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雲的功夫已經超過她太多。
伶舞突然轉了一下眼睛,抬眼看著歐陽曦:“若是你,看到伶雲的時候,會不會躲得遠遠的?”
“她?”歐陽曦挑了一下眉頭:“還沒有這個本事。”
他的話才說完,感覺自己的胃部就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伶舞橫眉怒眼的盯著他,語氣卻是笑吟吟的:“既然你不用躲,我在你身邊,為什麼要躲得遠遠的?是不是覺得我礙眼啊。”
歐陽曦苦著臉,心裡卻是一樂,伶舞還第一次說這樣的話。
在她的心裡,向來就是拼死,也不會要任何一個人保護,現在說的這些話,裡面的意思就是傻子也會懂。
伶舞的話才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皺了一下眉頭,有一個狠狠的後肘撞到了歐陽曦的胃部:“當我剛才沒說。”
暗殺7
伶舞的話才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皺了一下眉頭,有一個狠狠的後肘撞到了歐陽曦的胃部:“當我剛才沒說。”
伶舞的手肘才撞到歐陽曦的胃部,歐陽曦就突然抓住她的手臂。
其實就算是沒有歐陽曦的動作,伶舞自己也突然保持靜止。
在本來沒有人的書房屋頂上,突然出現了兩個人,站在屋頂的最高處往院子四處打量。
伶舞的眼睛已然閉上,在兩個人中間,有一個就是那個有一雙實質性眼神的人,另外一個不用說,除了功夫突然變得怪異強大的伶雲之外,不可能是別人。
“哼!你們出來吧,難不成還要我們請不成。”
伶雲的聲音依舊清脆無比,但語氣卻沒有原來那種永遠都帶著討好性的甜了,就連笑聲也不是以往的甜笑而是冷笑。
她篤定的語氣,讓伶舞心裡暗自冷笑,身子卻依舊一動不動,就是閉著的眼皮都沒有顫抖一下,更不用說走出去了。
這樣的詐術,實在是有些老套。
伶雲的口吻卻更是凌厲起來:“我數三聲,若是你們還不出來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一!”
“二!”
過了半響,卻沒有第三聲,取代的是伶雲狐疑的問話聲:“師父,只怕我們猜錯了,真的不是他們回來了。”
虛月的眼睛依舊在打量著庭園,到了現在,終於放棄。
黎明前的暗夜,月亮已落,太陽未升,天上連一顆星都沒有,本來就是一天中最黑的時辰,外界連一絲借光的微光都沒有。
但是虛月的眼卻像是根本就不需要藉助任何微光,就可以看到夜裡的一切。
嘴角往上提了提,噙著一抹殘忍的笑意:“但是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這個東陵國又還能有誰,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殺了我們那麼多人。”
暗殺8
嘴角往上提了提,噙著一抹殘忍的笑意:“但是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這個東陵國又還能有誰,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殺了我們那麼多人。”
虛月抬眼往黑沉沉的天空看了一眼,揹著手在屋頂上踱了幾個來回,突然站定,側臉看著伶雲的臉:“這幾天,你知道我們一共損失了多少人?”
伶雲低著頭不回答。
虛月也不用她回答,徑直冷笑出聲:“一共是十一個,加上之前去邊疆的十七人,這個數字實在是不小啊。”
伶雲微微撅了一下唇:“但是我們已經在這裡守了三天了,一點用處都沒有,就是在昨天,還是被他們殺了兩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虛月直接打斷,譏諷的笑笑:“三天?三天你就覺得久了?”
看到伶雲低著頭不敢做聲,虛月嘆息一聲:“你是我最看好的弟子,但就是耐心這一點,實在是差得太遠。”
虛月長嘆一聲之後,悠悠的問道:“天霖國那邊的訊息現在是怎麼說?”
伶雲本來低著的頭立即抬起來了,剛才虛月的話,讓甜笑又回到了她的臉上,聲音也柔了下來:“就是在前天,我們的人還看到他們在天霖國的都城裡。”
虛月輕籲一口氣:“親眼看到的?”
“是!”伶雲重重的點點頭,回想了一下才說:“據訊息回報,當時我們的人是在天霖國都城的酒樓裡看到他們的。”
“親眼看到的?”虛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手指輕彈了幾個響指:“那這個天霖國還會有什麼樣的高手?”
隨即眼眸一冷:“不管是誰,我就不相信他們能一輩子都藏著不動。”
沉吟了一下,虛月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