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跑。”
她的語氣和剛才那個人一樣,都是淡淡的。
但女人一直提著的心卻放鬆了下來。
伶舞的語氣裡沒有那種帶著死亡的譏諷,更沒有威脅。
她只是在提醒他們。
看到那個女人眼淚的防備漸漸的鬆懈下去,伶舞輕揚了一下嘴角,返身走到她剛才進來的窗臺邊,按照原路無聲無息的鑽了出去。
在經過那個還是一副悠閒狀,斜倚在椅子上的人身邊時,伶舞隨意的瞄了他一眼。
眼裡全是譏諷。
他本來是隱藏在這裡,準備狙殺別人的人,卻被自己想要狙殺的物件狙殺了。
回到窗戶外面,朝手裡扣著一塊瓦塊的歐陽曦無聲的盈盈一笑,伸手往第二戶人家指了一下。
他們現在在巷子的另外一面。
剛才那個窗戶,就是每一戶人家後門都有的小氣窗。
每一個幽離界的人,盯著屋子的正門時,卻想不到他們要等的人,就站在他們的身後。
伶舞用嘴叼著簪子,從第二個小氣窗爬進去的時候,歐陽曦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的舉動,並不和她爭搶誰進去動手。
狙殺5
伶舞用嘴叼著簪子,從第二個小氣窗爬進去的時候,歐陽曦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的舉動,並不和她爭搶誰進去動手。
在伶舞進去動手之前,他就已經幫伶舞看到了裡面的情況,用手勢告訴伶舞那個人的方位。
等伶舞行動的時候,歐陽曦手裡捏著的瓦塊隨時都準備著幫她處理一切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
他們之間已經達成一種完美的默契。
想要合作成功的做好一件事情,就要把不必要的感情忽略掉,更不能因為誰的武功好就去打頭陣。
很多時候,壓陣守候的人,比打頭陣的人更重要。
若是其中出現了意外的狀況,伶舞還是可以在歐陽曦幫她將聞訊趕來的虛月和伶雲攔截住,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對付裡面的高手——
伶舞從氣窗裡爬出來之後,歐陽曦挑眉無聲的笑了一下,豎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
伶舞微微頜首,一邊手豎起了一個手指,示意在她手裡,已經除掉了十一個人。
現在剩下的就只有伶雲和虛月了。
歐陽曦的視線已經落到第五戶人家的氣窗上了。
他是直接讓伶舞越過這個屋子往下狙殺的。
他之所以避開這個窗戶,原因只有一個。
因為在這個屋子裡面,他感覺不到任何危險。
在一個到處都充滿危險的地方,突然有一個地方沒有危險,結果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這個地方,是最危險的中心。
以虛月和伶雲的功力,將自己身上那種逼人的殺氣完全遮掩住,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看著身邊的伶舞,歐陽曦突然決定了一件事情,屋子裡的那兩個人,不殺了。
歐陽曦是一個決定了之後就立即行動的人,將視線從第五戶人家的氣窗上移到伶舞臉上,伸手拉起她的手,湊在她的耳邊輕笑道:“我們走。”
狙殺6
歐陽曦是一個決定了之後就立即行動的人,將視線從第五戶人家的氣窗上移到伶舞臉上,伸手拉起她的手,湊在她的耳邊輕笑道:“我們走。”
歐陽曦突如其來的決定,讓伶舞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不管心裡再詫異,她永遠都相信歐陽曦的決定。
他們之間的信任,才是最有利的武器。
老實的任憑歐陽曦拉著她的手,往那本來是屋子,現在卻成了一遍廢墟的地方走去。
差不多走到廢墟旁邊的時候,歐陽曦的腳步就放重了。
不再是原來那種刻意的隱藏,而是故意的加重腳步。
等他們走到伶雪的屍體前面,那第五扇門也在同時被人從裡面拉開了。
伶雲從裡面走出來,對著歐陽曦嫣然一笑,隨即臉色一沉,她已經看到了歐陽曦和伶舞拉著的手。
盯著伶舞的眼眸裡充滿了嫉恨:“你們來了?”
伶舞看都不看伶雲一眼,低著頭看著地上的伶雪輕嘆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你應該說,我們一直都沒有走。”
“原來的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吧?”
虛月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盯著伶舞手裡拿著的簪子,嘆息出聲:“我就說嘛,整個東陵國,除了伶舞之外,再難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