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改嫁!咳咳”
逐漸散去的濃煙中,突然傳來拓拔寒雜夾著咳嗽的怒吼聲。
語氣已經到了怒意爆發的邊緣,但是聲音卻是細若遊絲,倒是咳嗽聲還大一點。
聲音也是嘶啞無比,那些話簡直就像是從咽喉裡勉強逼出來一樣。
這樣細微的聲音,讓月清雲的眼睛頓時睜大了,抓著南宮軒的手指更是一緊。
努力往依舊煙霧瀰漫的園門裡看去,不遠處,門裡那道黑色的身影讓她的眼睛頓時更紅了。
抿了一下唇,下一刻眼裡就出現了怒意,低吼出聲:“誰叫剛才我叫你,你不回答的!”
說著,大大的眼睛裡那滴蓄積了許久的淚,終於在她眨了眨眼睛的時候,奪眶而出,沿著臉頰滑落、
月清雲的淚水還沒有滴落到地,拓拔寒的沙啞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聲音比剛才大了許多。
(番外)南宮軒之意亂情迷236
月清雲的淚水還沒有滴落到地,拓拔寒的沙啞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聲音比剛才大了許多。
“女人,你還不放手!”
說話間,那些濃煙又消散了一點,讓儘量靠近門邊的拓拔寒突然看清楚月清雲抓著南宮軒的手指。
眼睛頓時就睜大了。
“該死的女人,不要沒事抓住別的男人!”
沙啞的聲音裡,居然還帶著明顯的醋意。
月清雲先是一怔,視線往自己抓著南宮軒手臂的手掌看了一眼,眼裡突然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不但不放手,反而將身子往南宮軒的方向靠近一點。
朝門裡面的拓拔寒眨了眨眼睛:“誰叫你故意嚇我!”
“那我這個禍害呢。”
說話間,聽到和拓拔寒同樣沙啞的聲音,月清雲突然看到伶舞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眼眸,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腦海裡,已經想到自己剛才說伶舞的那些話了。
看著伶舞微微皺緊的眉頭,那些辯解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已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煙霧已經比剛才又消散不少,視線裡,一門相隔的那張本來絕對屬於俏麗的臉上,已經蒙上一層烏黑的顏色。
伶舞那雙本來比一般人要黑沉許多的眼眸,幾乎和周圍的面板眼神混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
在伶舞頓時變得冰冷起來的視線裡,月清雲猶自不怕死的咯咯笑語:“難道我說錯了?”
抬起手臂,用芊芊手指往大門內一指:“你若不是千年禍害,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怎麼還能活下來?”
說話的時候,視線還在上下打量伶舞的模樣。
看到她被火撩得猶如燙過,彎曲扭轉的髮絲,笑聲更是從嘴裡溢了出來,斷斷續續的聲音也雜夾在笑聲中:“看來要在這個時空弄一個時髦的捲髮,原來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伶舞有些無奈地皺了皺眉,那些清冷的話,在嘴裡轉悠了數圈,始終還是說不出來,心裡清楚到了極點,就算是世上所有的人都怕她,這個月清雲也是一個例外。
(番外)南宮軒之意亂情迷238
伶舞有些無奈地皺了皺眉,那些清冷的話,在嘴裡轉悠了數圈,始終還是說不出來,心裡清楚到了極點,就算是世上所有的人都怕她,這個月清雲也是一個例外。
更何況,月清雲在外面擔憂害怕了那麼久,連她從來就不曾見過的眼淚都落下來了,此時想要阻止她的笑,只怕比登天還難。
既然確定了這個事,伶舞也懶得理會依舊嘲笑她現在被火和濃煙燻出來的笑容,自顧自抬起頭檢視了一下園門。
挑眉冷眼看了一眼好不容易將笑容歇止下來的月清雲,啞聲詢問:“你說,現在這些機關是否已經解除?”
才落音,看到月清雲笑容一僵頓時皺成一團的臉,也不用她回答,伶舞就知道答案了。
嘴裡不由得喃喃細語:“該死的,這些都是什麼玩意做的,簡直就是銅牆鐵壁!”
“要是我沒有猜錯,這些院牆的磚塊中,在起的時候本來就雜夾了整塊的鐵板。”
月清雲也跟著抬眼往院牆頂部看了一眼,皺了一下眉頭,看著伶舞的眼裡,突然充滿了詫異。
緊跟著咯咯一笑:“有一句話叫做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看來你還真的被那些濃煙燻昏了腦袋,其實很想要開啟這個機關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皺著眉頭,回想著秦華在馬車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