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原先的郡主府相隔一條街。不過……”
“不過比原先的郡主府小了一半,只有三進院子,套七八個小院。”
“這麼小的院子,如何住人?”
湖陽郡主怒氣衝衝,很是惱火。
郡主家令也很為難,“這是陛下的意思,下官也沒辦法。”
湖陽郡主壓住內心的怒火,問道:“原先的郡主府,少府折價多少?”
郡主家令小心翼翼地說道:“少府折價六萬兩。”
“什麼,才六萬兩。當初本宮裝飾宅院,花費就不止六萬兩。少府欺人太甚,那麼好的宅子,才折價六萬兩,真當本宮落毛鳳凰不如雞,就可以隨意欺辱嗎?欺人太甚,此事本宮絕不會善罷甘休。”
湖陽郡主怒氣衝衝,去找寧王幫她出頭。
“王兄,少府欺人太甚,這回你一定要幫我。”
寧王正忙著,皺眉看著她,“你剛從宮裡出來,就要惹事?是不是要稟報父皇,再收拾你一頓。”
湖陽郡主立馬大哭起來,“王兄好狠的心腸。少府欺我人不在,先前的郡主府,那麼大的府邸,才折價六萬兩,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而且這六萬兩我一文錢都沒見著,全還給了戶部。我都這麼慘了,王兄就不肯可憐可憐我嗎?”
寧王不滿地看著湖陽郡主,“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湖陽郡主不甘心,“就算我咎由自取,也輪不到少府來欺辱我。王兄果真不肯替我出頭?”
寧王板著臉,“少府已經將郡主府收回去,而且銀錢也都折算給了戶部。你讓本王如何替你出頭?
難道要本王逼著少府出錢嗎?你當少府內丞是你的家奴嗎?
此事你休要再提,安心過日子。過個半年一載,等父皇消了氣,我替你說幾句好話。
屆時,父皇心情一好,說不定又會重新賜你一座府邸。”
湖陽郡主怒火升騰,“什麼一年半載,王兄就別拿這種話來哄我,我才不信。”
寧王盯著她,“那你要本王如何做?”
“王兄替我走一趟少府,至少問少府要四萬兩。”
寧王嗤笑一聲,“我這裡正忙,你出去。”
“王兄是打定主意不幫我,是嗎?”
寧王冷漠道:“本王無能為力。你若是非要折騰,去找母妃替你出頭,本王絕不攔著。”
湖陽郡主氣沖沖地離開。
內侍常恩有些擔心,“王爺,郡主娘娘會不會自己跑到少府鬧事?”
寧王發了狠,“讓她去。她就是沒吃過虧,讓她受點教訓也好。”
湖陽郡主離開碧璽閣,並沒有急著去少府要錢。
她先去看望了這陳敏。
陳敏的身體已經養好了,就是人瘦了一圈。
湖陽郡主不滿,“沒好好吃飯,還是下人沒用心伺候?”
陳敏低著頭,小聲說道:“女兒沒胃口。”
“為何沒有胃口?難道是廚房做的飯菜不合胃口?走,隨本宮去見你舅母,叫你舅母收拾廚房那幫小人。”
“沒有的事,廚房做的飯菜很合胃口。只是我不想吃。”
陳敏很抗拒,她怕跟著湖陽去鬧。
湖陽生來臉皮堪比城牆那般厚,然而湖陽的兩個孩子,都屬於面皮薄的人。完全沒有遺傳到她和陳駙馬的性格。
湖陽郡主很是不滿,特別嫌棄陳敏這副怕事的樣子,“你怕什麼?有本宮替你撐腰,你什麼可怕的。”
陳敏有些煩躁,“我真的沒事。母親,你不問問哥哥的情況嗎?”
“陳律那小子還沒回來?”
“哥哥下定了決心,要獨自支撐陳家門戶,他不會回來。”陳敏稍稍提高了一點音量。
“哼!”
湖陽郡主十分嫌棄,“靠他一個半大小子支撐門戶,他純粹就是做夢。臭小子,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今日沒時間,改天我再收拾他。還有你,好好吃飯,瞧你瘦成什麼樣子。再瘦下去,就變成了醜八怪。”
陳敏有些難堪,小聲辯解,“我不是醜八怪。”
湖陽郡主懶得理會,“記住一日三餐多吃點,把身體養好。不要像你死鬼父親,吃個飯也有那麼多毛病。”
湖陽罵完了陳律,然後就帶著人出門去了。
寧王派人盯著湖陽,有情況及時稟報。
湖陽並沒有去少府,而是一口氣衝到代侯府,揮舞鞭子將代侯府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