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別說,你還真別說。
朱茗竟還真思考了一下:“不能吧,那是禹成哥的畫廊,又不是阿盛的。”
“他倆不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嗎?他倆還分什麼你的我的?”
“是啊,你說他都好意思麻煩你陪他去劉教授那談生意,你還不能讓他給你打個折嗎?”
“而且七千萬啊,他家可是有七千萬啊,你看他開的那車……話說他這人真的不對勁兒,他下車時看你的眼神並不清白,群眾們可都看見了。”
朱茗聞言小臉一紅:“也、也沒有那麼誇張吧?”
“毫不誇張,你懂什麼叫滿眼溫情嗎?他看你背影的模樣彷彿已經愛了你十年。”
“是的,而且他送兄弟的女朋友上課,這種本來就該避嫌的事兒,你說他下車幹嘛?生怕沒人議論他嗎?”
“這種人真是……其心可誅!其心可誅!”
畫室裡一陣嘁嘁叨叨,讓老師不得不低聲制止:“行了啊,讓你們交流沒讓你們一直交流,不要影響其他同學。”
剛兇完沒兩分鐘,外面似乎有人找,老師便出去了。
於是室友又繼續躁動:“對了,茗兒,茗兒。”
“嗯?”
“你知道埃及的那個藝術展博會嗎?”
“知道啊,世界級盛會嗎,下週就開始了吧?”
“對,今兒上午有個關於這事兒的瓜——展博會主辦方那邊邀請了劉教授,然後劉教授名下不是還有個關門弟子嗎,是個博士,她打算一起帶過去。就是主辦方已經給買好機票、訂好酒店了,什麼都不用操心,結果今早博士學姐親人去世,上午跟劉教授請假說去不了了。”
朱茗忽然想起上午劉教授出去接的那通電話,其實看得出教授回來後神情有些複雜,估計是博士學姐的請假電話。
室友繼續道:“結果前腳學姐剛一請假,後腳博士那邊直接撕起來,競相聯絡劉教授想要那個參會名額。碩士那邊有幾個平時愛跟劉教授請教的,也爭得頭破血流,也不知道是打架了還是怎麼回事,上午警察都來了一趟。”
旁邊一個猛點頭:“是的哇,嗡嗡哇哇的,我還以為有人跳樓呢。得虧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