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2
“我當然要來,”歐陽曦走到伶舞身邊,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我的伶舞在哪裡,我當然就在哪裡。”
伶舞淺淺一笑,按照他們出門前的約定,歐陽曦應該是去對付十一王府的人,但是他卻跟在她的身後來到了五王府。
不由得有些嗔怒的瞪了歐陽曦一眼:“你跟著我,是不是不相信我?”
話是這樣說,但眼裡的笑意卻出賣了她的心思。
伶舞當然明白,歐陽曦之所以跟著她過來,只是擔心她而已。
歐陽曦搖了一下頭,眉頭緊鎖:“我剛才本來想去十一王府那邊的,但是我在路上決定了一件事。”
“哦?”伶舞挑眉看著歐陽曦,淡淡的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決定的事情,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和我在一起吧。”
歐陽曦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也許,就是你說的這樣。”
“你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伶舞有些怒意,也有些暗喜,悠悠的說道:“你只是在擔心我而已。”
看著一言不發,只知道對著她笑的歐陽曦,伶舞有些懊惱,她實在不習慣自己像一個易碎的娃娃一樣,讓人保護著。
“你不要忘記了,我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孩子。”
伶舞挑眉看著歐陽曦,看到他不置於否的樣子,心裡的懊惱在一瞬間又完全消散,眼裡的抱怨雖然沒有了,嘴裡卻猶自往下說:“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世界上,又有哪一個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不喜歡他的呵護?
就算是伶舞,也是一樣。
“我就是要把你寵壞去。”
這句話不是歐陽曦一個人說出來的,在他張口欲言的時候,伶舞也跟著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她早就知道,歐陽曦的回答一定是這樣一句話。
歐陽曦先是和伶舞相似一笑,隨即臉色一正:“今夜,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輕舉妄動。”
暗殺3
歐陽曦先是和伶舞相似一笑,隨即臉色一正:“今夜,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輕舉妄動。”
他還有話不願意說出來,就是他在去十一王府的路上,突然感到心裡不舒服,像是要失去什麼東西一樣,才趕過來伶舞這邊的。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樣事情,能讓他心裡這樣不安。
歐陽曦的話還沒有說完,伶舞就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環顧了四周寂靜的庭園一眼,她其實從還沒有躍進這個院子裡的時候就察覺不對了。
要不然她也不會站在牆壁不往前走。
沒有了原來那種水洩不通的防備,五王府更像是一個張開嘴等著吃人的黑洞。
但是這樣也往往是攻擊這個黑洞最好的時機。
歐陽曦得到伶舞的承諾之後,心裡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才消散了一點。
往周圍看了一眼之後,低頭對伶舞笑道:“也許,今夜是一個陷井,你願不願意跟著我一起跳?”
伶舞往上挑的丹鳳眼眯成了一條縫,卻是輕笑出聲:“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話?”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伶舞盈盈一笑,伸手點了一下歐陽曦的鼻尖,戲謔的說道:“我呢,就是嫁了你這個猴子滿山跑。”
歐陽曦勾了一下嘴角,一把抓住伶舞想縮回去的手指,放在嘴裡咬了一口。
他當然知道,伶舞之所以會變得輕鬆起來,就是因為她和他一樣,都已經感覺到了危險。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能是用某一種方式放鬆心情。
在這個時候若是不放鬆心情,凡事都小心謹慎的話,只會讓緊張造成錯誤的判斷——
伶舞站在暗處,冷眼看著她來過無數次的書房,在這個書房裡面,只有歐陽離一個人。
揹著手在書房裡踱步的歐陽離,背已經駝了,兩鬢間的白髮在書房明亮的燈光下,更是顯眼。
暗殺4
揹著手在書房裡踱步的歐陽離,背已經駝了,兩鬢間的白髮在書房明亮的燈光下,更是顯眼。
短短的時間裡,歐陽離就像是直接蒼老了二十歲,變成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或者更老。
伶舞靜靜的看著歐陽離,眼裡的水波不興。
歐陽離變成什麼樣子,對她而言都沒有影響。
她是穿越過來的人,對歐陽離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感情。
那個和歐陽離血脈相連的伶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