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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許存道問:“剛才受傷了嗎?”武令朋搖搖頭,許存道說:“脫衣服吧,我看看。”武令朋脫下了t恤,轉身背對許存道,感覺到他師兄看了一會兒,聽見他說:“颳了幾道。”尖的手指輕輕劃過後背,汗毛站立,伴著奇怪的感覺直達天頂。“我去拿酒精。”手指離開了武令朋的後背。許存道站起來準備去十六樓拿酒精時,手被抓住了。“別去。”武令朋看著他,說。“我去拿酒精。”“我不疼。”“刮出血了。”“我不疼。”抓著師兄手的師弟和被抓著手的師兄一起沉默了。暴雨還在繼續。電和雷已經消失了。雨勢大到像把海傾倒了。“小武,放開我。我去拿酒精。”許存道強調著。一向聽話的師弟沒有鬆開手。許存道試圖抽離,卻因為對方太大的力量辦不到。“我說了不疼。”武令朋的臉看上去不知為什麼比平時剛硬許多。許存道看著好像變了個人一般的師弟,沉聲道:“小武,放手。”武令朋鬆開了手,但在下一秒內卻將他再度抱在了懷中,略帶笨拙地吻住了他。不熟練的吸吮,不熟練地分開他的唇齒,遲疑地舔過他的舌尖,在他口腔中亂舔一氣。許存道試圖偏開頭,手掌卻固定了他的後腦。試圖推開他,強硬的擁抱沒有絲毫空隙。試圖踢他,卻被夾住了雙腿推在了床上。和自己相同的東西抵在了下腹。堅硬火熱。許存道打算揚起拳頭時,對方卻沒了動作。只是不住地吻著他。手和腳規規矩矩的,只是壓著他,不敢動。愈來愈堅硬的部位也只是那麼堅硬著。除了近乎執拗的唇舌之外,他是那麼的規矩,規矩到有些可憐。許存道的拳頭忽然就握不緊了。而後,他不知被吻了多久,舌頭被捲起,被一寸一寸舔過,嘴唇被吸吮,又麻又痛,唾液腺被刺激著,唾液溢位了唇角,不讓合攏。武令朋終於放開許存道的時候,許存道躺在床上,把頭偏到一邊,不說話也不看他。“對不起。”只有一聲的道歉結束之後,門被開啟了。許存道看向門口時,武令朋已經不見了。許存道伸出手,摸了一下幾乎是腫起來的嘴唇,捶了一下床。在那麼大的雨聲中,聲音幾乎就聽不見。 許存道並不知道中國的離婚率有多高,但自父母離婚之後,他就發誓只要結了婚,一定不離婚。他希望能夠出國,那樣可以生幾個孩子,有很大的房子,並且有庭院,天氣好的傍晚,孩子們在庭院中耍鬧,老人在院子裡乘涼,他和妻子可以相擁坐在一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