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小子有種。不愧是我元鷲的妹夫,好,好,好!這事絕不算完。”
元鷲一邊點頭,一邊指著韓藝。
韓藝聳聳肩道:“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元禧突然道:“韓藝,昨日究竟是怎麼回事?”
韓藝哦了一聲:“回大伯的話,昨日我跟元堡主商量一點私事,至於是什麼事,大伯你還得問他,是他拜託我幫他一點小忙。至於他說我在酒裡下藥,我真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能夠恁地理直氣壯。記得當時我壓根就沒有打算跟他喝酒,因為當日我還有事要忙,是他嚷嚷要酒喝,我才盡地主之誼,陪了他喝兩杯,這酒才剛喝一會兒,我就有事離開了,元堡主也跟著我一塊離開的。”說著他又看著元鷲道:“元堡主,我沒有半句虛言吧。”
元鷲怒極反笑道:“你小子夠狠!”
這道行真是太深了,玩了你,你還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元樂呵呵道:“飛兒,人家韓藝都沒有找你喝酒,是你主動要酒喝的,韓藝還陪你喝了兩杯,你說韓藝在酒裡下藥,這如何可能。”
“行行行!”
元鷲一個勁揮手,“二伯,你也別說了,這回算是我栽了,我元鷲不是輸不起的人,我不追究了,下回咱們再比過就是。”
元牡丹頭一回看到向來以整人為樂的元鷲竟然被韓藝逼到這份上,不免都覺得很是驚訝。
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韓藝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元禧狐疑的看了眼韓藝,道:“對了,韓藝,你怎麼來了?”
面對老狐狸元禧,韓藝不敢怠慢,正色道:“我本想來找牡丹談談研究稻種的事,賢者六院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可是我似乎多了幾位大嫂,尋思著要不要去拜會一下。”
元樂呵呵道:“你就別去湊熱鬧了,你沒有看見飛兒那張臉麼。”
韓藝笑道:“倒是看見了,挺有層次感的。”
元鶴、元樂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元鷲已經認栽了,悶頭不語,心裡開始尋思著如何報仇了。
“好了!”元禧覺得一家人,落井下石不太好,“你們看,這事該怎麼辦?”
元鷲立刻道:“大伯,鷹兒他們可都是你侄孫,你好意思往外面趕麼?”
元禧聽得都樂了,“你都好意思拋棄人家孤兒寡母這麼多年,老朽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元鷲當即無言以對。
元祺道:“這些女人可都是出身世家大族,雖然多半已不復往昔,可是名望猶在呀,這事我們還得慎重處理。”
元牡丹突然道:“七伯,不管怎麼樣,總不能再將他們孤兒寡母趕出去吧,我以為這麼做,反而會惹怒她們的家族。”
元禧點點頭道:“牡丹說得對,且讓她們先住下吧,再慢慢想辦法跟他們的家族溝通。”
韓藝笑道:“我倒是有個想法。”
“你給我閉嘴,我的事輪不到你來出主意。”
元鷲當即怒道。
“你才應該閉嘴!”元禧狠狠一瞪,又朝著韓藝道:“韓藝,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韓藝笑道:“據我所知,這些家族多半已經沒落了,王謝兩大家早已經與庶族聯姻了,可見他們的日子也過得不怎麼樣,而我們元家如今在大刀闊斧的拓展買賣,遍及全國,何不帶著他們一塊發財,就當是給他們一點好處,彌補一下。”
“你這是在羞辱人。”元鷲怒視著韓藝。
韓藝笑道:“那你拿錢來羞辱我哦,我絕不反抗。”
元樂卻是點點頭道:“我倒是覺得韓藝所言可行的。”
“二伯,你怎麼老是站在這小子這邊。”
“我們這都是在為誰彌補?”
元禧當即道。
元鷲偏過頭去,“這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不勞煩幾位長輩以及我這這位好妹夫操心,我與她們又不是暗中勾搭,而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們家族早就知曉,我認為她們的父母是記怪我沒有去找她們,這事我自有辦法。”
元禧想想也是,這廝畢竟是一個老司機了,處理這事,經驗豐富,於是道:“這個到時再說吧。飛兒,你先去好好安撫一下她們,再怎麼說人家孩子都給你生了,唉。。。。我元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混賬東西!”
“我知道了!”元鷲很不耐的回應了一聲。
出得議事廳,元鷲斜目一瞥韓藝,冷冷一笑,“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