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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年輕,還是性情中人,聽到玄空大師語調沉重,不由得也跪下去,跪在伏羲大神身邊,流下淚來。
玄空大師長嘆一聲,唸了聲“阿彌陀佛”,大步就走了。
兩個哭哭啼啼的老頭兒也跟上去。
走了幾步,又回過頭,看著芳菲,忽然跑上前去一拜。
芳菲嚇了一跳。
一個老頭兒又哭又嚷:“皇后娘娘,伏羲大神的身份,是你論證出來的,你可要好好保護好這些神器……嗚嗚嗚……唉,皇后娘娘,你要是我們南朝人就好了……”
另一個老頭兒也大哭:“唉,我們南朝的皇后為什麼不是你?可惜,可惜……”
“不過,我認為,能知道這些的,不該是北國人……”老頭兒盯著她,“左看右看,你都不像是北國人,倒像是我們南朝人……皇后娘娘,你是不是南朝人?”
芳菲駭然,又哭笑不得。
羅迦淡淡道:“皇后是通靈道長的俗家侄女,自然是南人。”
他說的是“南人”,而非“南朝人”。
一字之差,何止謬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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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焚情1
羅迦淡淡道:“皇后是通靈道長的俗家侄女,自然是南人。”
他說的是“南人”,而非“南朝人”。
一字之差,何止謬以千里。
兩個老頭兒失望之極,起身就走。
嵇阮本是要說什麼的,卻搖搖頭,只是看了芳菲一句,轉身就走了。芳菲對此人非常有好感,但是,此情此景之下,也的確沒什麼好談的,只能悵然看著他走遠。
這些客人,遠道而來,卻失望地星夜而去。
通靈道長肅立一邊:“貧道慚愧。”
玄空大師唸了聲阿彌陀佛,很快,客人們就走得精光。
來賓,只剩下柔然王和他的鐵騎。
此時,眾人已經在馬背上。
十幾只巨大的火把,將這片告別的場地照得透亮。
告別,彷彿人生就是一場告別。
芳菲呆呆地看著自己這第一個朋友,他的長腿那麼瀟灑地伸在馬背上,金色的頭髮凌亂一縷下來,更是顯出另一種風采。
還是安特烈沉著,還保持著微笑:“陛下,皇后,殿下,小王也告辭了。”
芳菲很是意外:“你不跟我們進宮麼?”
“小王還有很多事情,就不耽誤了。”
太子也說:“你何不明日再走?”
他很是遺憾,自己和這位表兄,本是很多話要說的,此時,卻只能搖頭:“殿下,我只能改日再跟你把酒言歡了。”
他倉促而來,匆匆而走。羅迦知道他有些話肯定沒說,但是,又不好問他,只得道:“也罷,等你空了再來。”
“行,小王空了,一定再來探望舅父舅母……”他似笑非笑,“陛下大人,這一次,你令小王刮目相看。好,好得很!”他一邊說,還一邊豎了一下大拇指。
羅迦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想起他當初斥責自己寵幸小憐的時候,只是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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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焚情2
他卻滿不在乎地,目光輕輕地從芳菲的肚子上移開,滿面笑容:“皇后,恭喜你,我很快就會有個小表弟或者小表妹了。別忘了把我的藍寶石的項鍊送給它,一定會帶給它好運的。”
芳菲強笑:“多謝你。”然後,抬起手腕,安特烈看到,那項鍊,已經被她如手鐲一般,戴在手上。
她怕壓迫呼吸,從不戴在脖子上,但是,以這種方式,表現出對朋友的尊重。
青蔥年華的朋友,他什麼時候,都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不是麼。那是一種複雜的感情,既不是男女之情,也不單純是朋友之情,而是一種深摯的信賴,無條件的誠懇。
安特烈長嘆一聲:“芳菲,你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