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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的師父曾說過,我能改變一些事情。其實,誰都希望可以有改變事情和不被別人改變的願望,而這種能力就恰恰集中於我一個人身上。

喜善突然問我:你信任你的師父嗎?

我說:他從來沒有欺騙過任何人。

喜善又說:那你師父最起碼應該聽說過你的父母吧,也許並沒有親眼見過?

我回答:不清楚,他沒對我說起過。不過,我的師父是寺裡最真心實意疼我的人,還有喜樂。

此時,小扁好似漫遊,慢慢悠悠朝前走,耐力比從前大有長進。大概是由於很久沒有再見到喜樂的緣故,一聽到“喜樂”來了精神,彷彿喜樂正在前面的某個地方等待它的到來。而我明白這終究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喜樂已經死了。

喜善又問:那喜樂又是誰?你在茶樓裡也曾提到過她的名字。

我說:我未婚夫人。

喜善問:她是你夫人?

我說:對,她是我生命裡的寄託。只是很遺憾還沒有結婚,欠下一個喜慶的儀式。而現在已經無法彌補。

喜善又問:那她呢?

我說:她已經不在這個塵世上了。

喜善聞此言後感到迷惑,待我解釋之後,然後對我表示同情。

我問:難道你不知道?

喜善說:不知道。

我又問:劉義當初沒告訴你這個?

喜善說:他只是告訴我要我怎麼做然後說你與眾不同,其餘的一概沒說,我也不敢過問。其實,我看著他,感覺挺虛偽的。

我說:是嗎?!

喜善回答:不是嗎?!

我說:不提他了,你心裡有你自己的想法這以後對你是有好處的。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師哥,他的法號是釋空,現在正是當朝的皇上。

喜善聽說之後很吃驚:啊?!你師哥怎麼可能是皇上?他可是一個和尚。

我說:說來話長。恐怕有很多事情你一時也明白不了。

喜善說:明白不了我就不明白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讓我明白這個。

我說:說的也是。

喜善又說:既然你師哥是皇上,那你豈不是可以做宰相,畢竟你們師兄一場,再怎麼說念及師兄情意也得賞給你個官噹噹。你怎麼還留戀於塵世上。

我說:我與你有著不同的思想。在我小的時候,其實少林對我看管很嚴,我去什麼地方都有人跟隨,而且都是很多人。我一看到他們,好像面前有一堵牆,心裡便堵得荒,自然感覺很不爽。我問那眾多的師兄為什麼像隨從似的一直跟著我。他們說這是方丈的意思,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一直在保護我。他們也夠盡職盡責。其實那時,我已經並不需要誰的幫助,他們所做的任何事情,出的任何招式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是知道的,我有很好的眼力。

喜善問: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說:那時,我只不過是很想到寺院外面轉轉,玩一會兒罷了。寺院裡太沒趣,你說除了佛塔建築,除了木魚,除了念珠,除了一些生長了百年的花草樹木,那還有什麼?步入禪房,舉目四望,皆是經卷,至於當時的少林武術,幾年來好像也沒有多大進步,因為只要我瞄一眼,寺里人的任何招式我還是能一覽無餘,它們難以躲過我的眼睛 。

喜善說:你是不是厭倦了?

我說:聽我說。我身在寺院,每每碰到有講經論道的長老做客少林,而經常來少林講經的那個師父長得實在夠老,長鬚飄飄,據說還是方圓多少裡資歷最深的講師,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他講得稀裡糊塗,少林弟子們又天生不善於接受新鮮事物,所以聽得也都一塌糊塗。一個人講經論道很是辛苦,然而一群人聽經悟道卻很是痛苦。

喜善心生疑問:你師哥跟你一樣嗎?

我說:那時的師哥很特殊,表現異常,整天躲在一間屋子裡,足不出戶,又不像是在閉門思過,我當時真搞不明白師哥在幹什麼。後來我才明白了其中原由。

喜善問:什麼?

我說:原來師哥從那時就已經潛心搞創做了,幾年之後,做品誕生,讓眾人一驚。那做品就是後來在世面上流行一時暢銷第一的飛天鉤。

喜善興奮地說:原來那鉤子是你師哥的做品,他真不一般。

我問:這你也知道?其實,我的語意是想表達一個另類的想法。

喜善說到:當然,那年我還託人從集市上買了一個,懸在房樑上然後把它掛在我腰上當吊繩呢,練舞蹈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