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冷喝,頓時讓場面安靜下來。
孔康蓮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在做的人後,然後轉過頭,與那東方先生點點頭。
“過!”東方先生會意的點點頭,舉起一塊牌子,朗聲說道。那牌子上,兩個透過的字樣,格外的醒目。
“什麼,這樣的人都能過,開什麼玩笑?”
“這不可能!作弊!簡直是作弊!”
“我反對!”
臺下的反對聲響成了一片,而東方先生卻是微微一笑,使出殺手澗,悠悠道:“反對無效,甲二!”
還沒等那些學子們反應過來,他便直接讓下一個學子出場了。
一個肥大肚靦的胖子,滿臉橫肉的走了出來。他哈哈大笑著與眾人拱拱手,然後站在起點上,走也不走,直接搖頭晃腦的說道:“好大一罈酒,就是缺口肉。如若有姑娘,正好來下酒!哈哈!”
胖子得意洋洋的吟誦完後,還沒等東方先生宣佈。
就在眾人愕然呆滯的目光中,甩著步子,朝著那內室走去。
“滾!”東方先生氣憋了好久,見這頭肥豬,念出這麼一首垃圾,竟然還洋洋得意。甚至,在沒有自己等人的允許下,就大大咧咧的朝著內室走去。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東方先生臉上猙獰一笑,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滾!”
“啊?”聽到這陽森森的語氣,胖子不禁打了個哆嗦。轉過頭來,愕然的看著東方先生,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相信的問道:“先生,是在說學生嗎?”
“滾!”
東方先生再也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直接抓起茶杯,朝著那頭肥豬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
那在空中灑出一道晶瑩水線的茶杯‘劃過一道拋物線後’準確的砸在了胖子的臉上。
一聲脆響,胖子慘——聲,梧著血流不止的臉,躺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
周圍學子,看到那胖子血流滿面的樣子,頓時嚇得愣住了。
抬起頭來,看著很快恢復儒雅氣質的東方先生,見他悠悠的端起另一個茶杯,輕輕吹著茶水,抿了一口。
心裡震撼不已。
嘶‘真是沒想到’來參加這詩會,竟然還有生命危險。
東方先生一番怒斥後,整個大廳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著東方先生擺下的十多個茶碗,學子們再也不敢吵雜。低下頭目視著腳尖,規規矩矩的排隊,一個一個的上前。
只是,這詩詞……
“好大一壺酒,真是讓人饞。深深聞一下,當即就醉半!“
“出蘇!”
“尼瑪好大缸,裡面一缸尿。隨便看一眼,讓人就想笑!”
“胡言亂語,有辱斯文,張嘴十次,然後給我扔出去!”
“缸上一朵花,宛若女蒂花。很想tiǎn一口,點怕嘴割花!”
“滾出豐!”
看著面前還剩下兩個刁子,耳邊依然是剛剛那yín詮亂調。臺上的三個裁判,臉sè都木然了‘目光呆呆’沒有神采!。
東方先生打了個哈欠,伸出手揉揉發木的臉,呆呆的看看臺下僅剩下的兩個,學子。然後低下頭,翻了一陣,拿出了一塊牌子:“庚九!”
話音落下,排隊拍了許久的馬清源‘抬手抱拳’對東方先生點點頭後,上前。微微思索片刻,邁步前走。
並沒有多少的猶豫了思索,馬清源思索了片刻,在走出第三步的時候,停了下來。抬起頭,朝著那燈火輝煌的大廳外看了許久,目光中帶著一抹黯然和不甘,笑了笑,搖頭淡淡吟誦::“置酒長安道1同心與我違
醉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這一首詩已經出現,臺上的四人,頓對面sè一震。看著馬清源的目光,毫不掩飾驚喜和震驚。
站在最後面的呂恆,聽到這首詩後,心中也是微微一震。抬起頭來,看著前面,那目光中帶著黯然和不甘之sè的馬清源。目光中一抹同情之sè一閃而過。
這首詩,借酒之意,道出了心中的壓抑和不甘。尤其是最後兩句,更是隱喻的道出了馬清源的雛心壯志和對未來的期望。
呵,此人,倒是心xiōng甚大啊!
呂恆看著馬清源那背影,心中暗暗道。
臺上在經過一陣短暫的驚訝和寂靜後,孔康蓮捋著鬍子,沉吟一番,與諸位考官對視一眼後,齊齊點頭。轉過頭來,看著馬清源,讚道:“好詩,好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