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力量的。”
“賢者之石只是將戈爾的經驗給了你而已,因為你是他的兒,賢者之石誤將你認成了他,將他幾千年來貯存在裡面的經驗全部傳給了你。同時還提升了你的感官功能,讓它們敏銳。”昆沙繼續說道,“戈爾當年也不是生來就擁有這種能力的,如果你能夠活得跟他一樣長,早晚有一天,即使不借助石頭的力量,你也能擁有這能力。”
“照你這麼說,只要累積足夠的生活經驗,誰都能擁有這力量。”
“並不是所有人,你過人的感官決定了這之間的差異。比如……還是一個物體的下落,別人只是看到物體的運動軌跡,但你卻能聽到物體和空氣摩擦時出的細小聲音。還是敵人朝你揮劍,別人只能看對方的眼神,肌肉收縮的程度,但你卻能聽到對方骨骼摩擦的聲音,呼吸的節奏,心跳的度……等等。這些東西就決定了你經歷的事情遠比別人的複雜,或者說細緻。有些東西能夠讓你早的預視到未來即將生的事情,比如你聽到對方骨骼摩擦的聲音時,由於經驗的累計,你就能在他扔東西之前判斷他會用多大的力道來扔,看他的眼睛,你能大概知道他會扔在什麼地方。這些東西都造就了你的過人之處,你能在別人之前預知到即將生的事情。但這也不過是中級的預知,我相信你很早就能做到這一點了。”
“什麼!你說了這麼半天居然還沒完?”阿倫覺得自己有些被耍了的感覺。
“當然,高等級的預知能力有高的要求,甚至需要用到讀心術這種高等級的精神魔法。但先我得跟你說些你不曾知道的事情。”昆沙喝了口水說道,“人的思維器官是大腦,具體的你可以問康司坦丁,我就不再多說了。反正你知道,人的思想其實是集中在腦部的。但問題就出在這裡,人類平時只用了大腦不到1%的能力。有9%左右是空閒的。即使是我們這樣活了幾千年的人也不例外,我們開大腦也只用到了14%左右。但你和戈爾不同,我有一種解釋,你們很可能運用大腦的全部能力。即使不是全部,也遠遠過我們。
“我舉個例,你曾經說過你能夠知道即將翻開的牌是什麼。你用一種意識假想欺騙自己,然後就看到了翻開的牌,而且沒有失誤過。對此,我的解釋是,你其實在別人洗牌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那一摞撲克中所有牌的位置,但你的這些記憶不存在與你的意識當中,也就是你通常用到的那1%左右的大腦當中,而是貯存在了你不經常用到的那一部分裡。一般人的那9%的大腦是在沉睡階段,而你的那9%卻在正常運做,而且是在同時運做。只是你不經常用到罷了。
“當你高度集中的時候,這9%就開始向你的那1%灌輸你需要的東西,平時積累起來的經驗和記憶就開始運做。只是這一過程非常,到你幾乎察覺不到。其實在你翻開牌之前,你的大腦就已經精確的計算過了,那張撲克原來在什麼位置,牌的人是按照什麼順序的……等等。你的大腦計算能力是普通人的數千倍,甚至高。因此你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已經得到未來即將是什麼樣的答案。”
“可還是有些事情結實不通。”阿倫依舊想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只能預視到自己周圍環境內即將生的事情,你無法看見幾千英里以外的未來,這就是好的證明。但我也說過,我也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這是我認為合理的了。我是按照這個思路來訓練你的,也獲得了成效。”昆沙說道,“廢話說夠了,我們繼續吧。”
“當然,”阿倫重蒙上了眼睛。
而在地圖室裡,傑茜卡正和羅伯特他們比對著海圖。雖然羅伯特是船上的大副,但很多時候他也不得不聽傑茜卡。誰叫她是船長夫人,而且就航海能力而言,傑茜卡也不會輸給這船上的任何人。別忘了幾個月前是誰把他們打得滿世界跑的。
“不行,即使知道了精度也無法找到確切的位置。”羅伯特搖著頭,指著那半張藏寶圖說,“地圖比例相差太大了,很多小島嶼在我們的海圖上根本找不到。這圖上就一個大島嶼,這種島嶼在這個經度上有幾百個,不找到瘋怪。”
“瘋也得找,這事情不能就這麼說算了。”傑茜卡比對著海圖說,“這不是財寶的事情這麼簡單,要是真像昆沙說的那樣,我們誰都別想活了。”
“沒這麼誇張吧?”羅伯特有些不相信,“這麼多年了,我們不照樣好好的。”
“別小看戈爾,我曾經和他對陣過,完全不是對手。他有一種叫‘無限之眼’的能力,能觀察到未來。昆沙說它還有別的用處,比如窺探人心,或者知道誰在什麼地方。但也有個範圍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