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來就算了,你竟然還不進我的屋?”
劉議翻了個身,背對著蕭琴兒,“我怕吵著你。還有,我不想和你吵。時辰不早了,早點睡吧。”
蕭琴兒血氣上頭,衝到劉議跟前,掰他的身體。要他和自己面對面說話。
劉議煩躁,一把甩開她,“有話就說,別動手動腳。”
蕭琴兒愣了下,很想原地爆炸。
她咬咬牙,最終忍下了這口氣。
“雨花巷的事情,你知道吧。大嫂一日進賬幾十萬兩,我當初原本也有機會參股,結果錯過了。”
劉議嘲諷一笑,“當初是你自己沒抓住機會,現在抱怨也沒有用。”
“誰讓大嫂不說清楚。我要是知道是這麼賺錢的生意,我能不投錢嗎?”
“就算當初大嫂將這門生意吹得天花亂墜,告訴你有多賺錢,你也不會投錢。”
蕭琴兒難堪,“我有那麼短視嗎?”
劉議哼了一聲,“你不是短視,你是看不起大嫂。”
蕭琴兒被說中心事,憤恨不平,“你說我看不起大嫂,那你呢?之前你還同我說,雨花巷肯定賺不了錢。今日還不是一樣被人打臉。”
劉議臉色難看,“是是是,我沒眼光。說完了嗎?”
“沒完。今日母妃叫大嫂協助打理公中產業,卻沒點我和二嫂的名,我只是說了一句不公平,母妃就劈頭蓋臉的罵了過來,半點臉面都不肯給。
我好歹給王府添了嫡長孫,母妃卻這樣對待我。我心裡頭,我都難受了一天。本想找你說說話,結果你總不回來。”
蕭琴兒委屈壞了,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劉議見她哭了,暗自嘆了一聲,摟著她,“早就同你說了,別和母妃唱反調,你為何總是不聽。”
蕭琴兒辯解道:“我沒和母妃唱反調,我只是問一句為何我和二嫂沒有領到同樣的差事,母妃就橫豎看我不順眼。當著大嫂二嫂的面,不留半點情面。
表哥,我們到底哪裡做錯了?今年下江南的差事,父王也沒交給你,反而是交給了二公子。還有,自從上個月起,母妃就不太拿正眼看我。
我左思右想,上個月我並未做錯什麼事情,賬目也是對的。想來想去,只想到母妃是在遷怒。定是因為你做錯了什麼事情,母妃才會遷怒到我頭上。”
“你別胡說,我哪有做錯事情。”劉議急忙反駁,“今年我可老實的很,每日回府,從不亂來,能錯到哪裡去。”
蕭琴兒哼哼兩聲,不以為然。
她沒提劉議養外室的事情,怕劉議同她翻臉。
她問道:“那你說母妃為何看我不順眼?我生下王府的嫡長孫,可是王府的功臣。總不能因為二嫂有了身孕,母妃就看我不順眼吧。二公子可是庶出。”
劉議想了想。“可能還是因為大嫂。”
“此話何意?”
劉議自嘲一笑,“誰讓大嫂太過能幹,襯托得你我像是兩個笨蛋一樣,母妃能高興嗎?
母妃一直有意無意地打壓大嫂,結果還是讓大嫂折騰出這麼大的名堂,連父王都發了話,不準母妃為難大嫂。
你說母妃心裡頭能痛快?偏偏今日你還拆臺,母妃能給你好臉色看才怪。”
“照你這麼說,是父王要大嫂打理公中產業,不是母妃?”
“當然不可能是母妃。母妃怎麼可能主動讓大嫂插手公中的產業。一定是父王發了話,母妃不得不聽從。”
蕭琴兒咬著唇,“父王真是偏心。”
劉議不太在意地說道:“父王一直都是這樣,誰有本事就重用誰。”
蕭琴兒嫌棄道,“那你為何不練練本事?”
劉議不高興,“練本事也是需要機會的。原本去年下江南,我做得好好的,可是父王還是對我不滿,今年不肯把機會給我,我能有什麼辦法?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給你寄銀票。”
蕭琴兒咬牙切齒,“誰讓你做事不夠縝密,剛下江南就急不可耐地摟錢,真把父王當傻子了。”
劉議氣得跳腳,“我摟錢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蕭琴兒想說,你摟錢分明是為了養外室,同老孃有屁關係。
可是話到嘴邊,她還是沒能說出口。
這是一個禁忌話題,不到撕破臉,她不會提起。
她深吸一口氣,壓著心頭的怒火,“眼看著大房出頭,二房出頭,我們怎麼辦?”
劉議一副憊懶的樣子,“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