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這期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見到了大師哥才有復發了,由不得別人不往多處想。”
都叫大郎兒,是叫咱這個被冤枉的有口難言了;大郎兒戚噓一番兒才問:“這期間就沒見你妹子和誰走的近乎?奇怪了。”
三師弟和他爹爹對眼望了又望,沒有誰呀,就是去年春天她表姐從南京會中京路過這裡,姐倆投緣就在一起住了三月。
難道是女同志?假鴛鴦!就把女閨女迷成這樣?大郎兒心裡怪笑,也沒準滴,獨處深閨又是思春的花樣年華,姐倆郎情妾意的。。。。。。。這沒說。。。。。。。
第一百一十章:真相
二更來了,沒別的,就是求個收藏了!
…
三師弟在一旁有些遲疑的說道:“還別說,那表姐的模樣還真的和大郎兒的面目有些兒相像,但是身材確實相差不少的,這裡面。。。。。。。
薛姑娘還真有可能認錯人?大郎兒搖頭,那二人明顯的親密到一定程度了,難道連人還會認錯!可是,那個薛姑娘為何一定指認我就是他的情郎呢?”你妹子平常也是瘋瘋癲癲的?“
三師弟搖頭:”平時就像好人一個,知書達理的明白得很,就是見到你大帥哥才如此的。”
這就怪了?大郎兒真是無可奈何,這瘋丫頭,到底實咋想的?會真的連真假人都分不清?不由想起那時候薛姑娘唱的那支低俗入骨的歌兒,也許只有到一定親密程度的戀人之間才會吟唱的吧,可是那支歌兒為啥老在耳邊迴盪,好像在提醒自己什麼,可是等你苦苦的求探求,他又消失不見,徒生許多煩惱。
酒菜已經都擺好了,大家都是有些餓了,自然往嘴裡忙活兒,杯來酒往的很沉默;突然三師弟說道:“我倒有個主意,一定會套出小妹的心裡到底是如何想的,那個大郎兒究竟是誰!只是就有些兒為難師兄了。”
哦,真是廢話!早已經把師兄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這會兒還假裝客氣;“有屁快放!”一抬頭見到正愕然看著他的薛里正,才感到有些突兀了,向薛里正陪著笑:“嗨嗨!我只在說三師弟。”
薛里正苦笑:“無妨,就聽聽這鬼小子又和章程。”
三師弟指著大郎兒笑道:“無他,就是叫師哥再假裝那個大郎兒,和小妹到一起廝嚰;憑大師哥的手段套出小妹的真心話不會難吧!”
不難,實在不難!關鍵是到時候免不了和薛姑娘耳鬢廝磨的親熱,一旦。。。。。。。大郎兒苦笑搖頭,這不是挖個肯往裡面跳嗎,到時候自己是左右也脫身不得了;這個三師弟,真陰險呀!
不想三師弟爺倆都齊齊跪在地上向他哀求:“就求求大郎兒為難一次吧,不然這樣下去,這一家子沒法過了!嗚嗚。”
這事鬧的,這不是逼我嗎?大郎兒兀自嘆氣,沒辦法i,只有先把他爺倆攙扶起來:“嗨嗨!有話好好說,別這樣啊!我我我就去試試還不成嗎!不過話說在前頭,這可是為了救你們大家,如果那薛姑娘。。。。。。。”
爺倆連著點頭:“沒關係,沒關係,我們就在外面偷偷貓著,一旦有情況會馬上現身的。”
呵!大郎兒氣得神魂顛倒,原來還留著後手,嘻嘻!就別怪我大郎兒先給你們演一出情感大片!
大郎兒來都薛姑娘的二層小樓,分紅帶綠的顏色塗滿樓梯和外牆,就是這大冬天依然給人一種青翠明快之感,按說這薛姑娘也是一個性格明快有朝氣的女孩子,又是年方二八的思春年華,賭局深宅,這樣的女孩子最容易被衝入她心懷的男人傾心投入的,可她的表姐是女人呀。
大郎兒沒急著進屋,就趴在門口悄悄揭開門簾往裡面望,就見薛姑娘一個人默默的坐在書桌前面,手裡拿著毛筆在書桌上面來回晃動,嘴裡嘀咕呢喃:“你個該死的大郎兒兒,見到奴家竟然裝作不認識,奴家可是把一切都給了你個狼心狗肺的傢伙,這時候竟然假裝不認識我!到底為什麼?嗚嗚!”
果然如此!大郎嘆氣,人家偷驢我大郎兒來拔橛子,這不是。。。。。。。大郎兒一迷糊,竟然把門簾子弄出聲響;就聽薛姑娘身子一震,急著轉過身來,呆呆的痴痴的望著大郎兒:“是你嗎?第一次你偷偷的進我房間也是這般的,大郎兒你還自己的嗎,嗚嗚!為何先頭你竟然。。。。。。。”
知道?知道個屁!大郎兒心裡恨恨,把那個欺騙薛姑娘的另一個大郎兒大罵不止,嘴裡支吾:“我那是,嗨!這可咋說呀,薛姑娘。。。。。。。”
薛姑娘已經一身撲到大郎兒懷裡,用他的小手噼啪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