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心繫朝廷,如此忠心,令臣感動莫名啊。”
朱微微一笑,一把拉住齊泰的手,笑道:“知我者,齊大人也。走吧,今天晚上別回驛館了,寡人已經在王宮設好了酒宴,今天要好好的招待齊大人。”
齊泰的使命還沒有完成,自然也不想回去,天知道自己回去之後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見到朱,立即向朱一拱手,恭敬的笑道:“臣多謝殿下了,今晚又要去叨擾了。”
朱的臉上掛起了一副和善地笑容,沒有說話,轉身上馬,帶著一干人等返回到了王宮。
在王宮的正殿上,朱傳令設宴,但他沒有急著入席,而是跑到後宮孫雲琦的房間內,一把拉住愛妻的手,道:“王后吃飯了嗎?寡人請你吃好吃的。”
孫雲琦本來在看書,聽到朱的這句話後,愣了一下,隨後將書放下,盈盈地走到朱跟前,笑道:“王上要請臣妾吃什麼?怎麼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透露。”
朱見她一臉欣喜,心中也高興,笑道:“今晚寡人在正殿設宴款待齊泰,王后也一齊去吧。”
只見孫雲琦微微笑著搖了搖頭,款款地說道:“那還是算了。王上招待齊泰,必定有我肅國的文武大臣相陪,臣妾是後宮人,不宜現身。”
來自後世的朱對這個其實沒有多少所謂,不就是帶著自己的女人跟手下的兄弟們一起吃個飯嗎?哪有那麼多講究,只是孫雲琦自小受傳統教育,不喜歡拋頭露面,在她跟肅王成親之前,她的父親也曾經再三叮囑她,要她不要干預肅國的行政,以免被人說閒話。
因此,朱接連勸了好幾次,孫雲琦執意不肯,只能作罷,換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笑道:“那這樣吧,寡人在正殿的後堂給王后單擺一桌,王后在那吃吧。寡人和他們吃的差不多了,也好就近陪王后。”
“這……”孫雲琦一臉茫然,不知道朱這是唱的哪一齣,想要臨幸她的話,吃完酒席回到後宮就可以了,何必非要她去正殿的後堂吃東西,不過她也知道,她的丈夫心思機巧,常常有驚人之舉,因此也不再違抗,盈盈笑道:“好,臣妾聽王上的,待臣妾收拾一下,這便和王上前去。”
朱微微一笑,徑直地走到一個椅子邊上,十分隨意地坐了下來,笑道:“快些,寡人等你。”
朱將孫雲琦安排在正殿後堂之後,就直徑地來到了前殿,只見這時各種酒席已經擺上來了,只是下面的人沒有等到他不敢開動,笑著坐到了大王座上,舉起酒杯道:“今日是給齊泰大人設立的私人宴會,大家不必拘謹,來,來,來。咱們一起敬齊大人一杯。”
“敬齊大人,敬齊大人。”肅國的官員們頻頻舉起酒杯,向齊泰致意。
“不敢當,不敢當。”齊泰立即十分客氣地向朱作揖,然後端著酒杯向其他人致意,最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朱和眾人的興致也都被調動了起來,於是趁機問齊泰道:“齊大人乃是朝廷的欽差,此番來我們肅國,想必是皇上有所旨意,今天大家興致都很高,齊大人就在這裡宣旨吧。”
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齊泰的心裡早就將說辭盤算了很多遍了,見此情景,立即站起身,向朱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道:“啟稟殿下,前不久皇上和方孝孺黃子澄等人經過商定認為殿下的國家地處西北,土地比不上江南肥沃,每年給朝廷三百萬石糧食壓力實在是有點太大了,而殿下所發明的罐頭和火繩槍這樣的利器又是朝廷所需要的,故而想與殿下商量商量,每年減少一部分糧食的供給量,請殿下將這兩件利器的研製方法告訴朝廷。”
“哈哈哈,原來是這麼個事啊。”朱開懷一笑,將酒杯輕輕地放在桌子上,道:“這件事不難辦,只是寡人之前跟齊大人說了,傳給我這些利器的人是一個世外高人,寡人曾和他有言在先,不可將此利器轉授別人。不過現在既然皇上有命,寡人去跟那位高人商量商量,想必他也可以理解。只是這尚需費一些時日。”
齊泰愣了一下,沒想到事情進行地如此順利,他怎麼著也覺得肅王得跟他扯皮一番,沒想到這麼他卻這麼痛快地答應了,意外之中也有些驚喜,趁著酒勁兒趁熱打鐵地說道:“啟稟殿下,皇上還有另一道旨意。”
朱猜著可能是那一道改封的旨意,心裡閃過一絲不快,但面上還是若無其事地笑道:“你說吧,是什麼事。”
開弓沒有回頭箭,到了這個份上,齊泰已經沒有退縮的餘地了,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去了,好在現在是在王宮,肅王想殺自己也不是當下就能解決的事,王后就在宮內,說不定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