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用什麼方法自盡的比較好。”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和南宮軒對望一眼,兩人含笑不語。
雲姑說的這個機會,根本就沒有必要再說了。
一個字都沒有必要。
“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伶舞不說,伶飛卻忍不住冷哼出聲:“命只有一條,要,你們就自己動手來拿,不要沒有那個本事,就只知道說一些笑話。”
“你說錯了!”
凌雲更是嘻嘻一笑:“她說的絕對不是笑話,而是大話,因為她以為她說出來的話可以把人都嚇死。”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但臉上的嬉皮笑臉卻比伶飛的冷冽的語氣更來得讓人氣結。
雲姑的臉色頓時就更加冰冷。
冷冷的盯了凌雲一眼之後,才冷聲說道:“你放心,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你們就算是想自己動手,也不會有那樣的機會。”
到了這個時候,她被凌雲那嬉皮笑臉氣出來的心情好像才平復了一點。
輕揚一下嘴角,悠悠的說道:“特別是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了,到時候我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的話才說完,凌雲的臉就變得有些蒼白了。
側臉看了伶飛一眼,故作心驚膽戰的說道:“我是她的這句話是她自己說的,我對她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他這樣說,只是希望伶飛能在這個時候給他一個笑臉。
雲姑的臉色頓時氣得有些發青,怒視著明擺著曲解她意思的凌雲,胸口起伏不定,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從小就生活在深山裡的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和這樣厚臉皮的凌雲說話了,臉色逐漸漲紅起來,好半響,終於罵出了一句:“不要臉。”
幽離詭異5
從小就生活在深山裡的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和這樣厚臉皮的凌雲說話了,臉色逐漸漲紅起來,好半響,終於罵出了一句:“不要臉。”
她不懂發飆,伶飛卻是眼睛用力一瞪。
她的發飆的物件當然還是凌雲:“你有沒有那個意思管我什麼事,和我說做什麼?”
凌雲暗自嘆息了一聲,想不到伶飛到了這個今天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活著的時候,依舊不願意接受他。
心裡說不出來的黯然失神,臉上卻是故作無所謂的笑笑,抿了一下嘴,挑眉看著被他弄得面色異常緋紅的雲姑:“看來,這個世界上就是你想要我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了,最起碼你還想要我的命。”
凌雲的話才說完,雲姑帶著怒意,往他的方向猛地揚手。
一根白色的絲帶從她的手裡飄出,就像是一條有生命的蛇一樣,逼到凌雲的手臂處,緊緊的在他的手臂繞了幾圈。
絲帶纏到凌雲手臂那一瞬間,她的手臂往後一拽。
一系列行雲流水的動作做下來,臉上變色的人就變成了凌雲。
他的身子在雲姑崔不及防的攻擊中,一時不備,身子竟然被手臂上纏繞的絲帶帶起來往雲姑的方向跌去。
雲姑另一隻沒有抓著絲帶的手掌,已經在那裡侯著他了。
眼裡,全是殺意。
伶飛臉上一變,從懷裡掏出匕首往絲帶割去,終究是晚了一步。
凌雲的身子已經被絲帶帶動到了雲姑身邊,離她的手掌只有兩步遠了,手掌上,也灌滿了真氣,就是等著凌雲再近一步,就給與致命的一擊。
一道寒光將絲帶劃成兩截。
劍光驟閃之間,讓雲姑的手掌只敢停在那裡,不敢輕舉妄動。
纏繞在凌雲手臂上的絲帶,在失去內力之後,飄然落地。
等雲姑的眼睛看向歐陽曦的時候,他的劍,已經回到了劍鞘裡,他的劍,在有需要的時候,永遠都能及時的出現在那裡。
幽離詭異7
等雲姑的眼睛看向歐陽曦的時候,他的劍,已經回到了劍鞘裡,他的劍,在有需要的時候,永遠都能及時的出現在那裡。
雲姑低頭看著跌落在地上的白色絲帶,眼裡,突然就變得凝重起來。
仔細打量著歐陽曦,好一會兒之後才輕聲說道:“我居然沒有看清楚你的劍。”
“我的劍本來就不是給別人看的。”歐陽曦挑了一下眉毛,面色冷峻,沉聲說道:“若我是你,就絕對不希望看到我的劍。”
隨即微微勾了一下唇:“因為看到我的劍的人,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雲姑咬咬唇,瞥了一眼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