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宅院,因為你的爵位和古絲雲四等女官的身份,足以得到這樣的酬勞。”
這下狄奧格尼斯便不再作聲,退到一邊去了。
殺死泰提修斯後,他已沒有什麼再多的人生目標,和妻子享受豐厚俸祿,居住華宅自然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最後一個議題,是對帝國西部和聖海島嶼諸處殘敵的掃蕩問題。
對此高文的安排是:加強對策策斯和伊薩克的勸誘工作,許諾前者“尊上”的頭銜,而後者則是“凱撒”,只要交出土地、軍隊接受改編,完全可保障畢生的榮華。對內,我們站穩亞德里安堡,並派遣一支旅團前去索菲亞堡,彈壓當地土人的不穩動向,而後著重抓好本年色雷斯地區的農耕、聖俸田產和普洛尼亞地主贖買事務,免除該年整個色雷斯的稅收,但也嚴禁普洛尼亞地主擅自收取佃農或依附農任何賦稅,以求休養生息。
另外,嚴厲督促威尼斯城邦接受他先前和莫利托簽署的《加利波利條約》,若是威尼斯願意將約翰、小羅傑押解至君士坦丁堡的話,可將賠款數額縮減到八十萬金拜佔特。
“喂,威尼斯根本不可能把這兩位送到我們手中啊。”會議結束後,聖約翰大教堂的香客房當中,安娜有點吃累地躺在榻上,對高文說到。(未完待續。。)
第92章 聖馬可的決心
高文根本也沒有渴求的意思,“送也好,不送也好。我都有制約威尼斯的辦法,畢竟在佩拉城中還有一萬威尼斯僑民在我的手掌心。”
“那就慢慢地與威尼斯廝殺到底,看看最後它鮮血流乾的樣子。”安娜很理解高文的想法,“只是約翰,因為他的罪行,怕是我們真的無法赦免。”
“新國家有個能長期對峙的弱小敵人也好啊。”高文意味深長望著牆壁上的聖像畫和裝飾板,“不然將來赫利斯托弗失卻了匹敵的對手,這樣對國家的朝氣蓬勃和團結都不是件好事。”
“埃及、東希爾凡、兩西西里、達爾馬提亞、莫利亞、帖撒羅尼迦、克里特島。。。。。。”安娜喃喃地說著這些地理名詞,確實覺得她現在所肩負的擔子,其實比當年的父親也輕鬆不到那裡去,另外她不由得想起在塔爾蘇斯宮廷裡,她和高文經常會聚在一起的那個地圖室,兩個人就那樣看著上面小旗的變換顏色,經常能廝磨半天。
想到這裡,安娜的眼淚忽然流出來,回過臉來的高文便詢問是怎麼了。
安娜茶色的眼瞳盯住了他,淚眼婆娑,“還有那麼多的路,你得和我一起走下去啊,大蠻子。”
“當然了,以前我們最早在塞琉西亞衛城的舊宮裡,住的是那麼侷促簡樸,使女也就那麼寥寥幾位,現在不都走過來了嗎?如今我們執掌整個帝國,有了更宏大的目標,要面對更強大的敵人,這簡直是我們的樂趣。”高文拉住她的小手。
安娜還在繼續抽泣,方才她內心忽然產生了可怕的想法:要是高文比她死的早太多,該如何辦?她的狠,她的睿智,她的果斷,都因為在她的心裡,始終都會想到“大蠻子就在我的身後,支撐著我”。
“要是當年,你沒能將我從布拉赫納宮帶出來,又會如何?”
“這可是個傻問題,等到去見上主或火獄使者時再問好了。”
數日後,得到君士坦丁堡陷落、約翰出逃、萬名僑民被困的訊息的聖馬可之城,立即陷於了慌亂的狂飆當中。
執政官皮埃羅。科納遭到的質疑乃至攻擊如暴風驟雨,更多的城邦貴族則將他圍堵起來,詢問他到底該如何收拾現在的局面,“先前圍困推羅城的分遣艦隊遭到毀滅性打擊,我們是否要和比薩人開戰?”
“高文釋出通告,的黎波里和塞普勒斯海域出現的我邦船隻,一概會被當作海盜,無差別擊沉。但是沒有這兩個跳板的話,我們怕是在埃及的利益都無法維繫。”
“那一萬名被困僑民該怎麼辦,執政官殿下!我有兩個兒子都在其間,我需要你保障他倆和所有公民的周全!”
“我邦是否還要支援約翰,還是把他送給高文處斷,來挽回和高文間的關係?”
“諸君,諸君。”頭戴執政官小三角帽的皮埃羅不斷擺動手掌,要求四周的哌噪之徒儘快安靜下來,接著他一口氣地對諸般問題做出解答和許諾,“我會盡快派出使節,去稽核確認所謂的。”
“怎麼稽核!”人群裡爆發了很大的怒氣。
“小羅傑我們是不會交給君士坦丁堡的新皇帝的,但約翰卻可以交出去,他值得一萬僑民。”皮埃羅也有些焦急,他完全失卻了之前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