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建彬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道:“你先不要著急把話說清楚點,那個張部長?”楚雲天說道:“就是宣傳部長張夢琳。”高建彬一聽就說道:“酒駕是危害人民群眾生命的嚴重犯罪,而且還膽大包天的妨礙公務毆打jǐng察,證據確鑿嗎?”
楚雲天連忙說道:“我們有他的口供和簽字,而且也有目擊證人。”高建彬有些生氣的說道:“那你給我打的什麼電話,既然證據確鑿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相關的程式難道還要我這樣的外行指點你嗎?”楚雲天苦笑著說道:“高記,單純要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敢給您打電話了,關鍵是現在找我的人很多,不單是市局,連市政法委也有領導說情,市zhèng fǔ辦的主任也向我進行了暗示,我真的有些頂不住壓力,但是自己的jǐng員被人毆打,我要是不給他們個交代,怎麼對得起執法的同志們,所以我才向您冒昧的進行彙報。”
高建彬勃然大怒說道:“楚雲天,我來問你,什麼領導的壓力能比黨紀國法還重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是文字遊戲嗎?你是執法者,這麼簡單的道理也要我給你上課,才聽的懂聽的明白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們公安局和區政法委能不能頂得住,如果你要是敢昧著良心放人,等我回去後你就等著被紀委雙規!按照正常程式處理,如果你們頂不住我就親自頂上去,只要我還是東部新區的區委記,就不會看著你們徇私枉法!”
隨即就把電話給掛了,氣得他渾身打哆嗦,那些市裡面的領導幹部們這是要幹什麼,東部新區的天還沒有塌呢,他還是東部新區的記,給他的幹部施加壓力,真當高建彬是軟柿子任人宰割是不是?
正在他氣急敗壞的時候,鳳雪依穿過了垂花門來到了客廳裡,她有這套四合院的鑰匙。看到高建彬黑著臉坐在沙發上抽菸,就走過去笑著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建彬,怎麼臉sè這麼難看?”
高建彬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恨恨的說道:“這個張夢琳真是有些不知道深淺,不過佔據著市委常委的身份,論級別大家都是副廳級,居然敢衝著我的職務範圍到處伸手。這吃相未免也有些太難看了,我的那些位置怎麼說也輪不到你惦記,真以為我是好脾氣了!看起來我這段時間做得有些低調,都以為我是塊肥肉誰都想著咬我一口!”
說完後就把頭伸到鳳雪依的胸部,有些迷醉的吸著那裡的香氣,鳳雪依攬住他的脖子,說道:“建彬。不是我要干涉你的工作,現在你馬上也要進入市委常委的行列了,做事情就不能再像以前做縣區領導那樣的謹小慎微了,如果這種工作的方式不在這樣的時候加以轉變,那你辛辛苦苦創造的勝利果實很快就會被人瓜分的,而且以後會有更多的麻煩等著你呢!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到了一定的級別做事情就要展示出自己的擔當和手腕來。這樣跟著你的幹部們才覺得放心,才能凝成一股強大的輔助力量支撐著你,上級領導也會對你刮目相看的。要是一味的忍讓。不但領導們認為你不能承擔大任,而且部下也看不起你。”
就在這個時候,海州市委宣傳部長辦公室裡,突然傳出一聲響亮的聲音,那就代表著某樣物品成了替罪羊,張夢琳的臉sè非常的難看,找了那麼多的關係戶居然都沒有把自己的弟弟撈出來,她感覺到自己這個市委常委真的是顏面掃盡了,這是高建彬在***裸的打了她一巴掌!
剛才市局的副局長辛永竟然無可奈何的說道:“張部長,這件事情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東部新區的高記已經發了話,誰要是敢放人就要查誰,這樣的情況下我也不能再對楚雲天施加壓力了,我只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沒有那個權力直接就對東部新區的區委發號施令,你還是找找別的關係!”
然後市政法委的副記範勝輝來電話說道:“東部新區的區委記高建彬同志已經發了話。這個事情就成了定局,政法委雖然主管全市的公檢法機關,可是也不能輕易的去碰黨委這樣的部門,高記的能量非常大,而且和市委郭記還是黨校的同學,何況現在證據確鑿,是沒有辦法採取強制措施的,萬一把東部新區惹煩了,到郭記那裡告一狀,我都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這次你弟弟的事情的確太過於惡劣,高記他歷來都不會輕易的做出這麼強硬的指示,但凡出口那就表示了他的態度,我看你還是找找別的渠道,實在不行就親自和他溝通一下,只要態度放低一點,還不至於沒有轉圜的餘地。”
範勝輝和她多少的還有點淵源,他的話應該是比較可信的,但是讓她自己低頭和高建彬交涉,她還真是有些拉不下那個臉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