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城市,一座一座***的宗教性建築,已經修建在街道上的墳墓,還有遠處若隱若現的高塔。
相機裡沒有聲音,只有浮動的鏡頭讓我感受到二叔巨大的恐懼,最後手起刀落,揚叔目光呆滯的倒在了地上,死翹翹了。
怪不得二叔在聽我我說我和揚叔見面了之後,瘋掉了,看來是當初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刺激太大了,然而他在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人格的時候,選擇了用吃掉錄影機的方式來提醒我,他在提醒我什麼?對啊,他用這種拼命的方式到底想要提醒我什麼?揚叔很危險?
可是·····可是揚叔已經死了啊,那麼如果揚叔死了,那麼在成都找到我的人又是誰?
一、老爸和揚叔單位上的人,我猜測是老爸單位上的人調查透了我的背景之後開始慢慢的接觸到我,目的不明。
二、老爸本人,不然的話誰能把我的底細摸得那麼清楚。
三、揚叔本人,揚叔也許真的是死裡逃生了。最後只不過像是梅長蘇一樣換了一身皮而已,嗯這傢伙也挺有錢的,可謂是低配版梅宗主了。
可是一個肚子被劃開的人真的還可以存活下來嗎?
以上三點,每一點我都感覺無比的疑惑,當然還有第四點,那就是“夢境裡面的人”當然這一點就太扯了,我只是想了一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坐在密室中凝神思考,不過很快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條簡訊,簡訊裡有一行字:“現有一套房產在江坡星子商業廣場。”
“謝了”。我給淦江林回過去簡訊。
接著我花了幾個小時收拾好了房間,還是決定晚上去打探一下這個叫做武鳴的人所住的房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打車過去的途中我搜尋了一下這個樓盤的資訊,這地方最初的設計是一棟商業住房產權是40年,不帶戶口不帶學區,一到二樓是商場,三樓早期的時候被改裝成了醫院但是很快被住戶投訴了,又變成了住戶的單間所以三樓以上便都是住宅。而且還是連體設計的,在樓房與樓房的中間還有一道橋樑,這樣的設計在當初可謂是非常的吸引人的,所以很快這一棟樓也成為了開發商和一些有錢老闆的購買物件。所以說武鳴當時能在這裡買下房子可以說是很有錢了。
下了車,我拿著手電付錢的時候,司機就好像是看看一個鬼一樣驚恐。
圓月高懸,草木慘白,斷壁殘垣這裡真的十分瀟灑,我知道隨著當年老城往新城發展的熱潮,這個偏僻的地方很快破敗下來,加上武鳴死在了裡面這個樓層被冠了凶宅之名,永修人的論壇上,一度把這裡說的大晚上來了就能看到鬼的極陰之地。
商業樓是被一片圍牆圍起來的,雖然已經因為一些因素被廢棄了,但是它對於某些人來說依舊是有價值的,雖然很雞肋但可有可無的保護措施算是還起到了一些作用吧!我透過那倒鐵門的欄杆看過基本上都是一些荒廢的花草樹木,植被無人修建而且在這種郊區沒有什麼樓房的地方,可以受到陽光的照射,那生長的速度簡直是逆了天。
我四處看了看,很快拿著大榔頭慢慢的走到圍牆外把鐵門給翹了開,就這麼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才發現這裡面除了一些雜草,還有很多很多的泥巴,一腳踩下去基本上人就有點難走了。“孃的,這不會是排糞的地方吧!”我抬起了一隻腳隔著一米多的距離死命的嗅著。
我抬起頭看見那只有8層的建築,從下面看去上面的樓層顯得比較高大,在當時這已經算是縣裡面最高的樓房了。只不過時過境遷現在我可以看到在這房子的窗外欄杆已經鏽的不成了樣子,被風一吹半掛在了那裡,玻璃也是破的破,沒破的則也是被小孩子砸出一個六角形的口子,有的地方被象徵性的用紙糊了下。
前面是那棟房子的一個大門,大門是那種老式的木製拉門,門的中間有兩個把手,門上有一條一條的鐵欄杆,一把巨大的鎖把門給鎖的緊緊的,但是由於這裡荒蕪了太久,門的一個把手居然鬆開了,一道縫隙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房子已經是廢棄多年了,但是根據合同還是有很多業主在這裡有房產權的,可惜的是房子出過事後又賣不出去,租不出去,一下就擱置了,這種擱置就像是你把你的精子放進了醫院冷凍一樣。總想著有一天它可以派上用場,可是那僅僅是一個比較好的想法而已。
這個房子幾個月前據說還有一個看門的老大爺,他就住在三樓,但是他去世了,所以這裡暫時還沒有找到接管的人,所以已經完全的可是等同於一棟廢棄的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