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與你雙宿雙飛,總對得起你了吧,不是嗎?”
“我……我不知你對我到底有多少真心……”
“傻姑娘,咱們都是志趣相投的人,人生幾何,咱們只要能真心相愛,能雙宿雙飛,又何必在乎名份?我將一顆心完全交給你……”
“哼!說得好聽,費姑娘你又如何安排?”
紀少堡主熱情地吻她的粉頰,低笑道:“等我佔有她之後,三天兩天便打發她走。像她這種毫不解風情,自以為是聖女的黃毛丫頭,你以為我會對她留戀麼?你真傻,你我的交情,已不是一天,如果我真是喜新厭舊的人,怎會維持你我的多年情愛?放心啦!好親親,除了你之外,我與其他的女人絕沒存長遠的打算,我可以發誓,今後……”
“你到底發了多少次誓?你這冤家。”楊綵鸞破涕為笑,點著他的額角半痴半嗔地說。
兩人纏成一團,在紀少堡主的甜言蜜語與熱切的愛撫下,楊綵鸞沉醉在自己編織的情慾美夢中不克自拔。
久久,紀少堡主向她說:“好親親,你好好安歇,我到鎮上去買食物,順便找位郎中撿藥,千萬不可亂跑,我去了。”
他臉上抹上了褐色塵埃,穿的是青直裰,劍用布捲起挾在脅下,誰也看不出他是英俊傲岸的紀少堡主身份。
誘城鎮,千年前原是一座古城,稱誘城。但滄海桑田,城的遺蹟早就湮沒了,目下是一座小得只有五六十戶人家的小村鎮。
另有一條街,官道穿鎮而過,兩旁形成自然的街道,共有兩家的小客棧,管食管住,住客皆是到四鄉販貨的客商,也不時有趕不上宿頭的客人落店,但為數甚少。
未晚先投宿,雞鳴早看天,趕路的人必須早早啟程,小客棧門前人聲嘈雜,居然有幾匹坐騎且有一輛輕車,昨晚客人不少。
天色尚未大明,燈火照耀。
紀少堡主一腳跨入店堂,抓住一名店夥說:“夥計,給我準備些吃食。”
店夥向對面的食堂一指說:“要吃到食廳去,那兒有人張羅,小的忙得很,請勿打擾好不好呢?”
他將一錠五兩銀子塞入店夥手中,陪笑道:“在下要帶走,勞駕啦!熱饅頭,好燒滷,每樣替我包一些,謝謝。”
店夥見了白花花的銀子,立即換上一副面孔,笑道:“好,好,大爺請在堂屋裡坐坐,小的這就去辦。”
“哦!別忘了一葫蘆酒。辦好了放在櫃上,在下去去就來。”
“客官請便。”
“哦!附近可有郎中?”
“郎中?鎮上沒有。”
“那你們鎮上的人治病……”
“咱們有病,去村南的廟裡求菩薩保佑……哦!往東兩裡地,雙槐樹霍三爺,是陳州的名醫。前天剛返鄉,真有病去找他準沒錯。”
他心中狂喜,問明去向,等食物弄妥,趕忙出鎮返回河灣,興奮地說:“往南里餘是雙槐樹霍家,那兒有位名醫,食罷咱們去找他。”
“志剛,方便麼?”楊綵鸞擔心地問。
“那兒距鎮兩裡地,從無外人前往,鎮東一帶田地,皆是霍家的產業,關上門,誰也不知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