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
總而言之,不夜君已經下定了決心,冷冷一笑,握緊那白皙的手掌:“既然不屬於我們離天宮,那就留你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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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院。
奇山宗的核心勢力之一。
在這裡有許多能人異士,無論是修為通神的煉器師,還是符文界大隱級高手,都能夠在天機院中找得到。
但是天機院更為重要的存在意義,卻是那個名叫虛道子的古怪男人。
他正坐在天機院的最高層上,扶了扶頭頂那一絲不苟的古怪冠,一隻手扣在奇山宗鎮派之寶造化球上,以指尖撥算著天道命數。
也就是常人所說的卜算。
當然,虛道子的卜算,可不是一般大6上那種行騙為生的下三濫手段,他的卜算是藉由造化球的玄氣之力,再以自身奇能,以玄力扣入天道中,窺得七分真理,能夠提前預料到命河中的某些變動,這就是他的卜算。
或者可以說,這叫先知。
“你託我關注的那個少年,倒是有點意思。”
虛道子手指離開造化球,那只有拳頭大小的造化球玄光內斂,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普通圓球。
而虛道子眼裡卻是閃爍著古怪光芒,對靜待在一邊的秋平凡說道:“那少年的命數難以琢磨,不過我卻看得到他最近的劫難,似乎有些難以跨過。”
“劫難?”秋平凡感興趣道:“快說說,他還能遇到劫難?”
“怎麼,你跟這少年很熟?難不成,他是除了宗女以外,你第二個孩子?”虛道子歪了歪腦袋,那古怪的冠卻是仍然絲毫不動,像是在他的腦袋上紮了根一般。
秋平凡聽到他這揶揄的話,不由苦笑道:“我要是能有這樣的孩子,倒也算是不錯。可惜,他的父親不是我,但卻是另一個你熟悉的人。”
“哦,我熟悉的人?”
虛道子整了整冠,淡淡道:“你知道我這個人十分健忘,如果不是重要的人,我一般見過面就會忘掉他。”
“這個人你絕對不會忘。”秋平凡笑道:“你可還記得十六年前你的卜卦曾被一股神秘力量給打碎,那一次以後,你才開始用造化球來窺探天機,那是因為十六年前的傷,你至今都沒有緩過來。”
“那又如何,因為我窺探天下第一人的命運,受到的反噬自然更加強大一點。”虛道子無所謂道:“不過,那一次卜算,真正讓我受傷的卻並非是6狂人的命數,反倒是——一個在當時並不存在的人。”
“或者該說將會存在,而且他的存在,會跟當今武榜之上的強者息息相關。所以,那一卦牽扯到的天機實在太過龐大,才讓我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勢。”
虛道子回想起十六年前那一次的後遺症,仍然有些餘悸在心。
窺探天道本就是要受到反噬,只是因窺探的大小,以及重要程度不同,再加以虛道子的秘法逃避天道懲罰,所以他才敢這般肆無忌憚。
可是那一次他受到的恐怖反噬足足讓他十六年都沒有完全恢復,足以見得那一次究竟有多麼驚險。
看得出來虛道子的表情有些不耐煩,秋平凡乾脆也就不再繼續賣什麼關子,說道:“十六年前牽扯到那恐怖反噬的,正是這個少年的父親,白浮生。”
“白浮生?你是說騙走了神宗聖女6紅鯉的那個混蛋?”虛道子眉毛一橫,語氣不悅:“此人不是早該被6狂人給撕碎了。”
“非但沒有,他還保護6紅鯉將那孩子給生了下來,並且讓他們母子二人躲到了南荒大6。而他自己,則是潛伏在我們奇山宗內,一待就是十多年的時間。”
秋平凡回想起白浮生那恐怖的氣息,讚歎道:“果然,造物永遠不存在真正的公平,白浮生這種人,天賦異稟,短短十餘年便是晉升到了武尊之境,而且修為隱隱已經過了我,直追6狂人而去。而且就算他自己不是6狂人的對手,他還有一個如此優秀的兒子,上天真是眷顧他們白家啊。”
“原來是這樣,我說這小子的命格怎麼如此奇怪,似乎命中帶煞,揹負了越了他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東西。天下第一6狂人的外孫,他的天賦怎麼可能會差。”
虛道子說完以後,手指再次扣在那造化球上,無奈道:“既然是故人之子,那就再為他仔細卜算一卦吧。”
“說起來。”虛道子剛剛閉上眼睛,又忽然睜開了,說道:“似乎有很多人對這小子的身份背。景感興趣,正大張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