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咋玩的?”
韓藝來到桌前,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冷汗狂流。你連玩法都不知道,都敢這麼囂張。
程處亮有老子助陣,氣勢大漲,很是爽快道:“我也不欺負你,這既是我家。那就由你定規矩吧。”
“客隨主便,你們只要告訴我怎麼玩就行了。”
韓藝是真無所謂,對於老千而言,只要撲克就行,玩法是什麼根本不重要,原理不變,反正都是要出老千的。
程處亮立刻道:“簡單,一人兩張撲克,比大小,闊最大,切最小。”
“闊?”
韓藝懵了,這是我發明的撲克麼。
“闊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你發明的啊!”
程處亮拿出一張老k來,道:“這就是闊。”
韓藝“啊”了一聲。
原來韓藝的叫法本來就不是漢人熟悉的,有些念著比較拗口,一傳二傳,就變音了。
程咬金怒其不爭道:“叫你小子多讀些書,你就是不聽,什麼闊,這分明就是卡。”
程處亮愣道:“是卡嗎?”又望向韓藝。
你是導演來的吧?韓藝拼了命的憋住笑意,嗯了一聲。又拿起一張a來,道:“想必這就是切吧?”
程處亮不敢囂張,點點頭。
“明白!”
韓藝點了下頭,切的發音,就j和a最像,肯定不是j,那麼就肯定是a,但是韓藝也沒有心情說教,他也覺得弄點華夏特色,也挺不錯的,但是玩法肯定要詢問清楚,可別到時弄巧成拙了。
玩法確實簡單,a到k,a最小,k最大,一對為尊,一樣就拼花色。
知道玩法之後,韓藝就示意可以開始了。
程處亮將牌一洗,放中間一放,道:“抓。”
汗!兩張牌都得抓?
韓藝無語了,拿了張牌,程處亮拿了一張,二人又拿了一張。
幾雙大眼睛使勁的盯著。
“哈哈!”
程處亮一看牌,頓時笑了起來,將兩張撲克往桌上一放,運氣還真不錯,一張k,一張q,只有對子能夠勝得了。
張大安他們大喜不已。
長孫衝則是皺眉望著韓藝,好似在說,都讓你別賭了,你還要賭,這下好了,事沒有辦成,還認了一個師父。
韓藝微微一笑,將面前的兩張撲克一放。
幾人同時睜大雙眼,彷彿不敢相信一般。
正是一對小2。
如果拋開懲罰不說,那韓藝就真不知道這場賭局有什麼意義,在那個對老千有著充分的防備意識的世界,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老千在出千,更何況在這個對老千沒有一點意識的世界裡。那真是輕鬆加愉快,只要玩撲克,哪怕是程處亮提出再苛刻的條件,他也能贏,這是沒有懸念的。
九把牌下來,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摧枯拉朽。
桌旁是一片寂靜。都已經傻眼了。
到了第十把,程處亮連看牌的勇氣都沒有,手猛烈的在顫抖。
韓藝將桌上的兩張撲克移到張大安面前,笑道:“我有些緊張,勞煩張將軍幫我看這一把牌吧。”
張大安先是驚懼的看了眼韓藝,怎麼看也覺得自己比他還緊張,但是作為賭徒,心中還是有著萬分的好奇,將頭低於桌面。拇指稍稍撇起一角,賊賊一瞥,頓時猛吸一口冷氣,不免又看了眼程處亮,道:“將………將軍,你………你輸了。”
程處亮聽得臉上的橫肉直抽抽。
程咬金道:“莫不是一對卡。”伸出大手將兩張撲克一翻,正是一種紅桃k和一張黑桃k。
他雖已經預計到,但是親眼看到時。還是不免大驚失色。
“你小子耍詐!”
程處亮突然指著韓藝,氣急道:“怎麼可能把把都是你贏。”
是又如何。你咬我啊!韓藝微微笑道:“如果將軍有證據能夠證明我耍詐,我願意認輸。”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而且都是程處亮的人,如果看到韓藝出千,早就說出來了,不會在這耍表情了。
“你………!”
程處亮雙目噴火。恨不得將韓藝碎屍萬段。
氣氛漸漸安靜下來。
如果大家都是守信之人,那麼接下來程處亮就應該向韓藝磕頭拜師了。
這當然不行呀,程處亮年紀比韓藝大就不說了,關鍵人家可是盧國公的兒子,怎麼可能跟韓藝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