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寡人將全國的資源控制在手裡,就可以吊打一切,就有數不清的有才華的人為寡人當牛做馬!
朱元璋北伐的時候,人們都說是徐達打下了元大都,恢復了漢人的江山,其實那個時候派誰去都能打贏,老朱已經將江南的資源基本握在手裡了,去打一個分崩離析的元朝,有什麼難的?李文忠、鄧愈、馮勝、藍玉、沐英等人都可以打贏,只不過大家論資排輩,只能是徐達這個老前輩去立此大功而已。
所以說,作為君王,掌握住全國所有的資源是最重要的,至於禮賢下士只是順便裝個逼而已,把這兩者弄反了,就犯了崇禎犯得錯誤本末倒置,錢都被當官的貪汙了,資源全都被官商瓜分了,皇帝手裡什麼都沒有,到時候只能帶著自己手下的一大堆名臣猛將去亡國。
這一日的朝堂之上,朱罕見地發了飈,將蘭州布政使趙華清的奏摺狠狠地摔在地上,大罵道:“這個趙華清好生大膽,才遭了這麼點蝗災就不想幹活!自己府庫裡的糧食都吃不完,居然還跟寡人要糧食賑濟,真不知道他是按了什麼心?若是我肅國的官員都如此欺君罔上,那乾脆就亡國好了!”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重了,震懾地文武百官全都慌忙地跪在地上叩頭道:“請王上息怒。”
“息怒?你們讓寡人如何息怒?你們說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朱氣得在大王座上一坐,故意用十分威嚴的語氣大聲說道。他企圖以這件事為契機,促成東廠和監軍太監製度的落實,所以就抓住這一點不放,大做文章,為接下來的舉動鋪路。
吏曹判書和監察院都監察御史互相對望了一眼,按照規定,幹部出了問題,他們兩個是避無可避的,必須拿出相應的處理措施。
經過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最終還是吏曹判書紀君用站了出來,向著朱作了一揖,道:“臣以為,主犯趙華清應立即革職,緝拿回京再行處置。附議此事的官員…。。”說罷,用眼睛瞟了一眼臉色難看成豬肝一樣的戶曹判書張文遠,心裡十分得意,臉上卻掛著一絲十分為難的表情,道:“附議此事的官員,也應該進行相應的處理。”
這個處理決定還算是合情合理,朱較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面帶威嚴的說道:“准奏。傳旨,立即將蘭州布政使趙華清革職,緝拿回京。另外,附議此事的戶曹判書和戶曹蘭州局正郎停俸祿三個月,以示懲戒。”
戶曹判書張文遠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雖然說三個月的俸祿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被王上當眾處罰一次對他的威信是極大的損失,那些見風使舵的人會以為他在王上心中的地位有所降低,進而對他的態度有所變化。
但這也不能怪別人,誰讓他不弄清楚情況就盲目附議趙華清的奏摺?拿著王上的錢去做好人,去**民如子的清官,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不罰你罰誰?
張文遠今天算是硬生生地上了一課,以後可千萬不能輕信別人了,要不然他栽了跟頭還不算,還得把自己連累了,聽到處罰決定後,雖然一肚子委屈,臉色比死了爹還難看,但還是和其他的大臣一齊跪在地上,齊聲叩頭道:“王上英明,臣等遵旨。”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朱略微沉吟了一下,將自己昨天晚上就想好的話又複習了一遍,沒有讓這些大臣平身,而是漫不經心地淡淡說道:“趙華清的事要引起足夠的重視,今天有一個趙華清,明天說不定就會有一個王華清、李華清。”
群臣都跪在地上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是個人都能猜的出來王上這句話只說了一半,肯定還有下文,更何況他們這群浸淫官場多年的老油條,這個時候誰答話誰就是傻子。
果然,朱見群臣沒有反應,又自顧自地說道:“看來我國的監察制度還是不夠嚴密,還有必要再設立一套監察體系。名字寡人都想好了,就叫東廠,隸屬於司禮監,由寡人任命以為司禮監秉筆太監做提督,直接對寡人負責。”
此話一出,群臣紛紛都炸了鍋了,有個儀衛司做特務還不夠啊?還要再設立一個什麼東廠?還是讓太監當首腦。太監的手伸的還不夠長嗎?已經壓制了內閣,司禮監掌印太監都成了內相,他們還想要監察監視群臣的權力嗎?這不就是史書上寫的太監亂政,不就是亡國之道嗎?
嗚呼哀哉!我等讀聖賢書所謂何事,這個時候不站出來拼死進諫,如何對得起國家發給我們的俸祿,如何對得起忠義二字?
一些正直的大臣直接站了出來,向朱一拱手,說道:“啟稟王上,微臣以為此事不妥。皇上明令嚴禁太監干政,前些日子王上成立司禮監已經引起物議了。此番再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