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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想到什麼就對別人家姑娘說什麼,那豈不是難跑負心薄倖名。”

七皇子腳步一頓,激動的大聲反駁:“我不會對別的姑娘這麼說,我只對姐姐這麼說!”

瞧著七皇子這幅認真的樣子,王威鳳想笑又不能笑,生怕羞了這小人的自尊,附和道:“是是是!”

七皇子看王威鳳敷衍的態度,嘴角一沉,惱怒道:“姐姐不信我!”

王威鳳慢悠悠的看著四周風景,手中的湯婆子已經涼了下來:“我不信海誓山盟。”說完這句話,她回過頭,拉起七皇子火熱的小手,展顏一笑:“但我信你!”

……

“姑娘,太后娘娘說了,隨您的意願。”萵藻在給王威鳳洗腳的時候說道。沒有什麼比大冬日泡腳更舒服的了,擦過腳后王威鳳縮排了被窩裡。

萵藻把髒水端了出去,回來后王威鳳要求她給自己講睡前故事。

萵藻有些無奈,“姑娘您現在能用兩個成語形容!”

“什麼!”

“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王威鳳嘿嘿一笑:“萵藻還是很瞭解我的麼!”

冬日腳踏涼,王威鳳乾脆讓她和自己睡在一起,她一開始不願意,不過王威鳳說需要一個暖被窩的,她無奈之餘也就服從了。

萵藻的身上很暖和,王威鳳立馬就貼近她,問道:“說吧,最近宮裡有什麼好八卦的!”

萵藻想了想,道:“最近說您的事比較多,除了您,似乎也就靜常在差點小產這一件事了,就是寧郡王家的長女。”

宮鬥!一定是宮鬥,王威鳳興奮的問道:“誰是兇手?”

萵藻對王威鳳的興奮有些無語,“……說是原本就有些不穩,如今已經無事了,不過陛下責其未能看護好皇嗣,下令降為常在。”

怎麼會?王威鳳靈光一閃,神秘兮兮的說道:“會不會是兇手收買了太醫這麼說的,或者那還是根本就保不下來。”

萵藻嘴角抽搐:“姑娘,您想多了。太醫說好好休養,皇嗣定當無恙。”

怎麼會這個樣子,一點意思都沒有!!!冬日黑的早,上床也早,中午王威鳳又會睡午覺,所以一點都不困,無聊之下便拉著萵藻說話:“你說安郡王長得儒雅卻稱不上俊美,她那媳婦又是個醜人,如何生的出儀玉那般的美人?靜常在瞧著相貌也不出眾啊!”

萵藻打了個哈欠,“安郡王妃已經四十幾歲了,聽說年輕時也是個美人,她與先皇的慧貴妃是同父,只不過一個是嫡出,一個是庶出。靜常在相貌應當是像了父母,而儀玉縣主則像了姨母。姑娘莫要在掛念這些了,還是早些睡吧,若是您出了了黑眼圈,只怕陛下要撥奴婢一層皮。”

大叔才不是那麼暴力的人呢!

慶皇過去對王威鳳的好,和昨日的冷麵在王威鳳腦海中纏繞,也梳理不清他是什麼人,反而有些心慌意亂。

不管了,總之是對我好的人就是了。這麼一想心裡舒服多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

待到最後一針,王威鳳終於舒了口氣,瞧著手中平安符上歪歪扭扭的字,又有些沮喪。

一旁坐著拿針線的萵藻安慰道:“姑娘不必氣餒,這香囊比那雙鞋好多了,可見姑娘在進步。而且無論什麼樣,總歸是心意,陛下一定會高興的。”

王威鳳嘴角抽搐:“這是平安符。”

“……”萵藻又微笑著,艱難的誇了一遍王威鳳這平安符做的真實惠,都趕上三個大了。

王威鳳不是過多糾結的人,既然自己下了苦工,哪裡能不讓他知曉?

乾清宮內,御書房前,守門太監一見王威鳳笑眯眯的問好,如同一朵盛開的菊花。王威鳳心情不錯回了他一嘴,卻不想被攔下,他苦著臉道:“姑娘,不是雜家不放您進去,只是陛下在商議朝事。”

“嘎吱——”

正說著話,門被推開了,一個一身眉目疏朗,鬢髮飛揚的男子走了出來,一身紅衣,張揚到了極致,腰間繫黑色腰帶,襯得他腰肢纖細,外邊罩了件黑色大氅,氣勢霸氣,眉間俊美,貴不可言,目光略過王威鳳時笑意更濃,別有一番風流。

“雀兒,看本王看的這麼入迷,可有什麼領悟?”

王威鳳脖子一梗,打量的更加肆意:“哪來的貓兒,穿的紅不溜秋,明明是冬日,卻叫上了春!”

李應嚴笑的燦爛,若是在戴上枝花那便是花枝亂顫,一雙狸貓似得眸子滴溜溜一轉,勾人心絃,“貓兒吃雀兒,雀兒莫不是在暗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