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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勁,事實上遠勝於普通的成年人。

即使這嚴重影響到他的身高,以至於他現在不到一米七,以至於他在上課那種不關鍵的時候總是哈欠連天。

初嘗禁果魚水之樂的依始就象夏日陽光初顯,猶豫靦腆的溫柔只短短時間便轉做焦人的火熱,初戀的感覺如濃得化不開的蜜把兩人緊緊粘合在一起。這樣子一直持續到羽鴛懷孕才結束,當那個弱女孩的父親已經報案要將秦琢繩之以法的時候就連秦沿都慌了。

這次秦沿沒象往常那樣稱讚他,並且一連三天都不見面,這種事從沒發生過,秦琢意識到他生氣了。賭場他站在秦沿背後不敢吭聲,第一次隱約著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些可怕,這種可怕是對自己而來不是那種當著面傷害他人時候的感覺。

“你知道為什麼錯了嗎?”秦沿問,秦琢嘟著嘴老實點頭。

可秦沿的解釋並非他心裡所想而是:“你惹了警察!”

他精神一振,立刻問:“那我還能跟羽鴛在一起?”

秦沿一楞,終於再次大笑起來,一拍他的頭罵:“你個渾小子,他奶奶的這麼點大就明白這些,老爸知道你很喜歡那妞子,不過你不要再去惹她了,換一個,好的多的是。”

“不!我就要她一個!”秦琢從未有過的倔強。從沒經歷過兒子反對的秦沿心火噌就躥了上來,笑容在凝結,要是眼前是某個手下此刻他早就一巴掌抽過去,可對秦琢他到還下不了手。

“她們家要不是法院裡的我不會管你。”好一會秦沿才憋出這麼句話,為了擺平那個“親家”他甚至不得不動用那些平時只用來照顧生意的關係,這本就讓他很頭痛很煩躁。

“法院的怎麼了?我喜歡她,我就要她!”秦琢不懂這些,他依舊倔強的爭取,印象裡自己要的東西從不曾被拒絕。

秦沿沒有答應他,咬了咬牙用很沉的聲音吩咐手下:“把少爺帶走。”

現在想起來那聲音有多可怕。

“死老傢伙不幹好事。”此刻躺在床上,剛有過一段異樣經歷的秦琢心裡飄起先前說過的這句話,記憶不由自主的延伸進自己不願多想的地方。羽鴛很快就變了,快得讓人無法理解,即使秦琢都跟不上節奏。在放學的路上秦琢攔住她,可只喊了一聲:“羽鴛”然後就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說。

羽鴛看著他忽然一個甜笑:“你真有意思,你知道嗎?我們已經不可能了。”這麼說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透出難言的成熟,跟她的年紀遠不相符。

“為什麼?”

“你太幼稚了知道嗎?”

“一定是有人搗亂,她喜歡別人了。”這種想法不其然卻很自然的升起,因為羽鴛表現得太鎮定,看起來完全是出於自願並且快樂。看著她毫不猶豫轉身離去秦琢的心跌到谷底。

“我要找到他,看哪個敢跟老子搶!老子打死他!”想這些的時候他的牙關咬得緊緊,幾乎是在一個字一個字的發誓。

他悄悄追著她,羽鴛沒有回家卻去了酒吧。他知道那裡是秦沿手裡的產業,而且他也過早的知道那裡有什麼,就象他與羽鴛之間所發生的事情一樣早得令人驚訝。休息室裡的秦琢再也躺不住猛的坐直身子要把後邊那段關於羽鴛的記憶全的趕出去,可那根本無法做到,它們拼命的從腦子裡擁擠出來一幕幕的在眼前展開。

以秦沿的手段要對付一個根本不諳世事的小女生完全能作到不顯山不露水,他有數不清的手段讓那麼個女生走上賣淫的不歸路而不肯自拔,而這些是秦琢稍微大些的時候才知道。

回城市短短一年的時間裡發生了太多事情,徹底改變了秦琢對這個世界的想法,也改變了他對父親秦沿的看法。可他無能為力去改變這些,他只能如幾乎所有失去初戀的人一樣痛哭,剋制著不發出聲音的不停的哭。這個樣子的秦琢根本無心向學,以前他最少還去學校報個到,把那幾個小時混滿才出去溜達,而現在他連去都去。

跟著秦沿的“生意”也開始接連出問題,他開始調查身邊人併成功找到那個臥底警察,早就是無法無天的秦沿又親手結束了一條鮮活的人命。秦沿已經死了,再沒什麼好說,可秦琢依舊要活下去,命運再次把他推向另一種不曾經過的生活中。

所有那些所謂產業全部被沒收查封,非法所得全部充公,那些傢俱房屋等等固定資產全部依法公開拍賣,所得同樣全部上繳。失去一切的秦琢只能重新回到鄉下,這個擁有兩種血統的少年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就在那裡,他那從前不被人提起的身份現在也有人罵,罵他是“小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