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姚楠你變了呢,是因為那邊的那個人嗎?”
我愣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在電梯門口看到了杜譯承,剛剛還在熟睡的人,這會竟已經起來了,我驚了一下,忙解釋道:“不是的,我只是……”
“不過這樣也好,”我話被正平搶了,他的語氣裡帶著點失落,說:“有人能照顧你也好,畢竟是我虧你太多……”
我原本急於解釋的話也嚥了下去,正平的反應很叫我意外,原本我還以為他會指責我,這段婚姻裡,早就沒有誰對誰錯,現在還沒走到離婚那一步,那些功利的東西還沒法正式拿到檯面上來說,我也只好繼續裝聾作啞一會兒。
正好這個時候正平叫的車來了,時間緊迫,他還沒來得及說的話只好留到車上說了。
正平沒有帶行李,有希的骨灰盒還留在酒店,看樣子他還要在酒店多住一會兒。
車子是王家的私家車,車內環境比昨天的計程車好多了,只是氣氛沉重得叫我有點透不過氣來,司機訓練有素,冰面的馬路照樣行駛得平穩,目視前方一點都不往後座瞥。
但是正平還是放低了聲音跟我說話,畢竟是不能見人的東西,能避著點人就避著點。
這次的報道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好在那個報社沒瞎了眼只顧銷量,只掐了前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