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則還在安撫著傷員。
“還好吧?”阿倫問道。
“救活了17個,有5個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康斯坦丁擦了擦眼鏡後重架上鼻樑,然後指了房屋角落裡那5個用帆布蓋著的說道。
“我們都知道你盡力了。”阿倫安慰道。
“那傢伙是什麼人?為什麼攻擊我們?”康斯坦丁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也是海盜,似乎是把我們當成了武裝民船。”阿倫搖了搖頭。
“你的額頭,我給你看一下。”康斯坦丁說著站起身。
“什麼?”阿倫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額頭,這現全是血。於是他老實得找了個地方坐下,畢竟他高大的塊頭在船艙裡很彆扭。“該死的搞突然襲擊,我們在茫茫大海上航行了4個星期,他竟然能找到我們。”
“我們在賴索托停靠過,或許有人把我們的動向告訴了那些人。他們或許把我們當做走私商船了。”
“賴索托又不是水牛鎮,哪有這麼多情報販。”阿倫舔了一下嘴唇。
“這可說不準,水牛鎮的情報還不是四處收集來的。”康斯坦丁走過去扒開他額頭的頭看了看。
“除非他是老手,知道那些人都躲在什麼地方。”
“一點擦傷,上點酒精消毒就可以了。”拿過一個瓶和一小紗布。
“酒精!我們有這東西嗎?”阿倫說道。
“沒有,但我們有朗姆酒。”
“朗姆酒!”阿倫瞪大了眼睛看著康斯坦丁,後者同樣注視著他。“見鬼!居然用朗姆酒,真是世界末日。”
“往好的方面想想,這東西能救你的命,總比喝進肚裡再吐出來好多了。”康斯坦丁開始往紗布上蘸朗姆酒。
“那可是你乾的事情,我從沒吐過。”阿倫還在嘀咕著,“用朗姆,聖神,我寧願去死。”
“誰吐都一樣。”康斯坦丁把紗布按在了阿倫傷口上。
“哦!見鬼!”
“別像女人一樣叫好不好。”
“誰讓你用朗姆酒的。”阿倫咬緊了牙齒說道。
“別抱怨了,要是得了破傷風那叫麻煩。”艾因插進來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醫學專家了?”阿倫看著艾因說。
“說話別帶刺好不好,又不是我把船轟成這樣的。”艾因絲毫不讓步的說道,康斯坦丁意味深長的揚了揚眉毛,阿倫則徹底不吭聲了。
“我回船艙去,叫羅伯特、威爾森、查維斯、喬治和邦頓到餐廳去,我在那裡等他們。”
“你自己幹嗎不去?”艾因繼續頂撞著阿倫。
“因為我還有其它事情。”阿倫說完轉身出了船艙。
“我幫你轉告他們!”康斯坦丁對著阿倫的背影說到,等阿倫走後他無奈得搖了搖頭,看著艾因說,“你為什麼要頂著他?”
“我那也是為了他好。”艾因說。
“他剛吃了敗仗,肚裡有火,說話當然不好聽。”康斯坦丁說道。
“我知道,這就是他的毛病。”艾因走過來在康斯坦丁身邊坐下,“他總是贏,所以他不習慣吃敗仗。”
“我知道你的用意,可下次別在這麼多人面前好嗎?”康斯坦丁小聲的說。
“我知道了,你們是好的朋友。”艾因有些不耐煩的說。
“經你這麼一說,我得去看看他,你照看著傷員,等一下我叫人來處理屍體。”
“交給我好了。”艾因點了點頭。
“謝謝,”康斯坦丁說著起身離開了那裡。
沒過多久,船上的幾個核心就全聚集到了船長餐廳裡。這裡也是一片狼籍,先前的攻擊似乎沒有漏過任何地方。他們找了幾把還能坐下的椅圍坐在桌周圍,不同的是還多了個康斯坦丁。
“你們怎麼看,先生們,關於今天的事情。”阿倫先話了。
“他搞突然襲擊!”威爾森第一個嚷起來,同時用鐵鉤敲打著桌。“從濃霧中向我們開火,他裝備的是遠端大炮,在凌晨動攻擊,我們都還在睡覺,沒有一點防備。這仗輸得不丟臉。
“不,我想他們的確有過人之處。”羅伯特低著頭說,“至少他們的炮兵值得稱讚,在如此濃霧中他們居然能命中我們,而且是很多次。要知道我們也是在移動當中的,老實說我至今沒想出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這不難,知道我們的動向後悄悄跟蹤在後面,等待機會接近。至於在濃霧中射擊,我想他們是利用聲音來辨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