踢翻了小杌凳。
“這個忤逆子,他是想幹什麼。都敢帶人去堵國子監大門,下回是不是就要帶人堵皇宮宮門?”
常恩一聽這話,嚇得滿腦門冷汗。
“陛下息怒!”
“息怒不了!朕要宰了這個忤逆子。”
常恩急得跺腳,呵斥內侍,“還不趕緊派人去國子監盯著情況。”
內侍慌不擇路,跌了一跤,才清醒過來。
常恩內心盼著:大皇子殿下啊,你可千萬不能糊塗啊!
文德帝正要下令將劉詔抓起來的時候,又有最新訊息送到宮裡,“沒堵門,沒堵門。兩邊也沒有打起來。”
常恩氣得一腳踢翻傳話的內侍,“到底怎麼回事?事情都沒弄清楚,就敢說大皇子殿下帶人堵國子監大門,誰給你們膽子亂說話?”
內侍連連磕頭,“啟稟陛下,之前是傳話的人傳錯了。大殿下沒帶人堵門,而是……”
“而是什麼?”文德帝厲聲質問,雙目噴火。
內侍急促地說道:“而是帶著人,敲鑼打鼓,打著白幡,在國子監附近遊街。國子監師生都氣壞了,紛紛跑出來,兩邊就吵了起來。
不知情的人見了,就以為大殿下帶人堵國子監大門。另外,很多學子自城外而來,紛紛湧向國子監,加入罵戰。兩邊學子,鬥得極為厲害。五城兵馬司已經在維持秩序,就怕兩邊打起來。”
文德帝暗暗鬆了一口氣,“這個混賬,還知道分寸。”
“不過……”
“不過什麼?說話吞吞吐吐,是何道理?”
“啟稟陛下,那個白幡,白幡上面寫著斗大的字,遠遠的就能看見。”
“什麼字?”文德帝有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聽內侍說道:“牆頭扒灰蔡鐘山,昨日醉酒許成業。橫批:大丈夫。”
“荒唐!”
文德帝被氣笑了。
蔡鐘山,國子監祭酒。
牆頭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