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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他現鐵棍並非是自己想象中來自那個少女的恐怖攻擊時,心裡安定了不少,冷眼望著站在籠子外的村民,說道:“你們現在敢把我關在籠子裡,等到我出去的那一天,必定要將你們每個人的腦袋都給擰下來!”
站在籠子外的村民滿臉漫不經心。
他正是今日將白陽從籠子裡放出來的那人,或許是在見識了白陽那種近乎神威般的能力以後,心中自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有些得意,更不會再對景空有什麼畏懼之意。
更何況,他本來就負責看管這些被抓回來的天外之人,向來態度就不怎麼好,如果遇上景空這樣的刺頭,該怎麼處理他比誰都清楚。
於是,遠處的市集裡,雖然聲音極為熱鬧,卻掩蓋不住街尾傳來的一道淒厲慘叫,伴隨著陣陣敲打聲,以及一個男人隱約的罵聲。
村民們在一開始被慘叫嚇了一跳之後,便都笑了笑不再去理會。
村莊最深處,竹遠遠的住所是一間不大的木屋,在外面有兩排兵器架,上面擺放著繳獲回來的不少兵器,以及一些功法武技的卷軸就像是垃圾般堆在武器架上。
白陽跟著竹遠遠,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角忍不住跳了跳,暗到這丫頭還真是暴殄天物。
那些被繳獲回來的兵器中,有幾把還是品階不低的靈器,只不過因為失了與主人的聯絡,漸漸斂去自己的靈光難以被人察覺。竹遠遠身在武神塔中,所受的知識並不算多,對兵器方面也不是十分了解,她只是選擇使用最趁手的武器,而不知道什麼樣的武器更加強大。
除了那些兵器以外,如同垃圾般散落在武器架上的那些功法卷軸,大多也是品階不低,起碼都是玄階低階,雖然不見地階的功法,可玄階已經算得上是難能可貴,價值不菲。這樣的好東西落在竹遠遠手裡,居然就像是垃圾一樣散落在武器架上,上面還蒙了一層灰塵。
痛心的表情只是隱隱一瞬,白陽就轉過臉,對竹遠遠說道:“既然你一個人保護部族十分艱難,為何不讓你的族人們去修煉?我觀察你的部族之中,除了那一支狼騎手實力非凡,幾乎沒有什麼修者的存在。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用什麼手段生存,但是處於這種惡劣的環境中,能夠修煉的話,對整個族群而言增加的不光是一點點實力。”
看了一眼散落在武器架上的那些功法武技,白陽道:“你可以將這些收繳而來的戰利品整理出來,交給族中之人分下去,根據各人天賦來決定是否修煉,能夠合理的利用資源,才是生存的要素,你這樣完全就是在浪費這些資源。”
竹遠遠沒有說話,徑直走進自己的屋子裡,幾秒後,轉身取出了一堆功法秘籍,如同垃圾般扔在了白陽腳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小臉之上露出思索的表情,理所當然道:“以前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現在聽你這麼一說,似乎是有些道理。”
白陽滿臉無奈,看著散落在自己腳邊的那些功法,隨意撿起一本,縱然不用血脈之力去將它完善強化,這本秘籍也是玄階中品的功法,放到外界,起碼可以做為一個小宗門的傳承之功。
可是在武神塔這個封閉的世界裡,這些功法和秘籍竟是不如廢紙,被竹遠遠滿地亂扔,許多秘籍也正是因為這樣而變成了殘頁。
如果被鎮守玄劍宗藏經閣的萬青冥長老看到這一幕,說不定會心疼成什麼樣子。
“這些功法都是歷年來抓到的天外之人留下的東西,當然也有我們戰勝其他部族,得來的戰利品。”
竹遠遠見白陽翻閱著手中的功法,竟出奇的解釋起來:“我們部族中人,幾乎都是修煉傳承功法,從來不識其他功法的修煉方式,而傳承功法又對資質要求極高,所以每個部族中的強者都十分有限。”
說完以後,竹遠遠看著白陽,似乎懇求般的說道:“如果你能教會我的族人修煉,無論你的合作要求是什麼,我都可以答應。”
“這就是你的條件?”白陽合上秘籍,彷彿是有些意外。
他以為竹遠遠會有什麼苛刻的條件和要求,卻是沒有想到,她的要求居然如此簡單。
雖然教化這些處於封閉世界村民難度必然不小,但是白陽有其他人沒有的優勢,那就是他的血脈之力。
當年他的血脈之力能夠將功法修改得更加適合自身修煉,並且提升品階,經過了時間的推移,如今他已經可以做到將功法更加完善化,也變得更加適合其他人。
若是現在的他重回玄劍宗,再提林風挑選功法,直接可以隨便抽出一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