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仍舊是趴在朱的胸膛上,自顧自地說道:“大王就藩三年來,所幹出的成績舉世矚目,風頭也是九大塞王中最大的。有道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大王有了今天這個聲譽,難免會惹人嫉妒,甚至是受人猜忌。古人云‘功高不賞’,大王現在已經讓太孫感覺到不安了,若是將來他上臺之後,為了消除自己的不安,怕是會先拿大王開刀。臣妾很為大王擔心呢。”
就算不是後世穿越過來的,朱也知道了,他朱允上臺之後是肯定不會與自己善罷甘休的,若是按照原來的歷史發展,朱允應該不會去動肅王,因為肅王這個人一向本分老實,而且勢力也不大,鎮守的地方又是公認的最危險最窮的地方,堂堂大明天子,犯不著跟這樣的藩王計較。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肅國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實力暴漲,他這個肅王的勢力雖然趕不上有節制沿邊兵馬之權的燕王,但是地盤卻是所有的藩王中最大的,而且已經獨立建國了,肅國的所有文武官員都是肅王任命的,全都是他的心腹,可謂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鐵板一塊。
這樣的肅國,就由不得朱允不擔心了,因為以現在肅王的能量,他要是做起亂來,局面是很難控制的,就算是將其平定下來,那代價也是相當大的。
所以,朱必須要小心朱允,更何況,他很清楚後來的歷史走向,依舊是一隻手枕在腦袋下面,另一隻手撫摸著迪麗娜扎的後背,幽幽地說道:“其實這件事我也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允上臺之後想怎麼幹寡人管不著,寡人只知道,這個世界終歸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只要寡人這幾年努力發展實力,成為西北的一個強國,那寡人相信,到時候不管是誰上來都不敢輕易動寡人。這就叫做以不變應萬變。”
迪麗娜扎十分贊同朱的這個觀點,所謂靠山靠倒,靠人靠跑,這年頭還是自己的實力最為可靠,所謂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趴在朱的胸膛上抿嘴一笑,道:“大王說的不錯,只要大王將那個什麼罐頭和火繩……”
話還沒有說完,朱一把掩住了她的櫻桃小口,這兩件利器可是目前為止肅國最大的機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外人知道,尤其是老朱還健在的情況下,被他知道了,肯定是要逼著自己無償上交的,這樣以來,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的超時代利器,很有可能,不,是一定就為別人做了嫁衣,從此就別想著對這個世界上的人保持著軍事技術的優勢。
這種局面,朱是絕對不會接受的,所以他立即掩住了迪麗娜扎的嘴,雖然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諒那群奴才們也不敢在外面偷聽,但是,萬一呢?萬一要是點背呢?這麼多年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朱繼承了朱元璋謹慎到變態的人生哲學,絕對不冒任何一點點不必要的風險,因此就算是隔牆無耳,他也不允許迪麗娜扎說出自己的秘密,因為這裡是京城,不是肅國。
迪麗娜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偷偷地看了朱一眼,惶恐地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輕輕地說道:“臣妾失言。”
朱微微一笑,並沒有責怪她,或許是自己太小心了,但他認為這份小心還是十分有必要的,用手指勾了勾她的嘴唇,調戲了一番,感覺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又要爆發出來了,就翻身壓住迪麗娜扎將其就地處決,以示王恩浩蕩。
由於前一天喝了不少酒,晚上又是運動又是聊天,朱和迪麗娜扎都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
“快到中午了,你這個小妖精纏了寡人這麼久,這是想讓寡人從此君王不早朝嗎?”一覺睡醒之後,酒勁完全退下去了,腹內的不適感也大大降低了,朱徑直地坐了起來,看著已經睜開眼的迪麗娜扎調侃道。
迪麗娜扎也連忙起身,跪坐在床上,由於她的肌膚光滑如雪,蓋在她身上的棉被也瞬間滑了下來,露出了潔白無瑕的肌膚,挽了挽頭髮,撅著嘴賣萌道:“大王就會冤枉臣妾,昨天晚上是大王一直在欺負臣妾,現在倒說臣妾是紅顏禍水了。”
朱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右手在她光滑如雪的肌膚上一陣亂摸,笑道:“說你紅顏禍水咋了,那可得是傾國傾城的美人才能有的待遇,一般的姿色可以嗎?”
他的粗壯有力的大手又將迪麗娜扎摸的一陣燥熱,嬌嗔道:“大王別在欺負臣妾了,今天該去拜見母親了。臣妾自從嫁給大王以來,還沒有正式拜見過母親。”
朱想了一下覺得她說的也對,第一天回來去朝見父皇是理所應當的,若是第二天懶床不去拜見母親的話那就太不像話了,傳出去也會讓人笑話,於是放開迪麗娜扎,道:“更衣,我們這就去朝見母親。”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