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抬腳往回走:“今年的冬天實在是太冷了,與其在這裡受一天的苦寒之後再死,還不如現在就走。”
等她走回祭臺下的時候,四王爺已經平躺在一個桌子上了,面上已經用一塊白布罩住。
歐陽曦看到伶舞回來,本來有些緊繃的臉色頓時鬆了下來,緊皺起的眉毛也舒展了一下。
伶舞避開歐陽曦的眼神,往周圍神色凝重的人掃了一圈,看到玉碎的時候,挑了一下眉,眼神流露出譏諷的神情,若有意若無意的笑笑。
玉碎看到伶舞眼裡的諷刺,眼眸猛地眯了一下,驚疑不定的細細打量了伶舞幾眼。
伶舞抬起手輕撫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簪子,手放下來的時候,在自己的頸部的時候微微停滯了一下。
做完這些動作之後,伶舞若無其事的挪開眼睛,望著被北方吹得搖晃不定的樹枝,嘴角往上輕揚了一下。
玉碎咬了一下牙,遲疑了半響才在歐陽離身邊說了幾句話,眼裡卻露出含恨的神情。
歐陽離的神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回首皺著眉頭看了玉碎半響,看到玉碎微微頜首之後,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但眼裡還是一副疑惑不已的樣子。
事事難料8
歐陽離的神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回首皺著眉頭看了玉碎半響,看到玉碎微微頜首之後,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但眼裡還是一副疑惑不已的樣子。
伶舞眼睛雖然沒有往玉碎的方向直視,但餘光卻一直都注意著他的唇形。
等到玉碎說完之後,她的眼裡的笑意就更濃了。
玉碎說的話很簡單:“情況有變,輕風已經死亡,她想背叛王爺,我方才叫伶舞殺了她。”
伶舞心裡暗暗冷笑一聲,玉碎果然已經心亂,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幫她圓謊,把她殺死莫輕風的責任,輕描淡寫的抹掉。
歐陽離深呼吸了幾口氣,將眼裡驚疑收斂好,掃視了一下週圍等他說話的一群人,沉聲說道:“這次祭天一連出現兩次這樣的情況,絕對不可能是意外。”
“五皇叔說得沒有錯。”
歐陽曦重重的點頭讓歐陽離的眉頭更是緊緊的皺了一下,歐陽曦這樣坦然贊成他的話,唯一隻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已經有了應對的把握。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裡隱隱升起一個懷疑,既然是莫輕風既然背叛了他們,是不是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和歐陽曦說了。
歐陽曦將歐陽離的沉吟看在眼裡,挑了一下眉毛:“但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想還是等各位御醫幫四皇叔驗過之後,一切才能有定論。”
歐陽離遲疑了一下,終於點頭同意歐陽曦的話:“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等著御醫的檢驗,但是……”
說到這裡,他聽了下來,陰鶩的望歐陽曦看了一眼。
歐陽曦挑了一下眉毛:“不知道五皇叔的但是又是指什麼。”
“但是本王覺得,這一次的事件不是針對四王爺的,”他的眼神猛地凌厲起來,咄咄逼人的走到歐陽曦身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字的說道:“本王只是懷疑一點,這一切都是對著皇上來的。”
事事難料9
“但是本王覺得,這一次的事件不是針對四王爺的,”他的眼神猛地凌厲起來,咄咄逼人的走到歐陽曦身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字的說道:“本王只是懷疑一點,這一切都是對著皇上來的。”
“五皇叔。”歐陽曦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變得有些驚疑不定:“有些話不是想說就能說的。”
歐陽離滿意的看著歐陽曦的眼裡閃過的那抹驚疑,抬起頭盯著高臺的最頂端:“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切都只能是等結果出來。”
他伸手一揮:“來人,把祭臺上的所有物品都給本王好好的手看管好,等御醫一樣樣的檢查。”
歐陽離的話音未落,皇后的冷笑聲就傳來了:“五弟,皇上在這裡都還沒有下旨,你這樣直接命令他們,讓各位大臣看到,知道的是五王爺因為心裡擔心朝廷,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爺……”
她的話一出口,那些大臣的臉色都是一整,皇后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誰都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歐陽離的臉色也是一變再變,最後終於抱拳做了一個輯:“本王的確是一時心急以至魯莽行事,皇上和皇后娘娘既然知道本王是因為擔心朝廷社稷,關心皇上的安危,想必也定能諒解。”
皇后面色一緩,盯著歐陽離的手:“這個本宮心裡自然有數,王爺也不比介懷。”
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