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上去之後這一看我又傻了眼,最簡單確實大概有一個十平方米的平臺。
只不過這平臺並不是十分的平整,而且中間還有一口圓的窟窿。這窟窿大概直徑也有一兩米吧。所以說整個平臺裡面除了這一個大窟窿之外,並沒有多少地方了,我們本來還以為是一個巨大的平的石頭準備在上面修整一下,再順便觀望一下其他的地方。
旁邊的一個人拿出了巨大的探照燈射出了非常強烈的光芒,墨先生爬到這一個洞窟旁邊拿著探照燈上面照了一下。
這光芒似乎像是掉落到黑洞中一樣,完完全全的被吸收掉了什麼東西都剩不下了。如此我們也不能評價這個探照燈看清楚這一個黑色的洞穴到底有多深。
但是不是不得不說這造型簡直是太神奇了。四四方方的一個石材上面中心卻有一個黑色的那窟窿,而且這窟窿肯定不是由什麼東西挖掘而成的,而是石臺堆砌而成的。這些石頭粘合非常好,雖然不是用整塊的石頭挖掘而成,但是連線的縫隙確實非常的細小就連一個刀片也插不進去。
墨先生看看君臨,他又看看我,我們幾個人也是大眼瞪小眼,毫無主意,因為這些東西完完全全出乎了我們預料之外。
但是這個洞對於我們來說,其實又沒有太大影響的,我們要上的這個石臺頂端的目的就是為了站得高一點,來看清楚如何到達對岸去。
所以當時就有兩個人站在這石臺的邊緣上去開啟了強烈的探照燈對著湖的另一岸進行的一個探測。
我看到對岸果然也是非常的幽深,恐怖的和河的對岸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看來我們向前也是繼續可以的。巨大的探照燈雖然不到你這一個黑色的洞穴裡面,但是照到對岸去面我們隱隱約約的能看到,湖泊的另外一邊也是跟我們剛才過的那一邊大差不差。但是我心裡又是有一個疑問和的另外一岸是不是繼續向下的呢,如果說不是繼續向下的,而是像上次我們會不會跟來時的地方是一個意思呢,而這一個湖泊,反而是最後的終點。
我沒有把我的這個想法跟墨先生和君臨他他們訴說,因為此刻我們沒有任何的方案可以繼續選擇了,只有度過這一個湖泊到達湖泊的另外一岸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各自休整一下吧把揹包裡面的糧食拿出來大家吃一點,大家也喝口水。最主要的是現在大家衣服都溼透了,最好此刻把做點服務給弄乾,不然的話這麼寒冷,也不能夠立馬就游到對岸去,所以等我們恢復體力了才能夠行動。”
君臨他對著眾人這樣吩咐的,大家又是一陣忙活,從揹包裡面取出了肅然酒精。籠起了篝火,不過這火光在這種黑暗的條件下,確實現在十分的渺小。其實要是我們裝備足夠的好,拿起巨大的酒精全部倒到這兒水面上,恐怕一再點燃得把這一條巨大的蟒蛇給燒死,只不過我們揹包裡的酒精並不是特別的多,都點不到幾十平方米的距離。
“早知道我們帶點巨大的武器來了。直接就把這一條蛇給弄死。”君臨他一邊升起了火,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
雖然我們之前有一把霰彈槍,而且其他人身上估計都有槍。但是我們也不認為這槍能夠對這蟒蛇產生什麼作用,畢竟他們帶的匕首,那也是非常有穿透力的,只不過匕首一點都沒有劃破這巨蟒的皮肉,所以說即使換了他們普通的槍也沒有辦法對這蛇造成巨大的傷。
除非他們真的帶了那一種穿甲彈,能夠打透5cm的鋼板的那種穿甲彈,說不定會對這直接把巨蟒給打穿了。不過想想也是覺得不可能的,誰來找個東西還帶那麼大殺傷性的武器呢,再說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帶個導彈直接一導彈把那個巨蟒給轟成了渣。所以我此刻稍微緩過來的一點,也都開始意淫了以些七七八八的東西根本一點都不現實。
我也連忙把自己的作戰服給脫了下來。胳膊上的作戰服破了一個巨大的口子,我心裡也是很震驚,因為他作戰服就能防水,防火,想不到被著匕首輕輕地一劃現在給劃破了,看來這匕首是絕世寶刀啊,我心裡想著又是高興的起來,雖然手上被劃了一個傷口,此刻卻感覺不到疼痛。
把作戰服脫下來以後,連忙把自己手上的布帶也給解開此刻,那傷口似乎都已經裂開了。只不過因為此處的溫度十分的低,所以導致感覺肌肉都已經凍得麻痺了。
墨先生看到我手上劃了那麼一個巨大的傷口也招呼著君臨他的手下過來從揹包裡面給我拿出了止血紗布和繃帶直接給我繞上了厚厚的一圈。這一下子我可就放心了,這止血繃帶上面有消炎藥,再加上這防水繃帶,恐怕我繼續下