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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軍艦已經無法挽救,“淺見”號艦長不得不下達了棄艦命令,成群的日本水兵從那傾斜的軍艦甲板上跳進海里,只有少數水兵想辦法解開了那些救生艇,而這時,軍艦已經完全停止了前進,並繼續向右舷方向迅速傾覆,最終因為失去了重心而重重的向海面上拍了下去。
“轟”的一聲巨響,“淺見”號就這樣側翻過去了,激起的巨大海浪將一些水兵推到了很遠的深水區,大量未及逃生的水兵被悶在了船艙裡,海面上也漂浮著上百名筋疲力盡的日本水兵,他們呼喊著,哭泣著,他們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攻擊來自何處。
……
透過潛望鏡的目鏡,饒國樑靜靜的觀察著海面上的那艘裝甲巡洋艦,他很肯定,這艘日本海軍的重型軍艦已經完蛋了,或許可以撈起來維修,但是至少在戰爭結束之前,這艘軍艦恐怕就得呆在旅順港裡了,而且這艘軍艦就躺在連線內外水道的出口邊,將出口給擋住了一小半,如此一來,其它軍艦要想駛出軍港,必須進一步減慢航速。
望著那艘迅速下沉的裝甲巡洋艦,饒國樑長噓口氣,眼睛離開了潛望鏡的目鏡,掃了眼站在身邊的那幾名艇員,然後淡淡一笑,說道:“航海日誌記下,1914年7月4日上午7點50分,我艇擊沉日本海軍‘淺見’號裝甲巡洋艦,準確座標,北緯,東經。”
潛水艇裡頓時一陣歡呼,潛艇兵們興高采烈的等著他們的艇長下達下一個攻擊命令。
饒國樑接過水兵扔給他的海軍軟帽,然後下達了新的攻擊命令。
“潛艇維持在潛望鏡深度,轉舵,航速五節。”
這艘“海狼級”近岸防禦型潛水艇迅速調轉船頭,向一片混亂的旅順港最北邊潛航,這一路之上,饒國樑精心的挑選著下一個獵物,並很快將目標鎖定在一艘戰列艦上。
那艘戰列艦已經在剛才的空襲中遭到攻擊,艦身已向一邊傾斜,但是饒國樑覺得還是不能讓對方有喘息之機,他的潛水艇還有兩顆備用魚雷,他打算將魚雷用光之後再撤退,而且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趕在己方佈雷潛水艇行動之前撤離旅順。
“全體注意,準備戰鬥!魚雷兵裝定魚雷!方位角,迴轉角!裝填魚雷!”
饒國樑的命令很快得到了貫徹,一顆魚雷在兩分鐘之內就被髮射出去,由於距離很近,幾秒鐘後,潛水艇裡的所有人都聽見了一聲沉悶的轟鳴,魚雷命中了目標,並爆炸了,衝擊波甚至波及到了潛水艇。
透過潛望鏡,欣賞著這艘潛水艇的傑作,饒國樑嘴角帶著絲笑意,對於軍人而言,沒有什麼事情能比看著戰場上的敵人被消滅更讓人興奮,多少年了,這個國家的海軍軍人在國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還不是因為當年的那場慘敗麼,現在,海軍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雖然主要功勞是空軍的,但是如果沒有海軍過來補槍,誰能保證這些軍港裡的日本主力艦不能蹣跚著爬回日本呢?
當然,最最關鍵的還是中樞決策英明,總參謀部佈置妥當,將士用命,上下一心,這才能取得這次海空大戰的勝利,雖然這只是這場戰爭的序幕,可是就眼前的戰況而言,已經給人留下深刻印象了。
饒國樑回想起了當年第一次在武漢見到趙北時的情景,當時,他與趙北同坐一桌,吃著團年飯,聽著總司令在席上講的那些安慶起義的細節,在那時候,饒國樑和他的同盟會同志們認為趙北不過是一個乘時而起的青年革命將領而已,如果當時在安慶領導起義的不是趙北,而是同盟會的其他幹部的話,那麼,或許他們也能做共和軍的總司令,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同盟會員們當時的那種想法實在是太過淺薄了,透過這幾年的政策實施,饒國樑已經明白過來,就算將同盟會的其他幹部換到趙北當年的那個總司令位子上,他們最多也就是一群被政客擺弄的革命青年罷了,要想擺平這個時代的那些政客、軍閥,或許也只有趙北才有足夠的手腕和靈活的策略,除了趙北,其他人沒這個能耐,恐怕連同盟會的那位孫先生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使這個國家煥然一新。
或許南方的那些報紙的鼓吹未必沒有道理,這個時代的中國確實需要一位強人來領導,先在這個國家恢復秩序,並確立起中樞政府的權威,只有這樣,才能擺脫目前的戰略困境。
當然了,那都是政治上的事情,軍人嘛,就應該純粹一些,這政治上的事情還是交給政客們去處理,作為軍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