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
駱向東騰出一手來捏我的下顎,我則伸手去推他的臉,偏著頭道:“駱向東……”
他一手抓著我的兩隻手腕,將我的雙臂往上抬,與此同時埋頭吻我的脖頸。我又羞又驚,尤其側頭正對著影廳大門口,生怕這兒有監控器攝像頭,或者門外忽然會有什麼人進來。
躺在沙發上,我使勁兒扭著身子,出聲嚇唬他:“駱向東,你趕緊給我起來!是不是非逼我翻臉?”
駱向東一邊吻我一邊說:“忘了嗎?”
忘什麼忘?我都不知道他說什麼。
駱向東伸手掰正我的下巴,讓我的臉正對著他。我眼看著他閉眼壓下來,舌頭撬開我的唇齒,強硬的頂進來。
我被他吻得渾身發麻發軟,心想這回真毀了……可駱向東只是在吻了我近半分鐘之後,猛地抬起頭來。他拽著我從沙發上起來,俊美面孔在昏暗燈光下看不出具體表情。
我聽得他沉聲道:“回家。”
他拉著我的手大步往外走,我走出去五步才想到要整理頭髮和衣服。
從哪兒來打哪兒出去。一路沿著工作人員通道出了電影院,我餘光瞥見駱向東一直抿著唇瓣一聲不吭,本就稜角分明的側臉更是隱現咬肌。
他不說話,我想懟他幾句還不知道他心情如何,想想還是算了。
開車回家的時候,車內氣氛比往常多了幾分曖昧不明。我知道駱向東帶我去電影院是什麼意思,如果我想,估計他在那兒就忍不住了。
他說回家,我也知道他回家要幹嘛,只是……如果什麼都讓他說了算,什麼都讓他主導,那我跟他的關係,勢必要回到最初。
我不是矯情,只是害怕。太輕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
一直到車子開回小區裡面,我倆解開安全帶下車。琢磨著一會兒上了樓就不是我說了算的,所以我硬著頭皮道:“不用送我上樓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駱向東卻說:“我回自己家。”
“……”他幾個意思啊?
邁開長腿,他走在我前頭。我只得慢他兩步跟上去,連聲問:“什麼你家?那是我家。”
駱向東也不應聲,我倆一路進到電梯裡面。電梯壁上映照出我們並肩而立的畫面,駱向東帥的讓我生不起氣,卻又磨得我無可奈何。
很快,‘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我跟駱向東前後腳出去。剛一轉身,我看到隔壁住戶的房門是開啟的,而且裡面的燈光也是大亮。
燈火通明之下,室內的裝修讓我忍不住駐足停留。從我的角度,我能看到大半個客廳和整個小走廊。從走廊到客廳,牆壁上全都貼滿帶著暗紋的淺灰色桌布,客廳棚頂垂釣著樣式簡單但卻華麗的水晶燈,燈光映照下,滿地的灰色長毛地毯像是蒙上了一層柔和的光。
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側目打量。且不說客廳那套寬大的真皮沙發,就是這整體風格,也不像是隔壁房主會有的。
正當我兀自詫異的時候,從房間裡面魚貫走出三四個穿著制服的男人,他們腳上套著鞋套,像是剛剛搬完什麼東西。
出門看到駱向東,打頭的一個忙道:“駱先生,您回來的正好,我們剛把主臥的床給您安好了,您進去檢查一下吧。”
駱向東說:“麻煩了,不用檢查。”
“駱先生,這是新門鑰匙,今兒一天您都在這兒,我們沒有備用的。如果您覺得不方便,回頭也可以再換把鎖。”
駱向東伸手接過鑰匙,出聲道:“辛苦了。”
幾人跟駱向東點了點頭,然後乘電梯離開。
我一直站在駱向東旁邊,見狀,我都看傻了。直到駱向東側頭對我晃了晃手上的鑰匙,說:“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話聽著倍兒耳熟啊……眉頭一挑,我說:“你租了隔壁房,那隔壁房主呢?”
駱向東一臉坦然的回我:“不是租,是買,還有你這間,我也買了。以後你交房租直接交給我就行了。”
“……”我抬眼看著駱向東,眼中的不可思議不是質疑他這話的真假,只是詫異他怎麼在一天之內辦到的。
駱向東總能輕易猜到我心中所想,薄唇開啟,他淡淡道:“你隔壁這家不是租的,我用市值的二倍買了這套房,你覺得他們會不高高興興的賣嗎?”
我問:“那他們搬的這麼急,能馬上找到房子住嗎?”
駱向東聞言,忍不住橫了我一眼,說:“你還真是操心不怕爛肺子,他們跟你有多熟?你還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