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並且保證將梁氏賣入最偏遠最低賤的窯子。
蕭琴兒沒有逗留,餘下的事情無需她操心。
她回了孃家。
劉議沒有來請她回王府,蕭琴兒怒極反笑。
好,好得很。
劉議不來,她還不回去了。
蕭夫人勸她和氣點,別和劉議置氣。
劉議納妾是遲早的事情,不是今年,也會是明年。
蕭琴兒怒道:“就算他要納妾,也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得到我的首肯才能納妾。他揹著我在外面養外室,他還有理了嗎?
母親,這一回無論如何我不能妥協。他必須來給我道歉,親自請我回去。否則我就將王府嫡長孫養在蕭家。”
蕭夫人急得跺腳,“你這樣鬧下去,豈不是將姑爺整個人往外推。”
蕭琴兒哭了起來,“就算我先服軟,我主動回王府,他的心也不會在我的身上。不爭饅頭爭口氣。他欺負人,還不許我鬧一鬧嗎?”
蕭夫人見她哭得厲害,不好再勸,只能由她去。
劉議著急上火,滿嘴火泡。
找遍了全京城,也沒有找到梁氏。
時間一天天過去,也就意味著找到梁氏的機會越發渺茫。
劉議又痛又氣。
他自覺是蕭琴兒動了手腳,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而且梁氏被人抓走這件事,不像蕭琴兒平日裡的作風。
或許就如王順所說,梁氏是遇到了柺子。
一想到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梁氏,梁氏可能被人虐待,可能被賣到最骯髒地方,劉議心裡就痛。
加上嘴裡起泡,害得他幾天沒好好吃一頓。
蕭琴兒還和她慪氣,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就不肯回來,非要他上門去請才肯回來,劉議就火冒三丈。
“本公子不去,叫她一輩子留在孃家得了。”
劉議將裴氏派來的人趕走,心情極度煩躁,看誰都不順眼。
裴氏氣得沒辦法,只能讓寧王出面。
“不能讓老四兩口子繼續鬧下去。這都五六天了,本王妃已經五六天沒見過小孫孫。王爺,你好好同老四說說,這事本就是他做得不對,他去給琴兒服個軟,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寧王漫不經心,“本王聽說老四在外面養的外室被拐子強行拐走了?”
“正是!這都多少天了,人肯定找不到。老四死心眼,非要將外室的事情算在琴兒頭上,真是亂彈琴。”
寧王哦了一聲,“隨他去吧。過個十天半月,等他冷靜下來,本王再找他談話。”
“還要等十天半月?這樣耗下去,老四兩口子能好得了?”
“老四現在聽勸嗎?他這會心急火燎,哪有心思去哄人。只怕人沒哄回來,兩口子直接翻臉。”
裴氏想想,這話有理。於是她就依了寧王的意思,暫時不去管老四兩口子。
王府上下,議論紛紛,全都在八卦。
就連顧玖都忍不住問劉詔,“你做哥哥的,不用去看看四公子嗎?”
劉詔將頭枕在顧玖的腿上,手裡頭還捏著一本書。
難得清閒,他要抓緊時間享受。
再過幾天,他就要重回軍營。
他哼了一聲,“老四自己拎不清,何必管他。再說,他也不需要本公子管教。”
這語氣,很嫌棄啊。
顧玖替他揉揉眉心,好奇地問道:“你和四公子之間,本是親兄弟,可是我看你們不似兄弟更像是仇人。你和他究竟有何矛盾,怎麼鬧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劉詔的目光從書本上移開,深思了片刻,說道:“我和他並沒有解不開的仇恨,主要還是因為從小就互相看不順眼,日積月累,就變成了今天這樣子。”
“原來你和四公子互相看不順眼啊,難怪了。”
劉詔抬眼,看著顧玖。還伸手捏捏她的鼻子,“聽你的語氣,你好像看透了一切。說說看,你都看透了什麼。”
顧玖先是一巴掌打掉劉詔的手。討厭,總喜歡捏她的鼻子。鼻子都快被捏變形了。
然後,她才說道:“有人天生是冤家,不管對方做什麼事情,都能雞蛋裡挑骨頭,整日挑三揀四。
就算是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也能在心頭放大無數倍。
你和劉議,你們兩兄弟前世定是冤家,這輩子做了兄弟,老天爺的本意是要你們化解。
可是看如今這情形,你們是化解不了的。當你討厭一個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