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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

油有好處,冬天還能防凍傷。

等金春慧頭髮徹底幹了,年年都已經睡著。

她沒躺下來,在給丈夫手上抹蛤蜊油,想給他臉上來點,他說不用,硬是貼著她的臉,蹭了她臉上的雪花膏。

女兒在睡覺,金春慧放低聲音說話:“你明天早上或者晚上得把胡茬刮乾淨了,你蹭我沒關係,用胡茬蹭年年,好不容易緩和的父女關係又要破裂了。”

“我不蹭閨女,我就蹭你。”他心裡有數,自己在年年面前只有“捱打”的份,敢用胡茬蹭她小臉蛋,小巴掌能立刻糊過來。

蹭年年也沒意思啊,他只喜歡蹭自己媳婦。

“明天必須把胡茬刮乾淨,你用胡茬蹭我,我只覺得你是故意用胡茬扎我。”胡茬把溫情全部阻擋住了。

壞心眼,肯定是故意扎她。

“明天刮完就喊我哥哥?”

“你想得美。”

其實她平常沒氣的時候,喊丈夫都是喊劭哥或者哥哥。

喊劭哥頻率更高,哥哥一般都是夫妻生活的時候喊。

別看她現在這樣,她在夫妻生活中放得很開,心情好願意配合的時候,能把嚴劭叫得直冒粗話。

要說嚴劭是糙漢子的話,也是個有禮貌的糙漢子,夫妻生活外的時間,從沒見過他在誰面前爆粗口說髒話。

夫妻生活時不算爆粗口,但是說的話很難讓人相信是從他嘴裡冒出來的。

她不是天生膽大開放,主要是平時怨氣積累得太多,光吐苦水不夠,想要使壞,第一次喊之前,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