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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阿忠的突然離開,再加上說實話他也沒見過阿誠的手段,而且又不自覺的受亞香不停‘詆譭’阿誠的影響,他也實在是有些擔心阿誠一個人到底幫不幫得上中江家。不過在老流說了後,他還是稍微放心,但是這事情卻漸漸脫離了他的掌控,他恐懼地發現他的計劃有崩盤的傾向。
“秀苑啊,你覺得,你覺得阿誠先生有沒有喜歡朝香丫頭?”病急亂投醫的中江老頭充滿期待地看著申秀苑,想從她那裡得到一點點安慰。
“我,我不知道。”申秀苑臉色微變,說話也吞吞吐吐。
“咳,這麼說來,剛才就更該阻止阿誠去寺下家了,惠香那丫頭可比朝香姐妹倆狡猾多了,怎會不知道利害關鍵!”中江彥一猛拍了一下桌子,把幾副碗筷都震了下來。
聽到中將彥一的話,申秀苑臉色更是大變,她咬了咬嘴唇,而後臉上不知覺間露出一絲痛苦之色。
……
半個多小時後,中江老頭親自來叫阿誠去寺下家,而阿誠也已經準備妥當,帶上了戒指萬變,戒指裡還藏了老流和青離。阿誠本沒有打算讓老流他們也跟去,不過老流和青離兩個偽保鏢一再堅持要跟著阿誠,阿誠也沒怎麼勉強,心想萬一有個不測,也好多個幫手。
在老流要跟著阿誠一起去寺下家時,阿誠想起了老流對寺下家也應該有所瞭解,本著知己知彼的的想法,阿誠也跟老流打聽了寺下家的情況,可惜老流卻冷冷哼了兩聲,只說了句‘不知道’以做應付,似乎有合謀著把阿誠給賣了的樣子。不過阿誠已習慣老流什麼東西都藏這掖著,也不相信他還真能把自己給賣了,便再懶得多問他。
只是上了車,阿誠卻發現中江彥一居然也跟了上來。
“這個老先生也要跟我一起去嗎?”阿誠疑惑間問。
“無妨無妨,阿誠小友的事我中江家怎能置之不理。有我中江家在,老頭我還真不相信寺下家真敢把小友怎麼樣。”中江老頭擺出一副忠肝義膽誓死相隨的架勢。
“哼,好個奸詐的老小子!”戒指裡的老流哼哼兩聲。
“那就有勞老先生了,走吧。”阿誠也不再客氣什麼,說實話他還真不相信這老頭真能有這麼客氣。
阿誠他們坐的商務車開出浮間神社後,便往左邊開去。這浮間神社處在富士山的半山腰位置,但雖是在山中,但公路卻多,有向上有向下,有往左有往右,雖然都不怎麼寬闊,但都是平整的柏油路面,所以車子也行得順暢。
上了車後,阿誠閉目休息起來。中江老頭本以為阿誠應該向他問些關於寺下家的問題,他也好趁此給阿誠敲敲邊鼓,打劑預防針,卻沒想阿誠居然不吭一聲,一時也不好打擾,只得保持沉默。
車子沿著左邊山路,一直水平開出了近一個小時,突然吱一聲停了下來。
“到了。”中江老頭提醒阿誠。
阿誠睜開眼跟著中江老頭下了車,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跟浮間神社前面差不多樣子的巨大方形拱門,拱門上有著幾個大字,後面是神社二字,前面幾個字是日文,阿誠也是不認得。只是中江家門前是哼哈二將,而這裡卻蹲著兩隻巨大的石龜。
“這就是寺下家的雲間神社了。”中江老頭指了指拱門說。
正說見,一個手裡拿著黑色話機的西裝大漢迎了出來,向中江老頭鞠了一躬,用日語說道:“中江先生和這位客人請隨我來,我家家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進去吧,寺下家的人已經在等我們了。”中江老頭對阿誠說。
阿誠和中江老頭跟著西裝大漢進了雲間神社,又經過幾間房子,最後來到中央一座低矮卻寬大的樓前。西裝大漢彎腰敲了敲木門:“家主,客人已經迎到了。”
“請他們進來。”裡面模糊傳出一個細細的聲音。
“請進吧。”西裝大漢拉開房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中江老頭這次卻沒讓阿誠先走,率先跨了進去,等轉身請阿誠走進去後,中江老頭看向正前坐著的兩個人,爽朗笑道:“惠香丫頭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擺起譜來了?居然這麼好耐心要我老頭來找你。”
這間房也是中江家那種廳堂的樣子,寬闊乾淨,只是裡面有些昏暗,進去站了幾秒鐘,阿誠才漸漸適應過來,也發現了正前方朝北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中年男子穿著一身神官穿的白色長服,頭戴一頂黑色高帽,臉上卻冰冷沒什麼表情,低眉耷眼,十足一副應有的神棍模樣,而他的旁邊的女子卻甚年輕,估計跟朝香她們差不多,五官精緻玲瓏,淡妝且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