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盈盈一笑,伸手接過歐陽曦手裡的茶杯一口飲盡——
“伶舞,今天南宮太子叫人送來拜帖。”
伶舞才踏進房間,伶雲笑眯眯的臉就出現在門口了,手裡拿著一張拜帖揚了一下。
“南宮太子?”伶舞聽到之後,嘴角微微往上揚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南宮軒讓她感覺就像是一個什麼心事都可以傾訴的知己,只要想到這個人,就會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伶雲本就一直在看著伶舞,看到她笑吟吟的樣子,不由踏進房間走到伶舞的身邊,將大紅拜帖放到桌面上,同時將另一隻手端著的托盤放到一旁,用雙肘撐在桌子上,笑看著伶舞,好一會兒之後輕笑出聲:“伶舞,你和南宮太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伶舞抬眼看了伶雲一眼,淡淡的說:“什麼關係都沒有。”
伶雲狐疑的看了伶舞一眼,嘻嘻一笑:“伶雲不信,要是什麼關係都沒有,那你們一定有什麼秘密,要不然南宮太子怎麼會在大殿上幫你,還有,你們到底是怎麼樣認識的?”
伶舞伸手拿起帖子開啟,看著上面的內容,聽到伶雲的話,抬眼瞥了一眼笑眯眯的那張臉,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輕輕的將手裡的拜帖合上。
端起伶雲用托盤端進來的茶抿了一口,停了好一會兒才淡淡的說:“伶雲,也許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人和人之間,本來就有很多說不清楚的緣分的,並不光是隻有利用。”
她淡淡一笑,輕描淡寫貌似無意的笑道:“你怎麼不用我給你的傷藥?”
風雨漸近19
她淡淡一笑,輕描淡寫貌似無意的笑道:“你怎麼不用我給你的傷藥?”
伶舞是從味道上,輕而易舉的分辨出來,伶雲臉上擦的藥物雖然和她給的那個傷藥是一樣的,但卻不是那個藥。
伶雲的笑容微僵了一下,隨即強笑出聲:“我,我不是看那個藥是玉碎師父配製的,覺得我這個小傷用了是浪費,所以就”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徑直打斷伶雲的辯解的話,無所謂的淡笑:“我只是隨口問問,你犯不著說那麼多。”
伶雲小心仔細的檢視著伶舞的眼睛,想從裡面找出她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樣想的,但是伶舞的眼眸裡什麼表情都沒有,更像是蒙了一層霧氣,讓伶雲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更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沒有底。
伶舞彷彿看不懂伶雲窺視的樣子,將桌子上的墨硯拿起來,輕輕的研墨:“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幫我去拿一張回帖過來,我要回南宮太子的拜帖。”
伶雲如夢初醒般急忙站直身子,取過一張回帖,看著伶舞提筆龍飛鳳舞的在上面寫好內容,用嘴輕吹幾下,將上面的墨跡吹乾之後,推到她的身前的桌面上:“你等會幫我將這個回帖送給南宮太子,就說我明日定準時赴會。”
伶雲應了一聲,拿起帖子往外就走,走到門邊的時候突然盈盈轉身,笑看著伶舞掩嘴嘻嘻一笑:“伶舞,你就不怕太子殿下心裡會不舒服?”
“他?”伶舞一邊收拾桌子上的筆墨,一邊冷笑一聲:“太子殿下本來就是一個無情的人,若是他真的會不舒服倒好了。”
伶雲怔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咬著下唇皺了一下眉頭,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伶舞,你的意思是?”
伶舞挑眉,悠悠笑道:“我的意思是什麼,難道你真的不明白?你最好清楚一點,在皇室裡面,沒有情,什麼情都沒有。”
風雨漸近20
伶舞挑眉,悠悠笑道:“我的意思是什麼,難道你真的不明白?你最好清楚一點,在皇室裡面,沒有情,什麼情都沒有。”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眉頭緊蹙的伶雲,揮揮手:“去吧。”
等伶雲離開之後,伶舞走到窗邊將窗葉推開,看著伶雲遠去的背影,眼眸漸漸變得冰冷。
她絕對不能讓然後一個人看出歐陽曦對她的情意,更不能讓人知道她在歐陽曦心裡的地位。
否則的話,她就會成為另外一個伶飛,成為歐陽曦的弱點。
每一個人都想利用的弱點——
伶舞才踏進南宮軒在東陵國的行館,就聽到一陣琴音,當下駐步,朝在她前面帶路的侍女笑問:“這個琴音想必定是南宮太子所奏。”
“是的。”前面的兩個侍女同時回身屈膝行了一個禮:“正是南宮太子所奏,這個是太子殿下的習慣,每日到午後都會到花園撫琴。”
“既然如此,你們就下去吧。”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