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寶兒還要練功?那我可不依,若是傷著他怎麼辦?”
“寶兒?”伶舞皺了一下眉頭,側臉看著笑得一臉古怪邪魅的歐陽曦:“寶兒是誰?”
風雨漸近13
“寶兒?”伶舞皺了一下眉頭,側臉看著笑得一臉邪魅的歐陽曦:“寶兒是誰?”
“當然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啦?”歐陽曦環在伶舞腰際上的手緊了一點:“難道你不幫我生孩子嗎?要知道我可是你一個人的,你不生的話就沒有人幫我生了。”
伶舞本來有些仲怔的神情漸漸消失,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揚:“為什麼叫寶兒,好難聽。”
歐陽曦深深的看著伶舞,那種邪魅的神情已經不見了,變成了一潭讓伶舞為止心顫的深淵,裡面全是愛憐:“因為他生下來就是我們手心裡的寶貝,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欺負他,所以叫寶兒。”
伶舞鼻子一酸,臉卻板了起來,惡狠狠的踮起腳咬了歐陽曦的嘴唇一口:“要是你欺負他,我也不饒你。”
“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歐陽曦吃痛吸了一口氣,等伶舞鬆開之後俯身輕輕的親吻了她一下,笑看著自己環抱著微微有些臉紅的人,等她搖頭示意不知道之後,戲謔的笑笑:“我在想,我是不是反悔算了,因為你實在不溫柔。”
“你做夢,你是我的。”伶舞從歐陽曦眼裡看出了戲謔,隨即掙脫歐陽曦的手臂,瞪了他一眼:“我去做正經事了,你慢慢想你清楚要不要反悔吧。”
歐陽曦幫伶舞將密室的門開啟,等她走進去之後,抬手輕拭了一下自己被伶舞咬得有些發疼的嘴唇,眼裡卻全是笑意,伶舞的確是不溫柔,也不懂表達她心裡的愛意,但是他還是知道,伶舞這樣的兇狠就是表示她的親密。
歐陽曦壓下心裡的笑意,低頭翻看起桌子上的那些資料——
歐陽曦看到伶舞從密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看到她神采飛揚的眼睛,歐陽曦的凝重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輕鬆了不少:“好了?”
伶舞笑吟吟的點點頭:“全部都好了,就是等著那一天到來了。”
風雨漸近14
伶舞笑吟吟的點點頭:“全部都好了,就是等著那一天到來了。”
歐陽曦展顏笑笑:“餓了吧,我已經叫人備下了午膳,等一會兒就好了。”
伶舞沒有回答歐陽曦的話,她盯著歐陽曦的眼睛突然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雖然歐陽曦看到她的時候,總是及時的換上笑容,但伶舞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心裡有些很重要的事情在瞞著她,而且是有關於歐陽離的。
看到歐陽曦還在遲疑,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算了,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歐陽曦被伶舞淡然的樣子弄得皺了一下眉頭,知道她一定想到別的地方去了,當即將手裡的那些資料遞到伶舞的身邊:“我怎麼會不願意跟你說,對你,我沒有什麼隱瞞的。”
伶舞盯著歐陽曦的眼睛,看到裡面沒有勉強的意思之後才低頭看向身邊的那疊資料,看了幾眼之後,她的眉毛就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裡也明白為什麼歐陽曦不和她說這件事情的原因了。
靜靜的將手裡那厚厚的資料看完,伶舞的眼裡就變得有些冰冷了:“若是上面寫的屬實,那麼幽離界簡直就是一個讓人防不勝防的組織。”
歐陽曦點點頭:“沒錯,本來我們一直都沒有注意到的,就是你將玉碎的特徵說出來之後,我今天已經問了各王府的密探,上一輩的王爺一共有十三個,其中死去了五個,剩下的除了七王府沒有這樣一個相當於總管的人之外,其他的王府都有。”
看到伶舞皺得緊緊的眉頭,歐陽曦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沉吟了一下才開口:“其實,東陵國從古到今已經幾易其主,但是不管是在那一代的皇室裡面,都有幽離界的傳說,據說那是一個奇怪的地方,裡面有一種冷血的族人,只要他們每一次出現,都會帶來一個國家的滅亡。”
他說這些的時候,速度很慢,語氣也是慎重到了極點,像是每一個字都要斟酌好才說出來:“但是,所有的記載也就是這寥寥幾句,根本就沒有詳細的資料,更沒有記載它到底在什麼地方。”
伶舞盈盈一笑:“這也不過是一個傳聞而已。”
“不是傳聞。”歐陽曦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那是一種說不出是擔憂還是懼意的眼神:“我們東陵國的開國君主,就是憑藉幽離界的幫助,才能登上這個位子的。”
風雨漸近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