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已點出了五劍之多,兩人換了方位。
柏青山並未得手,繞劍準備。
小劍一旁拍手嬌叫:“表少爺拔劍呀!拔呀!”
柏青山身形一閃晃,雙手一揮。
小琴的劍再吐,將植立的劍完全控制在劍下。
劍虹突然向右張,原來柏青山的左手已經抓出。但見劍虹吞吐,快速如電,而柏青山的左手卻從潑水不入的交織劍虹中探入,劍到手了。
接著是一陣令人心驚膽跳,空前猛烈的一場惡鬥,劍虹漫天徹地,八方飛騰,劍嘯聲似天際傳來的隱隱殷雷,劍氣直追三丈外,人影快速閃動,依稀難辨。
沒有兵刃的接觸聲傳出,也沒有錯劍的異鳴,旁觀的人只看到劍光已將兩人裹住,險象橫生,生死間不容髮,令人心膽俱寒,目眩神移。
最後,是旁觀的小劍嬌笑道:“表少爺讓招,不算,不算。”
劍虹已止,風雷乍息,兩人雙劍遙指,從容一笑收招,行禮,退步。
八大漢不知是誰領頭,一個個扭頭開溜,老鼠般溜走了。
柏青山向階上的心蘭頷首示意,立即換了一身短裝,匆匆走了。
巳牌初,他回到心園,告訴心蘭說八大漢不是來自放鶴州馮家的人,而是來自東湖的一座湖畔小屋。日後如果有人再來,將不會是嚇唬人的小混混,今後必須小心。
地窟中,所有的人皆在場,只有小珂不在。
江懷忠總算受到優待,坐在牆角像一條病狗。
以馮大爺為首的十七個人,全被五花大綁拴在牆上的大釘上,一個個臉無人色。
兩個粉頭有座位,坐在一旁發抖。
柏青山將所有的契據攤在桌,向馮大爺說:“閣下,把你的陰謀罪狀招出來,目下除了一個綺秋姑娘之外,三頭六臉讓你們對證,狡辯哄供的人,按律罪加一等,現在,你先說。”
小琴將一把尖刀,一碗水,一碗鹽,一把鐵鉗,一把銀針,數枝點燃了的巨香,一一排列在桌上,冷冷地說:“人說我們女孩子心腸軟,不敢用刑,我卻是不信,等會兒上刑時,看我的手會不會軟?”
說完,取過一根巨香,用火頭在一名大漢的咽喉前一晃。
大漢心膽俱寒,拼命向後躲,狂叫道:“我不知情,但我……我招,我……招……”
“現在不要你招,讓這位馮大爺先招。”小琴移開香火冷笑著說。
大漢已驚出一身冷汗,渾身脫力。
馮大爺知道狡辯無益,好漢不吃眼前虧,為免皮肉受苦,乖乖招供,但他並未招出其他的事,僅承認謀產奪婦,起意於貪,罪不至死。他卻忘了自己曾威脅過江懷忠,要將江懷忠丟入湖底喂王八。
他也沒想到此舉是否會鬧出人命。心芝身懷匕首,已抱定了必死之念,如果柏青山與心蘭遲來一步,心芝豈不是屍骨早寒了?
柏青山恨得直咬牙,這種人留在世間,委實對不起那些善良的人。
小劍個性剛強,她陰森森地向柏青山建議道:“這種人留在世間,將是一大禍害,把他們的腦袋砍下來,屍身綁上大石頭丟下白龍潭算了。”
柏青山命小琴帶走了兩個粉頭,命心蘭將乃姐帶離地窟回房歇息。
馮大爺開始魂飛天外了,狂叫道:“不要殺我!我……我願以……以千金贖……贖罪。”
小劍抓起了尖刀,冷哼一聲。
“饒命!”馮大爺魂飛魄散地叫。
柏青山冷笑道:“你這種人殺掉了,未免太便宜你了。小劍,把那十六個爪牙的雙耳割下來,再挑斷他們的右腳大筋,放他們走。”
“救命……”有人狂叫。
“你。”柏青山指著馮大爺說,哼了一聲又道:“除了割耳鼻之後,在下震毀你的督脈,這輩子你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能活多久,看你的造化了。”
“饒命……”
“饒你不得,讓你少害一些人,也是一大功德。”柏青山說,一手翻過他的身軀,在他的第十四節脊骨拍了一掌。
這地方是要害,兩旁是腎門與命門,馮大爺渾身一震,全身一軟,督脈毀損,脊骨亦折,立成癱瘓。
“你……你殺了我吧!”馮大爺厲叫,聲如鬼哭狼嗥。
柏青山向小劍揮手,說:“晚上再來處置他們,這時讓他們多安逸半天,以免驚動村鄰。我先去租船,以便晚上接他們走。”
江懷忠嚇得溜下地矮了半截,叩頭如搗蒜,聲嘶力竭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