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儒生們的這類風言風語,朱一概不去理會,幹什麼都會有人黑你,寫個小說也會有不好黑子留差評,整天糾結這樣的事,還不得把自己給累死?
這一天晚上,幾個讀書人打扮的年輕人相約秦淮河,一起結伴去了朱開的場子,其中一個人搖頭晃腦的說道:“文遠兄,你為何約我們來這裡啊?你不是和你的老師方孝孺先生一直批判這個地方嗎?”
文遠兄拿出一把扇子來搖了搖,雖然天氣還很涼爽搖扇子容易感冒,但是自古就有人要風度不要溫度,不拿出扇子來搖兩把,怎麼體現讀書人的風采,笑道:“我今天就是想親自來看一看,這裡的歌舞能傷風敗俗到什麼地步,也好接著寫文章批判。”
“言之有理,文章取自於所見所聞,文遠兄果然是我輩楷模。”其他幾個青年相繼奉承道。一行人隨即走進了這個大型的娛樂場所。
“幾位先生裡面請。樓上還有位置。”跑堂的小廝見到有客人來,立即上前招呼道。
“給我們擺一桌好酒,找一個視線好的位子,少不了你的賞錢。”文遠兄十分大氣的說道,作為今科狀元,他真是豪氣十足。
“好嘞。包您滿意。”跑堂的小廝依言將他們帶到了二樓視線極好的位置,然後扭身離開,招呼其他人十分殷勤地為他們上菜。
今天晚上有大型的歌舞表演,這裡已經坐滿了人,都在等著晚上能大發淫威。
“這些人終究是凡夫俗子,一見到女色就如此控制不住,如何成就大事?”文遠兄十分不屑地撇撇嘴道,手裡的扇子依舊搖著。
“文遠兄所言極是,沉迷於溫柔鄉之中,豈是大丈夫所謂,想必過了今晚,文遠兄的妙筆又可以寫出好文章了。”
“是啊,是啊。我們等著膜拜文遠兄的大作。”眾位青年又是馬屁一頓亂拍。
“咚!”地一聲鑼響,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舞臺上,一箇中年模樣的主持人扯著嗓子大喊道:“承蒙各位捧場,今天晚上咱們這裡的女團將會連跳十五支異域的舞蹈,還請諸位多多捧場,多賞美人們幾個研製水粉錢。”
“知道了,知道了。她們跳的好,我們自然會給賞錢。”
“別廢話了,趕緊開始吧。”
底下的觀眾開始不耐煩起來,不管是之前看過或是沒有看過舞蹈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叫嚷起來,他們已經急不可耐了。
文遠兄和他的小夥伴們頻頻搖頭,感嘆世風日下,堂堂帝都中的人怎麼會喜歡這種低俗的文化藝術。
“好了,吉時已到,我們開始了,有請姑娘們上臺。”主持人激情滿懷地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
隨即,六個身穿現代性感服裝的絕色佳人魚貫而入,登時驚的滿堂喝彩。文遠兄的虎軀也微微震了一下。
這六個麗人給現場的觀眾打過招呼後,便開始了她們性感撩人的表演,立時激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歡呼。
跳到第七支舞蹈的時候,現場的氣氛達到了最**,隱隱有些失控的苗頭。
“文遠兄,文遠兄,你怎麼了?”“你不要這樣文遠兄。”
眼見這位剛才還傲氣十足的文遠兄竟然也跟底下的那群紈絝子弟一樣,吹著口哨,站起身來,卷著袖子歡呼:“我愛你們,我愛你們!我要讓你們給我生猴子!”
“文遠兄,你清醒一點。”“文遠兄,你是當今大賢方孝孺先生的得意弟子啊。”
“你可是今科狀元啊!”
同伴一連串的呼喊,也無法將這位已經沉迷進去的文遠兄拉回現實。
在京城住的時間已經不短了,該是辭行回國的日子了,更何況該辦的事都已經辦了,此時回國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朱向朱元璋和朱允告辭之後,就帶著渠忠信、盛庸等人,侍奉著自己的母親,浩浩蕩蕩的返回肅國。
在船上的時候,那對雙胞胎和她們的家人才知道這個化名為渠忠信的年輕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肅王。
朱早就知道了這對雙胞胎姓趙,姐姐叫趙曉婉,妹妹叫趙曉琪,自然不客氣的將她們收入房中。
“曉琪,過來讓寡人親親。”朱喝了點酒,眯著眼,醉醺醺地說道。
“大王又搞錯了,臣妾是曉婉。”趙曉婉嘟著嘴,一屁股坐到朱的懷裡道。
這兩個人長得太像了,只能透過衣服來區分,要是穿的衣服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誰是誰。一次御兩人,還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這種感覺要多爽就有多爽,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個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