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窮苦人家是一種悲哀，你的終生要為生存而勞碌；生在皇室貴族也是一種悲哀，你的一生要為太多的責任而承受；生為平民更是一種悲哀，問世間有幾個人能擺脫功名、榮華、慾望和情愛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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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張章，你看我飛

第六十四章　摩羯與天蠍的時光

摩羯流年一邊喝粥，一邊感受著宇宙洪荒般的寂寞。

“粥，不好喝麼？”少女小飛溫柔地問。

摩羯流年對她展眉一笑，說：“好喝。”

“那我再盛給你盛一碗。”小飛說著去接碗。

“不用了。”摩羯流年感覺到一隻纖纖玉手碰上了自己的手背，驀然間升起一種控制不住的衝動，反手就捉住了小飛的玉手，緊緊握住不放。

小飛羞紅了臉，抽了兩下，沒有抽動，低頭呢喃道：“請你……放開……好嗎？”

摩羯流年突然用力一扯，把小飛整個人扯入自己懷中，他低頭吻住了小飛的紅唇。由於他受傷還未全部復原，被小飛掙脫開來，小飛的秀臉紅到了脖頸，她咬著嘴唇，扭頭就逃似的離開了屋子。

第二天早上，摩羯流年一覺醒來，又是小飛進來，端來一瓦罐藥湯，溫柔地說：“這是我爺爺為你配製的恢復元氣的藥，是……小飛幫你熬的。”說到這兒，莫明地紅了一下臉。

摩羯流年接過藥湯，說：“你們祖孫倆對我太好了。”然後喝湯。

“我爺爺說，學醫，就是為了治病救人……”少女小飛說。

“謝謝你們，你們救活了一個壞人。”摩羯流年認真地說。

“你是壞人嗎？”少女小飛天真地問。

“嗯。我是壞人。你們應該救好人，不該救我。”摩羯流年一本正經地說。

“爺爺說過，壞人也要救，因為壞人也是人哦！”少女小飛睜著秀目，一本正經說道。

摩羯流年喝完藥湯，開始運功調息，到得下午，他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他走出茅屋，看到自己身處的地方有三間茅草屋，除了自己住的一間，另外兩間分別住著老者天蠍當歸和少女小飛。走進天蠍當歸的房間，老者不在房內；他進入小飛的房間，小飛正在讀一本棋譜。

小飛見摩羯流年進來，禮貌地起身相迎，溫柔地請他入座。摩羯流年看到桌上擺著棋盤和棋子，微笑道：“你會下棋？”

小飛點頭道：“只會一點兒。”

摩羯流年拈起一顆棋子說：“棋，要慢慢下才好；下得快則殺氣騰騰，勝負很快決出；再者，當第一個棋子落下，一盤棋就開始走向死路。一步一步塞滿，等到圍棋子滿了，棋就死了，一盤棋，就結束了。豈只是棋要慢慢下？一場盛宴，也要慢慢品味，一場狂歡，也要細細體驗；一朵鮮花，也要慢慢綻放；慢一點才好；花得慢，則凋零得慢；下棋慢，則死得慢。”

“你對棋道好有研究。小飛陪你玩兩局，請教一下好嗎？”小飛巧笑兮兮地說。

“好。”摩羯流年與小飛對弈，弈過兩局後，小飛說：“小飛下不過你，小飛認輸。中場休息一下，小飛吹笛子給你聽。”

小飛起身去案頭取出一支笛子，那是一隻青翠色的笛子，上面還畫著幾曲優美的線條。小飛吹起了一支牧曲，笛聲悠揚而又空靈，摩羯流年不由得聽入了神。

第三天午後，摩羯流年睡了一個午覺醒來，感覺身體恢復得很快，精神充沛了許多。他出屋散步，發現老者依然不在；去到小飛的房間，發現小飛也不在。

摩羯流年信步走向附近，尋找小飛。走了一段路聽到叮咚的泉水聲和嘩嘩的瀑布聲。轉過一塊岩石，他看到一川瀑布跳入眼簾，瀑布前是一泓淺淺的泉水，小飛正坐於岸邊清洗衣物。

摩羯流年坐於小飛身邊，小飛對他溫柔一笑，繼續低頭洗衣。

“你不問我的來歷嗎？”摩羯流年問。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嘻嘻。”小飛抬頭對她扮了個鬼臉，調皮地說道。她的秀臉上掛著幾個水滴，彷彿梨花帶雨。

“我家在京城。”摩羯流年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帶你們爺孫倆去京城好不好？”

“不好。”小飛快速回答，“京城有什麼好？我和爺爺喜歡遊山玩水。”

“我可以介紹你進皇宮，嫁給皇帝作皇妃！那你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好不好？”摩羯流年說。

“不好。”小飛還是快速回答，“皇帝太花心，身邊的女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